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可以干的,继续更
题目:知错
叮铃铃,清脆的放学铃想起的那一刻,我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收拾书包准备撤的时候,一个同学满头大汗、面目通红地冲进了教室,大口喘着粗气。那不是吃了我巧克力的同学吗?他走到我旁边:“北冥薇,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
纳尼!难道是他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告诉老师了那件事。虽然已经尽量不引起其他同学的注意力,但是还是有不少目光扫向我。他凑到我耳边,小声同情地说:“小心点,老师现在气在头上。”虽然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但是还是放大了无数倍传入我的耳中。瞬间,我眼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光芒也被毫不留情地熄灭了。唉,这下完蛋了,明明之前都没被发现过啊?肯定是那个没心没肺的人告密了。我缓缓的站了起来,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要振作起来,不就是偷吃个东西吗,最多也就写份检讨书,至于吗?心情好多了,脸上一贯的笑容也逐渐恢复了。同学们看猴儿似得看着我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连书包都忘记理了。我不屑的看了眼他们,酷酷的把书包辉了个360°甩上肩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
想法还没持续半分钟,一走出教室脸上的表情就全垮了。我怎么惹老师了,平时也有吃东西的同学被揪出来,可是从来都没有去办公室的例子。到底怎么回事:上课时,趁老师转过身写字,我偷偷把手伸进书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小面包。收手时不小心碰到了后面某某同学的桌子,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吓得心跳漏了半拍,赶紧在老师发现之前把面包扔在书包里,装作认真听课。老师转头,犀利地盯着发出声音的区域,半晌才转回去。我这才动了动,背后湿了一大片,大概是吓出了不少冷汗吧。我又偷偷把面包拿了出来,这次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受打扰。尝试了几次没有异样,x才放心大胆的分给同学,增加了几位共犯。等等,那是老师的眼神不对劲,好像是看着我的。不会吧,那眼神足够杀死我好几次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还是接受吧!
不知不觉走到了办公室门口,手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一丝危险的气息钻进了鼻子。我逃似得多得远远的。要是待会儿老师问起来怎么办啊?苍天啊,大地啊,我知错了,放过我吧!
祈求了半天,我深吸一口气,一咬牙,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题目:战“疫”见闻录
为防控疫情蔓延,从武汉到全国,各地在行动,而农村的防控也尤为关键。2月5日,福建省龙岩市长汀县庵杰乡涵前村主张常雄对《投资者网》说,“今天是排查工作的第十天,我们村没有疑似和确诊病例。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孟迪医生说过:“该上的时候不能当逃兵”她说:“我是2000年5月出生的,希望生日之前,疫情能结束!”3月2日晚,刚下班的孟迪略显疲惫,但言语坚定。
去年9月,孟迪进入武汉大学人民医院汉南医院工作,如今刚转正没几个月。1月24日,白天报名参加救治,晚上就进了病房。“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还偷偷哭了鼻子。”孟迪说,她心里其实也怕,但爸妈鼓励她,“你学的就是治病救人的专业,该上的时候不能当逃兵。做好防护,我们等你回来!”
第一天晚上,孟迪给病人打针、输液,一直忙到凌晨4点多,“进去之前很紧张,可穿上防护服,看着病房里的患者,我就不怕了。”孟迪和另外一个同事负责七八个病人的护理。有的病人每天要输液五六瓶。手上3层手套,护目镜又起雾,打针时很难找到血管,“病人很理解,一直让我慢慢来。”做雾化、量体温、测血压和血氧饱和度,孟迪忙得团团转。“一个班下来,手背汗出疹子,手指泡得发白。”
许多病人都记住了她。“有爹爹非要送我水果。”孟迪说,病人对她说得最多的是“谢谢”。
这次春节的一场灾难,将大家都隔离开来。想出的人,出不去;想进的人,进不来。让不少地方被封城,很多地方也变为一座“空城”。
这场突袭,极为牵动人心。许多人都挺身而出,他们本不是天生的英雄,他们认为自己只是在别人需要的时候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将别人挡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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