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上套儿了吧(3)
瞧瞧~上套儿了吧(3)
“爸…爸爸,我真的没有......真的”孟鹤堂摇着头任凭眼泪肆意流淌,他除了这句话仿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唉,这时候来个小学生大概都比他解释的好吧
无力感,深深地无力感笼罩着孟周两人,“干爹,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九良大没有了昔日舞台的沉稳,在台上,无论他孟哥杵了多大的篓子,他都能动用他那个十八核大脑一语给圆回来,可是现在…解释……呵!怎么解释?证据如一座山一样摆在他们面前,可是他们只有两张嘴…而且是两张极其不利索的嘴。
可……他们好像都忘了现在坐在他们面前的人是自己的爸爸啊
于谦此刻的内心恐怕只有当过父亲的人才能懂了吧……
沉默…于谦的两个眼睛如两个深渊一样,盯着他俩,让人看不透,听着他两个儿子苍白无力的解释,呼…我的儿啊,爸爸也想像现在这样保护你们一辈子,可你们终归要长大,我这个老头子还能再护你们多久?你们俩一个已经而立之年,一个也快了,爸爸也想一点一点的带你们认识人世间的险恶,一点一点的教你们为人处世之道,一点一点的陪你们看到灯彩佳话,可是来不及了啊,说句难听的爸爸现在已经算是半身入土之人了,我想再多教你们一点,哪怕让你们吃点皮肉之苦,唉……
不知什么时候于谦也红了眼眶,但是哪有爸爸在儿子面前流眼泪的道理呐,于谦转身去了阳台,看着外边的灯彩霓虹,好像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几口气,,心想:算了,孩子该害怕了,该等着急了。确实,在于谦转身去阳台的时候,身后出现了几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具体喊了什么不知道,大概是在认错,喊于谦别走吧......
于谦进了屋子,“周九良,裤子脱了,趴这儿”于谦一点桌子,随后把自己腰间上好的皮带抽了出来,还没等九良起身,孟鹤堂就开口道“干爹,是孟儿错了,我说出那样的话我该死,和九良没有关系,您罚我吧”瞅瞅这个孟鹤堂,真不经夸,才夸过你会察言观色......
于谦把皮带扣那一头放右手里绕了个圈,随后毫不收力的一下直接抽在孟鹤堂右脸上,那可是上好的鳄鱼皮皮带啊,再加上于谦常年玩马的手劲,待孟鹤堂再被九良扶起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孟鹤堂口腔里也添了少许金属味,眼泪里的盐分渗进那道血痕,无疑是雪上加霜
于谦此时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复杂,他疼,心疼孟鹤堂的伤,心疼孟鹤堂的乖巧,也心痛孟鹤堂对他的不信任。
“周九良,过来”仿佛狮子怒吼一般的声音
“爸…爸爸”孟鹤堂喃喃地喊着,手里面紧紧拽着九良的衣袖,九良这时仿佛像个小先生一样,把手抽了出来,学着孟鹤堂的模样也向他孟哥以示安慰的眼神,如壮士赶赴沙场的一般,走过去把裤子褪了下来,撑好。
“干爹,九良知错,您罚吧”
于谦那声‘错哪了’到底是没说出来……可是事后令他没想到的是,他低估九良了......
十分力的两下,落在九良的臀峰上,“呃…呜”他从不知道皮带打人会这么疼,和于谦的手劲比起来之前孟鹤堂仿佛在给他挠痒痒一样。两道肿痕几乎重叠在一起,就两下已经打出了微微青色,两秒钟的缓和时间,九良喘着粗气,微微放松了下来,于谦看准机会,又是两下,“呜~干爹”就四下九良已经开始受不了了,于谦没有回应孩子的求饶,只是像毫无感情的机器一样一下一下挥着皮带,大概有打了四,五下,最后一下落在了臀腿交界处,硬生生把九良打跪下了,“干爹”孟鹤堂看着九良这样实在受不了了,可是现在他的求饶,就间接性等于伤害九良。
“干爹,以后九良再也不会了,您让我缓缓行吗”“起来,撑好”
四个字,直接让九良崩溃,但是长辈的话不可不听,尊师重道是他们每个人刻到骨子里的东西,九良挣扎着爬起来
于谦手中的皮带一下“呜…”,两下“啊…呃”三下终于......又把孩子抽倒了,大爷抿了一下嘴唇,控制着心疼“来,儿子,起来吧,干爹不打了”说完伸手去扶九良,九良若不是现在实在没能力,指定倔强着要自己起。把九良扶到床上,于谦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膏扔在床上,撂下一句“给他上点药”就走了,留下一脸懵的孟鹤堂,什么意思,干爹......这是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