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一段人生,一场恋爱,一次生离,一次死别,最终不过是付予说书人司命的一场历劫罢了。
此刻,太晨宫!
东华从书房醒了过来,头依旧是剧烈的疼痛,他梳理了一下,走出了书房,院子里,白凤九在桌上趴着睡着了,一瞬间,恍若隔世。
迪丽热巴(痛苦,哽咽)你怎么能这样,你说过一辈子的,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钟,都不算是一辈子,你答应过的。
东华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段话,他十分痛苦,本不该记得历劫时候发生的事的,可是他似乎脑海里有一段很清晰的记忆,似乎,跟眼前这个小丫头有关。
东华帝君(默念,自言自语)迪丽热巴……高伟光……
想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东华觉得头疼欲裂,他很确定自己一定经历了一些事,可是,也只是似乎而已,因为他拼凑不起来那些片段,凑不出一套完整的剧情。
司命(恭敬)帝君。
东华帝君(淡淡的,疲惫)什么时辰了,本帝君离开太晨宫多久了。
司命(恭敬)回帝君,您此次历劫一年。
一年吗……
以往不都是几十日最多了吗,为何这次他会沉浸在自己的幻境里如此之久。
东华帝君(皱眉)你真当本帝君无事可做了吗,让我历劫这么久。
司命(恭敬,为难)帝君,冤枉啊,小仙召唤了无数次,您自己不想回来……
东华帝君(皱眉)岂会!
司命(尴尬)这个……
东华帝君(皱眉)你去厨房洗一个月盘子吧!
帝君不愿多想,索性把司命赶了出去,司命灰溜溜的走了。
这会儿,白凤九也醒了过来,她惺忪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东华,突然心里有一丝开心,可是却也说不出是为什么。
白凤九(尴尬)那个……早啊。
东华帝君(若有所思)不早了,正午了。
白凤九略有些尴尬,摸了摸头,这动作让东华心里一惊,好熟悉的动作。
东华帝君(皱眉)饿吗?
白凤九(温和)有点,你有吃的吗?
东华帝君(若有所思)鸡腿吃吗?
鸡腿?是在哪儿吃过来着,好熟悉,好像曾经很饿很饿,有个人也给了她一个鸡腿,那个人那么温暖,一定是若枫吧,毕竟他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白凤九(温和)好,如果能再有一碗汤就更好了。
东华帝君(淡淡的)跟我来吧!
白凤九开心的跟着东华走了,东华带她去了自己用膳的院子,让人拿了许多吃的过来,白凤九开心极了。
白凤九(开心)这些都是给我吃的吗?
东华帝君(淡淡的)你随意,不够还有。
白凤九(开心)谢谢。
历劫一趟回来的白凤九,性格又不同于一年前了,一年前她很高冷,而如今,又变得可爱了许多。
白凤九开心的拿起鸡腿啃了两口,这味道竟然也是出奇的熟悉。
东华帝君(淡淡的)你怎么了?
白凤九(温和)我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好像曾经在哪儿吃过似的。
东华帝君(淡淡的)鸡腿不都是这个味吗。
白凤九(坚持)不是,那不一样,我曾经也吃过这样的鸡腿,可是那次我好像很饿,好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然后是什么人给了我一个鸡腿,就是和这个一样的味道。
东华皱了皱眉,白凤九莫非是失去了记忆,看她这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那就是说,她真的失忆了,是什么人胆敢抹除青丘小帝姬的记忆,又是什么人,竟然有办法这样接近她。
――――翼族!!!
白浅以十七这个名字,在翼族生活了整整一年了,这一年里他极为低调,没有与任何人争吵,也没有得罪任何人,除了玄女看她不顺眼,其他一切都还好。
这一日,是离镜的生辰!
天君出于两族友好的和平约定,派了夜华亲自来送贺礼,而青丘,与翼族血海深仇,并未来人。
其他各族也都派了高级首领来恭贺,玄女作为翼后,早已布置好了一切。
玄女(温柔)翼君,已经布置好了,您可要去看一眼?
离镜(温和)不必了,你安排就好。
玄女(温柔)好,一会儿我派人在城门外恭候宾客。
离镜(温和)嗯!
院子里,白浅坐在树上看书,离镜知道她若是不在屋子里就一定是在树上。
离镜(温和)十七。
白浅合上了书,笑着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了离镜面前。
白浅(温和)离镜,生辰快乐。
离镜(温和)谢谢,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白浅(温和)为了你的生辰,翼族整体出动了,我怎能不知。
离镜(温和)晚上与我一起面见各族吧。
白浅(温和)我去不合适吧,还是让翼后陪你吧。
离镜(温和)比起她,我更愿意和你一起玩。
白浅(温和)这话你可不能再说第二次了,否则别人会以为我们俩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
离镜(温和)谁会这般无趣,跑来调侃你我,晚上跟我走吧,今夜准备了你最爱喝的桃花酿。
白浅(温和)好,没问题。
天宫,连宋来一揽芳华看夜华和阿离,还带了些好吃的。
连宋(温和)夜华,阿离。
夜华(恭敬,温和)三叔。
阿离(开心)三爷爷。
连宋(温和)父君说今晚你要去翼族参加生辰宴,我过来看看你,毕竟过去都是昆仑墟子弟,你心中多少会有些不自在吧。
夜华(凝重)确实如此,如今天族翼族交好,无人再提起争议事端,过去的昆仑墟,就这样落败了。
连宋(温和)那司音呢?
夜华(凝重,摇头)不知。
连宋拍了拍夜华的肩膀,叔侄二人又叫了一会儿,夜华才出门。
另一处,天君又和素锦去了废弃的宫殿,如今的子澜,医者不自医,已经废掉了右手,他养的那只鸡,还在他身边待着。
素锦(温和)天君,子澜还在里面,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天君(皱眉)继续施压,不行再废掉他的左臂,本君就不信,他是铁打的,不怕疼。
素锦(恭敬)是,天君。
素锦的脸上满是不屑,她这一年间一次次出入这废宅,一次次折磨子澜,他早已生不如死,如同废人,修为尽失的他,毫无还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