她不做班主任后,心情好了许多,每日轻松愉悦,我和她也相处得越发亲近。
上课举手成了我的习惯,一节课举手五六次,说是几乎所有回答都是我贡献的都不足为过。
每当我说到点子上,与她的思想契合,她的反应也一次更比一次高兴,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欣赏。
我也越发自由地畅所欲言,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会赞同,哪怕是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
那日语文课,在上《核舟记》,对于刚步入七年级的我们来说这篇文章还是比较难的,大家都一知半解。
董老师这文中描述的“启窗而观”,大家知道是怎么打开的吗?
得到她眼神许可后,我站起身,一把用力地推开窗户。可硬是怎么推也推不开。
董老师我们这种窗户和核舟的窗户不一样的。
我我知道,是这样的(说着还伸出手来比划)
董老师唉,这就对了。
后来有一节课我满心期待《卖油翁》能够由她来上,而我也能在她课堂上大展身手。
天不遂人愿啊,这节课被年级组长,也就是年级中另一位语文老师拿来开课了。
我(这一节课,我一言不发,时不时转过头看坐在后头的董老师)
不管年级组长金老师问什么样子的问题,我自己在心中有个答案就是了,不必举手告诉她。
这篇课文最难的问题就是问卖油翁的人物形象,谦虚技艺娴熟显而易见,但金老师问是否还能挖掘出其他的形象。
立马在心中生出一个想法,卖油翁在陈尧咨面前不卑不亢,不就能体验他不畏权贵吗?
良久也没有人回答,我心中郁郁,自然也没有必要回答去为了其他老师高兴。所以我忍住了。
要知道,我很热爱语文,她心中肯定也在疑惑我为什么不举手,她也知道我肯定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举措,我向她实实在在表明了,我只是她的课代表,其他老师与我,是没有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