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这么开心?”南宫珏一进来就看见笑的一脸灿烂的林谨安。
林谨安唯夫人赶紧起身行礼,南宫珏扶住林谨安,对唯夫人说了句免礼。
唯夫人眼神复杂,林谨安笑着开口:“唯夫人刚刚在同臣妾说王上老呢。”
唯夫人:“……。”
南宫珏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唯夫人,将林谨安压回椅子上坐着。
“以后没事别让乱七八糟的人进来。”
乱七·唯夫人·八糟:“……”
林谨安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南宫珏朝着唯夫人说了句:“还不走?”
唯夫人赶紧告退,自己伺候了十来年的男人,一瞬间变得陌生,让她越发心寒。
唯夫人回到自己的寝殿,南宫渊早已等着,看见她赶紧迎了上来。
“母妃,怎么样了?”
唯夫人深深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摇摇头:“本宫看她并非不愿,且瞧着她的气色极好,不像重病的模样。”
南宫渊眉头紧蹙,语气很冷:“可是她为何要装病?”
唯夫人想着南宫月最后看她那个眼神,娇躯抖了一下:“莫非她知道我们要算计她?”
南宫渊陷入沉思。
他能重生,是不是代表她也能重生的?还是只是因为他重生改变了什么导致现在这个局面?
唯夫人有些焦急:“渊儿,我们该怎么办?”
“那女人那张脸把你父王迷得神魂颠倒,你父王对她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南宫渊越发烦躁,不耐烦的出声:“怕什么?父王不过是看上了她那张脸,又不是看上了她。”
上辈子父王就因为他娶了林谨安对他爱屋及乌的教导,最后还把那把龙椅交给了他。这辈子没有林谨安,争那个位置怕是没那么简单。
南宫渊深知自己几斤几两,现在自己无权无势,父王又正直壮年,那个位置最后不知道会花落谁家。
如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便反了这天下,他上辈子掌握了不少朝中重臣的黑料,不怕他们不听命。
林谨安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就在贵妃榻上窝着看书,别说殿门了,连寝殿门都懒得踏出去。
南宫珏进来就是这幅场景,美人不施粉黛,常服伴身,一头乌发用发带松松系着,那双美丽的眼睛认真的看着手上的话本子,许是内容有趣,时不时就会弯成月牙。
南宫珏扯掉林谨安手中的话本,林谨安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陪孤出去走走,只知道待在在房中,也不怕闷坏了。”
林谨安扭头看了看天,太阳高悬,仿若在问:热不热。
林谨安起身,抬手揽住南宫珏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王上,外面多热呀?这屋子里面多凉快。”
南宫珏搂着林谨安的腰,揽着她往外走,林谨安一惊,拿手去推,却被南宫珏一把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然后拉着她往外走。
林谨安一脸生无可恋,整个人都焉了,活像被摧残了的一朵小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