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琳琳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却始终没有人说话,等的她没耐心了。
“怎么了,心虚,还是觉得对不起我?”
白小溪听到电话里头很吵,还听到有男人逼她喝酒,她屁股挪了下位置,烈焰红唇,在昏暗的酒吧,增添了魅惑。
特别是她身上干练成熟的气质,在制服下包裹玲珑有致的身材,是致命的诱惑,那些人就更不想放过她这等尤物了。
谭琳琳很没耐心的说:“滚开,再过来,我报警了。”
“呦,性子还挺烈,是我喜欢的款,这个你都别跟我抢。”
“老大,好东西,不能光你一个人享受啊。”
“怎么,你也喜欢,好,等我办完事儿,就到你,咱们轮着来。”随后他们嘴里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谭琳琳挂断电话,打开包,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现金,放在桌面上,推到他们面前。
他们拿起数了数,没想到这娘们还是个有钱的主,那人借机摸了把她的手。
谭琳琳眼神瞬间冷了,但想到什么,眼神亮起,嘴唇靠近他耳边,小声的说着。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
白小溪换了身衣服,匆匆忙忙下楼,被熬夜工作的严哲嘚到。
“这么晚了,去哪里?”
她抓住他的手,将他拽向门口:“琳琳姐在酒吧出事了,你快点。”
严哲弯腰,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她拽出去了,白小溪系上车内安全带,催促道:“舅舅,你开车再快点,人命关天。”
这时,谭琳琳发信息给她,是酒店的房间号,白小溪把地址告诉他。
他们匆忙赶到酒店,严哲看到房间门是虚掩着的,他直觉,这里面有问题,于是将他护到身后,伸手推开那扇门。
只听到房间里传出声:“美女,快进来,我都迫不及待了。”
‘砰’门关上,白小溪站在门口,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下一秒,她回过神来,手着急的拍了下门,感觉到掌心痛到无法自理。
她捂住手心,等待这股痛劲儿过去,她喊着:“舅舅,你没事吧,你别害怕,我现在就报警救你。”
门却在这刻打开了,严哲身上的睡衣有些拉扯的痕迹,可他却若无其事走过她身边。
他将她还不跟上来,于是伸手抓住她的手,大步离开这里。
白小溪沿路歪着脑袋询问:“舅舅,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
严哲捏了捏她脸蛋:“问那么多干嘛,上车。”
“那琳琳姐呢?”白小溪看他进去,怎么不把琳琳姐带出来。
他拿出手机,看到谭琳琳发来信息:“严哲,快来救我,我在xx。”她把地址发给他。
他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生气的吼她:“白小溪,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谁给你发信息,你都出来,这么晚了,你也不害怕。”
“舅舅,现在是法治社会,能出什么事?”白小溪皱起眉头。
“白小溪,你下次再敢那么晚出门,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严哲开车送她回别墅,然后他掉头,往谭琳琳发的定位去。
敲门声响起,谭琳琳趴在门口看了眼,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嘴角裂开,打开门。
房间窗帘拉紧,灯光昏暗,还有股香味,这味道闻多了,身体会有些软弱无力。
严哲坐在沙发上,谭琳琳见他有些不对劲,想着应该药效上来了,她脱下蕾丝睡衣躺在他怀里,手指搅动着他胸前的扣子。
“你都不知道,这个画面,我想了多少次,可是你一直都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手指贪恋的抚摸他脸颊。
“谭琳琳,你是不想干了吗。”严哲气急攻心,额头青筋凸起。
“我不为名不为利跟在你身边,你难道看不出我在喜欢你吗。”谭琳琳不敢相信,情绪变得十分激动。
严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跌跌撞撞走向门口,他现在脑海里,全是白小溪的身影,他此时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谭琳琳跑到他面前,将门反锁,然后将房卡放进胸口,妩媚的走向他,将他抵着墙,手抚摸他脸蛋。
她嘴唇靠近他耳垂,轻咬:“严哲,我真的不是为了严太太这个位置,你喜欢白小溪,那你就喜欢,我只是想跟你一直这样。”
严哲握紧拳头,转过身体,一拳垂在墙上,谭琳琳只觉有股强风从她脸颊刮过,而后耳边传出巨大的响声,她浑身一阵,明显吓的不轻。
他松开手,看着血从破裂的皮肤里渗出来,他冷漠的说着:“我喜不喜欢,跟你无关。”他伸手。
谭琳琳下意识双手抱住脑袋,呈保护姿态,严哲瞟了眼,不屑的笑了下,打开门离开。
她看着门关上,身体一软,跌倒在地上。
严哲回到别墅,林伯看到他手受伤,急忙拿出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白小溪听到动静,原本只是想看看,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却没想到会看到他受伤,她着急忙慌的跑下楼。
她抓起他的手:“舅舅,你怎么会受伤?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这也太严重了,连纹路都模糊成血肉,自己处理伤口能行吗,还是去医院。
林伯看到他们之间相处的,似乎容不下另外的人,于是笑了下,便起身离开了。
严哲温柔的笑了笑说:“没事,小伤。”
白小溪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都快哭了,小时候是她不懂事,那时候正是公司生死攸关的时候,她却每天闹着要他陪。
那时候他肯定很累吧,白小溪拿起棉签,一边向伤口吹气,一边处理伤口。
严哲看着她,眼里十分的珍惜,他在商场上经历了很多,看过太多的真心,还有些没保障的承诺。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每次回到家,都有个对他真心真意的人。
她不会撒谎,不像外面那些人算计,他们不猜疑,朝夕相处。
他每次回到家,都是最放松的时候,公司最难的时候,他每天应酬到很晚,胃都弄坏了,她却像是她做错事,站在他床边大哭,弄的他都不敢把疼痛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