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临雪被里头的摆设吸引了。
和自己在国公府生活时的闺房,一模一样。
“这是?”临雪愣愣地问。
“我将你留在府里的东西,都带过来了,”风临江摸摸临雪的脑袋,“偶尔也过来歇着,就像是睡在你的闺房一样。”
风临江抿着嘴坏笑,临雪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习惯他的不着调了。
“是不是很感动?”
“本来有一丢丢的,”临雪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段小小的距离,“但是被你一说,一点点都没有了。”
“你这小没良心的,”风临江轻轻将临雪推倒在榻上,覆身上来,感受着怀中身子的娇软,忍不住喟叹,“是时候该讨些利息回来了。”
“唔……”
临雪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风临江尽数吞进口中。
两人喘息细细,风临江的唇贴在临雪的唇角:“你真是时时处处都在撩拨我……”
临雪委屈得很:“人家哪有?”
身上的压力过于明显,临雪想抬手来推推风临江,不料正巧蹭过风临江的腰线,风临江难耐地闷哼了一声,在临雪的下唇重重咬了一口。
“啊,疼的……”
临雪一张口,风临江便趁机攻城略地,隔着轻薄的衣裳,临雪能感受到风临江身上坚硬的肌肉,正兴奋地微微颤抖,昭示主人已经完全兴致盎然起来。
临雪呜咽了一声,偏头躲开风临江的吻:“哥哥,你方才在茶室里是不是中了药?”
风临江撑着手,在临雪的上方,在茶室里的香炉里,的确下了激人性致的药,不过一早便扑灭了香炉,根本没吸入多少。
这世上能够让他风临江动情到无法自拔的,只有身下这个小丫头了。
苦恼的是,这些如果直接告诉她,怕是会吓到他心尖上的小姑娘。
风临江强忍着浑身的燥热,额头冒出薄薄的一层汗来,避重就轻地回道:“是茶室的香炉。”
临雪攥紧了拳头,哼了一声:“那个风临慧,尽会用些这样下作的手段!”
她气愤得鼓起了小脸,鼓囔囔的胸口一起一伏地蹭着风临江的胸膛,撩拨地风临江硬生生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往外冒。
风临江将脸埋在临雪的肩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阿雪,你又来招惹我。”
临雪心虚地拍拍风临江的背:“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嗯,非常难受。”
“那……”那怎么办?
“阿雪愿意帮帮我吗?”风临江仗着临雪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坏心地笑着,却偏偏发出痛苦难耐的声音。
“那……你来吧!”临雪鼓起勇气应承。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风临江抬起头,盯着临雪的双眼。
临雪羞得紧紧将眼睛闭上,不敢看他:“哎呀,你别问我,问也不知道……”临雪越说气息越微弱。
眼前一片漆黑,上方的风临江也没有动作,他还在等什么呀!她的勇气快要耗尽了呀!
正当临雪自暴自弃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风临江牵着她的手,慢慢引到灼热之上。
耳旁是风临江的声音:“阿雪,这可是你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