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云纹母子二人在娄府小住几日后,宫里不断有人催促娄云纹回宫,终于皇帝没了耐心了,一道圣旨下来,娄云纹不得不带着沐云澈回宫。
这日,娄云纹在家用过最后一顿早饭,就登上了回宫的马车。
离别前,沐云澈哭的稀里哗啦的,十分不舍外祖父一家,在这里他可以省心所欲的玩,还结交了很多的小朋友。
“小气舅舅,你那盆墨兰可以让我带回宫里吗?我真的好喜欢啊。”沐云澈临走还不忘那盆花。
娄霄一看这小子还惦记着他的花,当即说道:“赶紧走吧一会你父皇该着急了。”
“什么花?”娄老爷在一旁说道。
“没什么,这小子就总惦记我的宝贝,想要花,回头我送一车给你。”娄霄打着马虎眼说道。
沐云澈无奈的说道,看来舅舅是真的不想给诶,嘟了嘟嘴:“舅舅你可一定要记得来看我啊。”
“你放心,舅舅一有空就去看你,好不好!”娄霄笑的一脸的开心,心里想道“开玩笑好不容易送走了你这个小魔头,怎么可能会去找罪受。”
最终娄云纹在皇帝身边的公公子玉的催促下上了车,后面一辆车几乎都是娄家担心女儿和小外孙所准备的一些吃的和用的,若不是娄云纹开口阻拦,娄夫人怕是要将整个娄府都搬过去。
车上的沐云澈有些低落,这次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外祖父一家。
娄云纹摸了摸儿子的头,安慰道:“以后会有机会的,你要是想外祖父他们了可以跟你父皇说啊,或者我们请外祖父一家进宫做客怎么样?”
沐云澈再娄云纹的怀里抬起头认真的问:“真的吗,那我们回去就让父皇下旨好不好?”
“你啊,整天就惦记着玩,回宫了心就该收一收了,你的功课是不是都落下了?在外祖父家你看你都疯成什么样子了,我都没好好管你,回了宫可不许这样啊。”
“哦,孩儿知道了。”
马车一路行驶,由于这些日子,沐云澈彻底激发了孩子的天性,马车晃晃悠悠的,很快就睡着了。
娄云纹看着睡得正香的沐云澈,心中一片柔软,小声吩咐皇子睡着了马车行驶的慢一点稳一点。
公公子玉虽然很着急回宫,无奈皇子更为重要,只好让人慢一点。
沐云澈闭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一般,看着那七分像舅舅三分像皇帝的小脸。
忍不住叹息,若是当年自己没有进宫又会如何,他也不会暴病身亡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是偶尔会想起他。
自从有了澈儿,自己的心思都放在了澈儿身上对于那位至高无上的皇帝到底如何自己也不清楚。
自己终究变成了深宫中那些一心盼着皇帝多看自己一眼的妃子一样了。
马车不论行驶的多慢,终究还是到了皇宫这牢笼一般的地方,沉下心抱着澈儿下了车。
一旁的嬷嬷想要接过孩子,却被娄云纹拒绝了。
终于一路顺畅的到达皇宫了,子玉提醒道:“娘娘,皇上那还等着您呢这五皇子就下人们带回去好好休息便是。”
对于子玉娄云纹知道虽然他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太监,但是自己入这么多年从不与任何人为难,有时候他说上一句话事情可能就会变的不一样。
客气的说道:“公公放心,等我将澈儿安顿好自会去见皇上,还烦请公公替我美言几句。”
子玉见到娘娘这样说,仿佛受宠若惊便作揖:“娘娘严重了,既然娘娘不放心五皇子,那就先安顿好五皇子吧,皇上那里我去说,只是娘娘可别耽搁的太久,皇上多日不见您,早就心烦气躁了。”
娄云纹点点头,轻声说道:“如此多谢了。”
娄云纹带着孩子刚刚将孩子小心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想起皇上那边还在等着自己,想着过一会儿就去,自己抱着澈儿回来出了一身的汗。
吩咐下人准备沐浴。
皇上沐泓沣听闻娄云纹已经回来了,但是由于五皇子睡着了,只能待会在过来。
想到几日未见她,实在安奈不住,只能去找她了,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将自己弄疯,偏偏自己还抑制不住。
“摆驾,水云宫。”
来到水云宫前,宫人都在有秩序的扫撒,动作轻柔,看到沐泓沣来了以后,刚要呼喊行礼。
沐泓沣做了嘘的表情,小声问道:“你们娘娘呢?”
侍女低着头,小声答道:“娘娘在沐浴更衣。”
沐泓沣点点头,示意所有人都下去,宫人只好悄然退下。
沐泓沣向前走了两步回过头对子玉说道:“你也下去,没朕的允许谁都不能打扰朕,如果有人问起朕的行踪,你就说朕在藏书阁不许人打扰知道吗?”
“奴才谨遵圣喻。”子玉跟在皇帝身边这么多年,心里跟明镜似的,当然知道此刻皇帝想干嘛。
刚从浴室出来的娄云纹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泡完澡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了,想着再去看看澈儿醒没醒,果然这孩子睡觉踢被子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沐泓沣进宫直奔浴室,看大浴室空无一人,还冒着水汽,想必是刚洗完,此时应该不是在在卧室就是在沐云澈哪里。
果不其然在沐云澈的房间中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长发散落,发间只有一根玉簪,弯着腰轻柔的帮着儿子盖上被子。
悄无声息的走到后面,一把搂住娄云纹的腰,不断的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花香。
正在帮儿子盖被子的娄云纹突然间感觉到有一个人死死的抱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半转身,看清面部后,松了一口气。
秀拳轻轻的打在沐泓沣的胸口上,刻意的压低声音道:“你干嘛,你要吓死我吗?”
这一拳打在沐泓沣的身上,自然没啥攻击力,相反他到觉得这是在邀请,看着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忍不住就在娄云纹的嘴上啄了一下,眼神中涌动着情欲。
在他看来娄云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向他发出一种信号,嘴上挂着一抹浅笑:“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吗,如果是朕很高兴,如果不是朕也可以当做是。”
娄云纹满眼的惊诧,这个男人怎么讲出这种泼皮无赖无赖的话,翻了一个白眼推搡着:“快放开,别吵醒澈了,让他看见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