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手拿起头戴式电筒,对不远处的吴琴招招手,将松紧带装到卡扣当中并进行固定就带到她头上去了,并打开电筒。
吴琴双手摸摸戴在头上的电筒,头扭向店内阳光照射不到地方,清晰无比,刘琦试试调节电筒的角度及亮度,觉得没问题。
“感觉怎么样?”
“就要这款。”
刘琦点了点头,拿了四个头戴式电筒放在前台上。扭头问道:“你们挑好没有?”
吴琴额头上出现大大的井字,火焰在黑色地双眸子中特别明亮,咬牙切齿,一副我已经忍耐到极限地神情。
不用问啊贵,刘琦就知道怎么回事!宽厚地手掌轻抚吴琴后背,略感无奈地说道:“你越生气,水安就越作妖。”
听到刘琦的话,吴琴张了张嘴,忍住没吼出来,暴力分子渗透血液,如沸腾火山,随时爆发。牵起刘琦的手,急促往高水安方向走去。
肌肤接触手牵手心里一些紧张,同时觉得她手很柔软,就像棉花糖,很舒心,刘琦脸上挂起红太阳,它是多么的灿烂,眼睛始终注视白皙纤纤玉手,从未离开过。抿嘴颜笑就像弯弯的月亮,指引丘比特之箭射向心房,脑袋上的天使光环闪闪发亮,爱情之翼从背后张开,爱已登场,充满力量,扇动纯真洁白无瑕地翅膀,跨过河越过山,最美的未来————鸳鸯双扣同结心。
文采一双眸子腾起熊熊浴火,焚烧长长地睫毛,脸色像黑锅灰似的。
“别在叽叽歪歪,我的忍耐不是给你当成放肆的资本,社会教会姐不服就是干。”
高水安舔了舔干燥地嘴唇,想喝水,犟嘴说:“又不是去旅游,买一个就够啦,何必浪费钱呢?”
“别给我在这巴巴巴的,在说我把你头拧下来当方向盘,你信不信!”
文采的眼神看得高水安心里直发麻,后背现在哇哇的冒汗。
“老板军绿色的背包要四个。”
“好嘞!”
老板伸手拿,可惜短两寸,够不着,靠!斜着眼看一下高水安,就你这点眼神怎么出来混,回家种泡菜吧!
“嘿。。。哥们别挡道!”
“喔。哦!”
吴琴松开刘琦的手,好奇的目光看着文采,问:“你咋把铁公鸡搞定的?我还把刘琦拉来呢!”
文采不屑地说道:“再啰嗦,分分钟把他头按在地上摩擦。”
高水安闻言缩缩脖子,眼睛看向别处,觉得奇怪刘琦怎么不添油加醋,这可不是他风格。眼睛不自觉看向他,这王八羔竟然在发春,心里那个气啊!手掌拍在他肩膀上。
“赶现在还在镇上,我帮你挂号,看看脑子?”
“啊。。。。。”刘琦被高水安惊醒,接着揉揉肩膀,不满地说:“你干啥?你脑子有毛病啊!”
“我。。。。。靠。。。我在外面等你们。”高水安说完,甩手离开。
莫名其妙的,刘琦走到柜台,手向裤兜掏钱,细嫩的手阻止了他,眼睛不由得瞟向她。
文采笑嘻嘻地说:“我和吴琴买单,你请我们喝水!”
刘琦耸肩摊开双手说:“午餐我请客!”
吴琴不满的说道:“水安不是白捡便宜啦!”
“是啊!”
“钱财乃是身外物,我们的友谊不是金钱可腐蚀的。”刘琦说完举起手掌分别和吴琴,文采击掌。
中午,一行四人走进餐馆,四人随便捡了一处座位坐下,高水安手中的菜单,咻的一声,菜单显现在文采手中,和吴琴交头接耳,点了三菜一汤,外加汽水四瓶。
服务员很快把菜上齐,刘琦边吃边说道:“吃完饭我们分开行动,我去去药铺,买硫磺粉,花露水,还有急需药品。吴琴和文采去杂货店买几个水壶和手套。水安去户外店买绳子和专用刀具。然后到美好时光店铺会和。”
“OK!”
“没问题!”
高水安嚼碎口中的食物,眼巴巴地说:“我们快赶上专业人士了,不。。。”
文采放下碗和筷子,也不说话,凝视高水安。高水安对刘琦打眼色。刘琦假装没看见,分别为两女添菜。不是不救,是救不得,文采虽说脾气没有吴琴暴躁,但她是行动派,惹毛了她,说干就干。刘琦怂了。
高水安心里大骂刘琦憋种,没义气,狼心狗肺,废物。然后在文采目光中赔笑着说道:“我嘴贱,自罚三杯。”拿起餐桌上的汽水一口闷了。
午餐在怪异的气氛中结束。四人朝着各自目标方向走去。刘琦来到一间叫善药堂的店铺,看了几眼店铺的名字,啥玩意?良心用药,药到病除这意思,还是价格公道自在人心。不知道老板的脑门是不是被门夹扁了,起了个烧脑的名字。
推开门,走进药铺,一股浓重的麝香味包裹了整个药铺,坐堂的老医师用手撑着脑袋眯眯双眼昏昏欲睡,一点一冲,似乎像池塘垂钓翁。头发发白整齐而又平整,就像机场场地。身穿一身白大褂,一丝不苟。
“大伯。。。大伯。。”
“嗯。。。。小娃你家大人叫你来抓什么药,有药方没有?”老医师睁开他朦朦胧胧的双眼,瞳孔清澈而明亮,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
“额!”
刘琦挺起胸膛,站的笔直,语气严肃而有力,义正词严说道:“我满18岁成年人了,可以娶媳妇啦!”
“哈哈。。。”
老医师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脸上似笑非笑,嘴角戴着明显的弧度。
“好,就当你是18岁,那么小哥你需要什么?”
什么叫当,身高摆在那里,任谁看他外貌和他说话少年老成皆信以为真,可惜遇到老医师阅人无数,一双大智慧的眼睛看透他。
刘琦撇了撇嘴说:“硫磺,花露水,紧急止血药粉,纱布,伤口消炎,铁打扭伤药膏贴。”
听到刘琦说的话,老医师懒散模样不见了,严肃地说道:“探险可不是你这种菜鸡玩的,回去好好念书才是正道。”
刘琦就知道会这样的神情,心里不屑,按我说玩才是正道,学习那是业余。像你花甲之年想玩都没得玩,只能坐在摇摇椅子上等嗝屁!
“只是普通玩山玩水罢了,以备不时之需。”
老医师翻着死鱼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是曹操有夜盲症啊!”
刘琦“噗呲”咧开嘴笑了起来,心中想到诸葛亮利用夜晚,断定曹操不会贸然出兵,调了几条草船诱敌,终于借到了十万余支箭。老头也够牛叉,历史名人都敢调戏,
“老伯别鸡婆了,我可不是住在白云镇上,回家得一个多小时。”
老医师考虑再三让我保证不冒险才把东西卖给我,奸商满地走的时代,能遇到好心人,真是大海捞针。
“硫磺属于易燃物品,使用不当的话很容易发生火灾。用这个来代替。”
刘琦接过老伯手中的袋子,打开一看朱红色一粒粒的像弹珠一样大小的珠子,拿起一颗用鼻子嗅了嗅,没味道,怀疑的目光看向老伯问道:“这玩意管用?”
见刘琦的表情,老伯神情激动地说道:“说你毛没长齐,你还嘴犟,穿上大人衣服你以为你就大人啦,那是四不像。”感觉舌干口燥,拿起一边的茶壶,壶嘴对上嘴巴,“咕噜咕噜”。
“我给你普及一下日常知识啊!动物的嗅觉比人更敏感,比如狗。。。”
“停!”刘琦比个暂停手势,脸涨的通红憋屈地说道:“咋用?”数落一顿后还不过瘾,还要当我老师,我去!在这样下去天黑都别想回了。
“现在的小鬼一点都不可爱。”
“我。。。我。。”有一刹那的冲动,脱开裤子给他看,老子长毛了呀,而且还不少呢!
老伯瞧他几眼,刘琦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他眼皮底下,说话戴着戏谑的口吻。
“怎么?不服啊!”
刘琦平复一下被老伯虐的心,他知道只要他回答不让老伯满意,十有八九又被教育,美名其曰普及日常知识,就像鹅被强行灌食一样的道理。
“我服!”
“懦子可教也。药丸遇水则溶,放一两颗水中,然后撒在四周,水干就变成白色粉末,即时下雨冲走,气味任然可以停留一个星期,所以不管是蛇还是其他飞禽走兽,只要远远地闻到,马上调头跑。”
刘琦听的一愣一愣得,这么牛叉的吗?我靠!骗子?不能啊!老伯的神情自始自终淡定自由,没理由对他说谎,就算骗了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别贪玩放在家禽四周,家禽吓得撞墙我不负责任得。”
好主意!心中决定回去找只鸡来试试是不是老伯说的那么神奇。刘琦笑嘻嘻地说道:“我是那种人吗?”
“闲的蛋痛的人!”
“额!”
刘琦忍了,接过老伯手中打包好的医用品,付了钱。眼睛滑溜溜地转动,咧嘴笑着说道:“再见老伯,下次来镇,我定会拜访你,顺带送只老鳖给你,让你焕发第二春,夜夜做新郎!”说完就跑。
刘琦隔的老远都能听到老伯大骂的声音。哈哈。。。过瘾。。。一会儿,刘琦远远地看到三条番薯坐在三轮车上,加快脚步来到他们跟前。
“都买好了吗?”
“嗯!”
高水安凸起死鱼眼,不满地说道:“你是故意让我们干坐一个钟的吧!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看你肚子撑得是纸扎,雨水就化。”
“遇到一个爱教育后辈的老伯,耽误点时间,下次一起去采访他。
“好!”
“嗯!”
“我说刘琦你借口找的那么烂吗?不应该是扶老奶奶过马路迟到吗?”高水安不信的眼神看向他,心里鄙视车上两个母暴龙,暗自为她们智商着急,明天是不是要买斤猪脑给她们补补。
刘琦不鸟高水安,打开她们买回来物品,心中一一查对,嗯,没漏。扎好袋子,跨上驾驶位,打着火,拧油门,“咻。。。”往新兴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