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抱歉各位,前几天表白被拒,消沉了一段时间。
“好了,在这儿应该就没问题了。”
“哇,这就是我和曲端大人的房间吗?”少女异常兴奋。
曲端刚松了一口气,就又头疼了起来。
其实,他和女生没怎么说过话。从小时候开始,他就过着僧人一样的生活,戒色,戒欲。自父母外出以后,曲端才和女老师说话,但是和女生说话还是不太行。
一方面是家教原因,另一方面……就是曲端本身的原因了。
“曲端大人……”
“你,你,你好好好!”
就是这样。
少女实在是可爱,娇俏可人。先不说天籁般的音质,令人如沐春风;光是那雪白娇嫩的皮肤,就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心火焚生。
曲端显然不正常,他当下的反应只能如此形容——怂。
先天的害羞配上后天的教育,怂,绝了。
但是为了自己不会在某一天被老爹做掉,曲端鼓起勇气,向少女提出一个问题:
“你这家伙叫什么东西?”
不卑不亢,男人本色。
感受到那破碎的清脆感了吗?那是尊严和脸面的结局。
意外地,少女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说:
“我是您的妻子,囚牛。”
嘶,连女友的过程都省了吗?!
曲端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保持冷静,整理思绪!
少女继续说:“您是我的丈夫,我是来陪伴您的。”
“那,你……怎么进入我家的?”
“从窗户进来呀,大人您真笨。”
嘶,不好,有点热。
曲端走过去开窗。
我们知道,有些人开窗是按着玻璃开窗的,而且身体向前。
曲端也是。
一摸玻璃,自己差点下去。
玻璃……我家玻璃呢?
曲端探头出去,楼下没碎片。
今天回来,垃圾堆里也没碎片。
窗户边上,有一堆白色的粉末。
莫非……
“囚牛,我家玻璃呢?”
“玻璃?”囚牛把头一歪,“处理了呀。”
“你咋把玻璃处理成那样的啊!”
“就,”囚牛起身,走到窗户边上,一手摁在剩余的那块玻璃上,嗡的一声,“这样。”
玻璃变成了白色的粉末。
“嘿嘿。”还调皮一笑。
”啊……”曲端不知道该咋说了。
曲端家,说是家徒四壁毫不夸张。明面上,两室一厅,一个人住爽歪歪。其实,只有一张床,一个只有蹲位没有马桶的卫生间,一个单眼煤气灶,连洗衣机都没有——父母持家的要求——穷。
而且,生活费,只有非常基本的部分——这个勉强可以玩一点游戏的手机,是曲端每两天一桶泡面,坚持了两个月省出来的。
玻璃钱,谁出?!
不对,更重要的是:
“你到底是什么人?”曲端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吼。
“嘻,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