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走进了屋子,房间里十分昏暗,没有拉开的窗帘让一丝光线都没能从缝中穿过,衣服和鞋子到处都是,显得又狼狈又寂静。
安静的屋子里面只听得到钟表嘀嗒嘀嗒的声音。
炎黄穿过地上的书籍和鞋子,拉开了窗帘,坐在了书桌前。
他打开了台灯,抬头向窗户前望了望,无意间看到桌子上摆着一张紫色的照片。
炎黄这是什么?
紫色的相框中一个黄头发,穿着紫色西装的男生,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炎黄「这是谁?」
炎黄将相框拿了起来,从里面掉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七罪人”三个大字。
炎黄「一个七罪人,我到底是发了什么疯,还专门为他做了一个相框。」
炎黄将相册反面扣在了桌子上,按了按太阳穴,闭目养神了一会,收拾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他就准备回仓库找白少了。
一旁睡得正香的华夏,被突然回来的炎黄吓醒,刚已进入警备状态,发现是炎黄,就连忙上前讨好。
“汪汪…”
炎黄走了,华夏。
回去的途中还要经过那条狭长的小巷,炎黄突然看到一个人躺在了路中,他连忙凑近一看。
炎黄「这好像是阿兰。」
炎黄「谁这么残忍?谁把他Z了成这了。」
在路灯的微光下,阿兰身边的紫色布料相比它身上的黄色布料,显得格格不入。
炎黄「是那个七罪人干的吗?好残忍。」
经历了一番周折,炎黄终于到了仓库,他向白少希说起此事,却没想到白少希不以为然。
白少希这件事情不归我们管,你快收拾准备和我回去吧。
炎黄很诧异,自己的哥哥竟然能如此冷静的面对人的意外死亡,而且还是自己的同事。即使记忆可以被抹掉,但他生来骨子里的性格却抹不掉。这让他一下子对自己这个哥哥产生了怀疑。
“汪汪!”自从刚见到他起,华夏也一直犬吠不停。
炎黄别叫,华夏,来上车。
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既然自己的哥哥不想告诉他,那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炎黄提着箱子,硬拉着华夏上了白少希的车,从明天开始,他就不会再通过那条小巷。
“呜…”听到炎黄的声音,华夏也不敢违背,只好停止了叫声。
车子停在了一个白色的别墅前,炎黄从车后的窗户上探了探,眼睛已经能发出金光了。
炎黄好家伙,难道我是一个隐藏的富二代?
炎黄华夏的狗粮有着落了。
“白,白少爷,你回来了。”管家看到白少希回来恭恭敬敬的从大门里出来迎接。
白少希哦,叔,这是我的弟。
白少希的头稍稍偏了一下,瞟了一眼管家。管家也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哦,二少爷,常年在外吃了不少苦吧?快请进。”
炎黄哦,谢谢啊。
炎黄拉着华夏刚想往里走,却被华夏硬生生的拽回来。
炎黄怎么了华夏,快走啊。
“汪汪!”
看着华夏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炎黄有些尴尬的回过头对他们说:
炎黄对不起啊,它平时是放养的,可能有点不听话,你们先进去吧。
白少希…没事,那你先安顿(炖)他。
白少希一会儿见。
保镖大叔对了,我是粉鱼小姐的专属保镖大叔,不接受给外人服务。
粉鱼保镖大叔,我太爱你了。
保镖大叔嘿嘿嘿,保护小姐是我的责任。
老作所以你也看到了,我就懒得建头像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