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唐瑾瑜提出有了孩子才能离开后,黎墨半推半就的算是同意了这个要求。
两个人开始努力造人中,只是老天就像故意为难黎墨似的,以前唐瑾瑜用不光彩的手段占有他,就怀上了一个。
现在却是说什么都怀不上了,黎墨扶着腰坐在床上,他是不敢说唐瑾瑜不行的,说了晚上还不得折腾死他,只是心里难免埋怨。
“孩子也需讲究缘分,这是上天注定你要多留在幕城一些日子。”
唐瑾瑜不着急,是真的不着急,反正只要有黎墨,他在哪里都一样。
“一些日子?就算怀上了还得十个月生下来,这一留就是将近一年的时间,何况现在还没个影呢!”
唐瑾瑜勾起嘴唇,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要是实在着急,我们可以再勤奋些?”
“呵……呵呵……”黎墨冷笑着远离了这个“禽兽”。
这事真是急不来,天天这么弄身子也吃不消啊,所以黎墨怂了,请求休息几天。
“唐瑾华那院似乎很着急,怎么你却一点都不在意?”
之前看他们明争暗斗的,唐瑾瑜也是很上心,这次怎么这么消停。
“爹他身体硬朗,纵然现在有些偏心唐瑾铭,结果如何也尚不能定。”
“你这,扮演唐瑾瑜扮的深入骨髓了?身份的事你知我知,当我的面还叫的这么亲近!”
唐瑾瑜轻笑一声说,“我靠着他的身体才得以活命,自然要尊重他心中所想。”
“唐瑾瑜的想法?那你怎么会知道?”
“我用了他的身体,也同时继承了他原本的记忆,包括学识,武功和感情。”
“这么玄乎!”
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要是在以前听到这些,黎墨会当对方是神经病,但是现在却不由得他不信。
“你终于对我开始好奇了,你一直不问,我以为你对我的事漠不关心呢!”
黎墨深知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的道理,所以他才缄口不言。
“你还想知道什么?”
“额……看你想说什么。”
黎墨这态度明显是不知道能问什么,唐瑾瑜满眼宠溺,嘴上无奈道,“罢了罢了,很多事情你知道了也没有意义,倒不如心静些好好养身体,也好早日怀上孩子。”
“……”又提这事,纵然俩人已经到了这份上,黎墨还是没办法像唐瑾瑜这般说话肆无忌惮,他这心里难免偶尔冒出点小别扭。
唐府这一阵子风平浪静的,唐老三不和唐瑾华一起搞事情,唐瑾华自己一个人就掀不起风浪,至于唐瑾铭,似乎这阵子确实挺受“宠”的,偶尔遇见黎翼,对方总要把他显摆一番。
可是太过招摇难免惹来祸端,并且那一日来的比黎墨想的还要快。
据说是唐瑾铭某个小情人耐不住寂寞写信邀宠,唐瑾铭担心在外养人的事传到父亲耳中,惹父亲不高兴,便抽了时间去安抚。
谁知到了那才知道,根本不是小情人想他,而是被人控制引他过来,他到了那便中了埋伏,因着本是不光彩的事,也没带几个随从,最后受了重伤,听说被抬回来时,跟个血葫芦似的,差点没救过来。
算起来也是恶有恶报,不知是谁为民除害,还做好事不留名。
唐父一共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幼年夭折,唐瑾华是下人所生不受待见,唐老三成了残废,那唐瑾铭就是唯一的最有可能继承唐家祖业的人,如今却半死不活。
唐父勃然大怒,誓要找出伤害唐瑾铭的罪魁祸首。
“你当初,不是,是唐瑾瑜当初怎么会死的,你可知道?”
唐瑾瑜点了下头说,“这世上最难防住的就是至亲兄弟。”
“啊?还真是他!”
“是他们。”唐瑾瑜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那时我被人坑害受了伤,正好遇到了奄奄一息的唐瑾瑜,我为了保命借了他的身体,承诺会帮他完成遗愿。”
“遗愿?该不是你说要做的事?”
“嗯。”
“哦~那不用说肯定是要你帮他报仇了。”
唐瑾瑜笑着摇摇头,“他倒没说要我一定报仇,比起仇恨,他更在乎的是唐家的兴盛,振兴唐府才是他要我做的。”
黎墨越听越迷糊,有些搞不懂,如果说要振兴唐家,那三兄弟齐心协力岂不来的更加巩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事情若能如你所想,唐瑾瑜又怎么会死。”
“说的也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贪婪和欲望,要想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谈何容易。
听下人说,唐瑾铭那边郎中又换了一批,许是那院子里的人说了什么,才让唐父不敢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苏伯父身上,真是小人之心。
一连几天,唐父把能派出去的人全都派出去了,全城搜捕那些在逃的伤人者,可惜许多天过去仍旧一无所获。
也不怪府里人办事不利,主要那些伤人者谁都没见过,见过的除了唐瑾铭外,其他的人都死了。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他的那个小情人,但至今也没有找到。
“公子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这是来禀报事情,还是来咒人的。
“慌什么?出什么事了?”
唐瑾瑜不在,真是有什么事他也只能是听听,凡事还得唐瑾瑜回来解决,所以黎墨此刻特别镇定。
下人管不了直接扑跪在黎墨脚边,“四公子醒了,他!”
“唐瑾铭醒了?”醒了不是应该去找郎中,怎么反倒把他这院子里的小斯吓成这样!
“是,夫人,那四公子醒了以后,一口咬定打伤他的人是咱们公子派去的,老爷便把咱们公子叫去问话了。”
这件事明明跟唐瑾瑜没有关系,为什么唐瑾铭要诬赖他?
“怎么办啊 ,夫人?”
“只是叫去问话,这件事又不是他做的,应该不会有事。”
“可是如果四公子不改口,公子也说不清啊!”
黎墨自然也想得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如果找不到真正的伤人者,这件事岂不只能任由唐瑾铭胡说八道。
“恭叔和段闻可知道了?”
“嗯嗯,他们已经过去,就怕公子会被为难。”
“我们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