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溪来到学校,面对所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她依然走的昂首挺胸。
虽然她不明白琳琳姐这样做的目的,但是她既然做了,就问心无愧,她不会在意这些人的目光。
越临看到她,伸手拍了下她肩膀,她扭头看到他,摘下耳机。
他好奇的问:“你平时都听什么歌?”
白小溪递给他一只耳机,他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她会突然主动。
他耳廓开始泛红,伸手拿过一只,耳机上还有她的温度,他心突然变得很暖,他耳机塞进耳朵里,耳机什么都没有放出来。
白小溪看向他,咧开嘴角:“当你有想逃避的事情,就戴上这个。”
“你和你舅舅的事?”越临看到新闻的时候,也愣神了,她怎么会发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而且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对她舅舅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所以嫉妒之下,才做出那些事。
“你信我吗?舅舅真的是我舅舅,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是亲人。”
白小溪当下真的太想有个人听她说话了,他们真的误会了,她不是那种人,至于那些内容,也是为了帮严哲。
越临温柔的笑着,他伸手,眼睛看向她发顶,想想,还是收回了手。
“我信,谢谢你愿意为我解释。”他明白她意思了。
白小溪呆愣的抬头,啊,什么?!越临走在前面,朝她挥挥手。
“快上课了,你确定要走这么慢吗?”
白小溪看了眼时间,抓紧包包,追上他步伐。
傍晚,仲涛查到令人震惊的事情,他走进办公室:“严总,看看这段视频,因为距离太远,声音太杂,视频原声已经听不到她们在聊什么,不过我请了唇语专家翻译过来。”
他点开视频,谭琳琳的话,被唇语专家用配音的方式演绎,严哲抿紧薄唇,脸色越发难看。
仲涛知道,谭琳琳是死定了。
他忍不住多嘴:“谭琳琳从公司困难的时候,就跟着您,难道她还不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吗。”
不知道还好,可她这不等于是太岁头上动土吗,这就叫自取灭亡。
严哲开车到她公司楼下,看着她出来,按了按喇叭。
谭琳琳俯身认出他,伸手去拉副驾驶的位置,却发现车门反锁了。
她看向他,特地走一趟,不会就是来跟她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吧,她走到后座,伸手竟然拉开了门。
她坐进去:“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严哲想不出她自杀式的做法目的是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你为白小溪能做到什么程度。”谭琳琳有趣的看向他。
严哲头也不回,冷漠无情:“动我可以,动白小溪不行。”
她忍不住苦笑:“你承认你爱她了。”
他手臂杵着车窗,按了按太阳穴:“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谭琳琳激动的俯身向前:“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对我不狠点,你这样不是给我无限的机会吗。”
“你不该动白小溪。”他烦躁的说着。
“行,你现在不承认,以后你会承认的。”谭琳琳气愤的推开车门下车。
严哲开车回到家里,看到她额头红肿,白小溪见他在注意着自己,立刻拉下头发挡住,她转身上楼去。
“站住。”
白小溪双脚落在台阶上,严哲看向她:“转过身来。”
她举起双手慢慢转身,一股浓热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他指尖撩开她头发,露出伤口。
“怎么回事?”
白小溪双手慌乱的捂住伤口:“那个,今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嗑的。”
“在哪嗑的?”严哲怎么看这伤口那么严重,更像是摔的。
白小溪白嫩的手指往门口指了指,严哲看都不看,直接上手捏住她下巴:“白小溪,你现在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舅舅,你别管我了,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好的。”白小溪说完后,快跑上楼。
自己事,什么事她自己的事,他拿出手机,气愤的说着:“去查,白小溪是怎么受的伤。”
过了会儿,仲涛给他回电话:“赖朵儿出院了。”
严哲拿起车钥匙出门,赖朵儿跟一帮朋友出去喝酒,正要开车回家时,被人劫了。
她蒙着头,被人强制的摁住身体跪下,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赖朵儿双手规矩的放在腿上:“严,严,我错了,我错了。”
严哲俯身:“哪错了?”
“哪哪都错了。”赖朵儿不想受暴力,所以什么错她都打算应下。
仲涛摘下她头套,她看到严哲的脸,立刻垂下脑袋,看都不敢看。
严哲手上拿着钢管反复把玩着:“上次和你没说清楚。”
“清,清楚,我真的没有再找白小溪麻烦。”赖朵儿被吓到结巴。
“她额头的伤怎么回事?”
“我,我真不知道,我今天一天都没见着白小溪,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受的伤。”赖朵儿觉得这个冤太大了。
严哲俯身盯着她,一字一句跟她说明白:“只要白小溪回来受伤了,全部算在你的头上。”
赖朵儿不甘心想反驳,可是看到他的黑脸,立刻垂下脑袋不敢说话。
可她心里却嘀咕着:这个白小溪还真是个害人精。
她沾上了麻烦,想躲又躲不掉,就像鬼上身了,这辈子她还真是欠白小溪的。
严哲挥了挥手,仲涛给她套上头套,立刻把人带走。
次日,白小溪回到学校,赖朵儿的跟班,待她就像亲人一样,小心翼翼的护着。
赖朵儿则是跟在她身后,白小溪时不时回头:“这,又是在玩哪一出?”
她双手插进裤兜,要不是受严哲胁迫,她才懒得保护白小溪,这个智障。
余晓鱼看到她还敢来学校,走过去,特地推了她一把,白小溪猝不及防,眼看就要摔倒。
赖朵儿的人立刻接住她身体,帮助她站稳,白小溪点了下头说:“谢谢!”
余晓鱼咄咄逼人:“不是叫你离越临远点吗,他是我的人,白小溪,你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