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睡得并不安稳,早上还是被一阵ding弄醒得,身体的不适让他不禁蹙眉,喉咙嘶哑地出声
陈萍萍范闲,让,让我休息,呃!休息下.......
范闲知晓人已然醒了却不想理会,自顾自地摆弄着陈萍萍,只是他拒绝触碰陈萍萍,所以没有发现陈萍萍的异常
范闲怎么,院长大人,这就受不了了?
陈萍萍浑身早已没了气力,只余酸痛,胃如刀割般地疼,喉间满是血腥气,眼前的人逐渐模糊起来,废力地抬起一只手想摸摸人脸颊却被人一掌拍到一旁
范闲别碰我.......我嫌恶心
范闲想起北齐屈辱突然说出了这句伤人极至的话语,他下一秒反应过来时欲开口解释,却不知如何说,只当是惩罚了陈萍萍便不再语
范闲没有想到这句话彻底摧毁了陈萍萍最后一丝坚强,陈萍萍的眼中霎时间黯淡无光
陈萍萍范闲不要你了,你不过是条下贱的狗
陈萍萍耳边不断循环这句话,胸口撕裂般地疼甚至喘不上了气,身体抽搐几下后口中溢出股股鲜血,源源不断,逐渐将枕上染成了一幅血画,如花朵绽放般
陈萍萍的意识越发模糊,范闲的呼唤也越来越远到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