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外的走廊上,两个人面对面而站,周围的气压变得很低很低。
“我是做错了,那又怎样,我再做错也不会逼死自己的妻子!我在做错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打掉我们的孩子!”沉默了几秒钟,走廊上爆发出身嘶力竭得怒吼声,往事历历在目,怎么忘都忘不掉,“请你走。”
“这六年我过得也不好!当时所有地报纸媒体都在说你和别的男人厮混,照片传的到处都是,那个时候我赶到医院脑子也很乱。孩子没了,你也自杀了,这六年来我没玩做梦都会梦到你们母子……”
“你闭嘴!你不配做我孩子得父亲!你没资格!”
夏子欣迅速的用房卡打开了套房的门,嘭的一声用力的把给甩上,隔绝了两人的距离。
门内,她靠在门上,隐忍多时地眼泪,一瞬间就像决堤了得洪水,泪流不止;门外,顾辰年颓丧地杵在那儿,手抬起最后又还是放了下来,很久,才离开酒店。
僻静得道路上,黑色的劳斯莱斯在马路上一路疯狂的奔驰,山顶上,顾辰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站在山顶眺望着整个港城地夜景。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是你的孩子,是你的骨肉,你现在却让我打掉孩子……”
“我从来都没有给你戴绿帽子!这个孩子也是你的亲骨肉!我从来都没有骗你,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你有当我是你的妻子吗,顾辰年,我嫁给你的这些日子你有哪一刻是把我当成你妻子去对待过……”
“顾辰年,是你逼死我们母子的,我……我要你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中,得不到解脱……”
医院里夏子欣绝望的眼神,绝望的话语,到现在还深深地刻在他得心里,他到现在还忘不掉当日她得绝望,也无法原谅当日自己的愚蠢。
到底,要怎么去做才能够挽回这段已经破碎六年的婚姻,才能化解夏子欣心中的恨意……
……
陆承泽开车开到一半,才发现副驾驶座位上被遗落地手机,他想也没想的就开车往酒店开去,在门口停下车,他拿着手机就往酒店内跑去,却未想到看到的是套房门口争吵的夏子欣和顾辰年。
没人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等顾辰年离开了很久,他才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走到套房门口,拿着手机站在门外,看着关着的套房的门。
恨得越深,爱的越深。她到现在心底依旧是爱着顾辰年地对吧,想到这里,陆承泽蓦地自嘲的笑了起来。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从门外传进了套房内,夏子欣从地上站了起来,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踮起脚从猫眼处看此刻在门口敲门的人。
“你不是开车回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拉开门,夏子欣声音沙哑地问,她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是刚刚大哭过。
目睹一切得陆承泽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没有点破,只是把手中的手机放到了夏子欣得手中,假装刚才发生的事情他都没看到。
“你手机落在我车上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把手机交给它地主人,陆承泽都没说要留下来坐坐就匆匆离开。
看着手中的手机,夏子欣退回到了套房中,重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