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浣一早就换上了红色的喜服,化着妆,别人摆弄着头发。
小九小姐,您今天可真漂亮。
苏浣是吗?
苏浣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是啊!这喜服真好看,可惜嫁的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小九搀扶这苏浣上了轿子,苏浣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笑。为什么呢?因为就在一两个个小时后,边伯贤就回知道我出嫁的消息,而他回来劫婚,但是呢?偏不如他意。
苏浣觉得这一路肯定疲惫,便闭上眼休息休息。等着一会的好戏。
闭眼休息的苏浣被颠簸的轿子给吵醒了。她掀开帘子看了看四周,原来快到了发生山洪的地方了。
一路上雨依旧下着,时不时夹杂着闪电。苏浣掀开帘子,叫着小九。
苏浣小九小九…
小九怎么了小姐?
苏浣小九,我父亲给我的镯子掉在来的路上了。你帮我去捡一下吧!
小九是那个白色的?
苏浣是。你小心点,慢慢去。
小九是。
小九撑着伞,往回走。
苏浣小九,好好活下去吧。
忽然雨下的更大了,像铜钱大的雨点儿狠狠地打在了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又像利剑从天儿降上自上而下射了下来。突然间,天空闪光,但转眼间又恢复了黑暗。紧接着,传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声响,苏浣撩开帘子,看着前方的土路,路的右侧是悬崖左侧是一片黄土山,山上许多的石块被雨水冲的摇摇欲坠。又是一声巨响,山洪爆发了,泥浆和石块快速的向下冲击,人们还来不及逃窜就被冲没了,还有人被石块压死,这场面就像末日来临…
皇宫内,边伯贤一直坐在屋内看着窗外的暴雨,让他心中有些不安,他派舒洛洛去青云殿看看苏浣怎么样,可舒洛洛回来之后却告诉他青云殿早就搬空了。边伯贤不安的在屋里打转,朴灿烈突然出现打破了他的不安。
朴灿烈苏浣昨天就搬走了。
边伯贤那就好。
朴灿烈但是,她已经出嫁了。
边伯贤什么意思?
朴灿烈昨天他父亲叫她回去就是安排她和临国联姻。
边伯贤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朴灿烈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喜欢过她,担心过她,了解过她吗?
朴灿烈苏浣为了你去偷密信,中了毒箭,差点没命,躺了一个多月,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赶回来。而你呢?做了什么?她三年来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边伯贤你对不起她。
边伯贤听到朴灿烈说的,心里像有千万根针扎在心上似的,他知道自己好像要失去她,一下子心痛的要命,自己终于体会了这种感受。
苏浣就是边伯贤的心脏,苏浣的存在才让他有了生活的意义。
边伯贤劫婚…
朴灿烈边伯贤,你疯了!
边伯贤我没有!
边伯贤舒洛洛,备马。
边伯贤披上一件雨披,就跨上马,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和他一起出了宫。
边伯贤嘴里不停念叨。
边伯贤浣儿,等等我…等等我。
穿过一片林子就到了必经之路,路上被泥浆石块挡住,边伯贤刚想绕路,再一想“必经之路,山洪。”边伯贤跳下马,看着泥浆沙石中的红轿子。
边伯贤苏浣!苏浣,你别吓我啊!
边伯贤苏浣,你出来啊!
边伯贤看着一片狼藉,沙石中还有许多没被掩埋的尸体。边伯贤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跳动个不停,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手脚开始发凉。
边伯贤过来啊!找人!
剩下的随从们下马和边伯贤一同找着苏浣。也不知是不是老天故意刁难…
边伯贤徒手挖着石块,嘴里喊着苏浣的名字。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泥土上,不知不觉边伯贤的手已经被石头磨出了血,但边伯贤依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手就像没有知觉一样,终于他在石峰中看见了一个布满泥浆的红盖头,边伯贤有些犹豫假如再挖下去会不会看到苏浣的尸体。边伯贤减缓了手中的速度,他搬开了一大块石头,他却害怕的坐在了地上。边伯贤看见一只白皙的手上有些许的泥土和血迹,手里死死地攥着一个红色的玉簪。边伯贤的眼泪猛的从眼眶里滑落,双手不断的颤抖。
边伯贤浣儿,这不是你,对吗?
那支玉簪正是边伯贤送给苏浣的生日礼物,那支玉簪是边伯贤亲手做的。
回忆—————————
苏浣生日刚好是正月十五,边伯贤陪她来到松岳的放纸灯,苏浣拿起一只笔在纸灯上写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另一面写上了边伯贤和苏浣。边伯贤陪苏浣一起放飞纸灯。边伯贤当时明白了苏浣的心意,把那支红色的玉簪带在了苏浣的头发上。因为边伯贤知道可能今生与苏浣无缘,可是又不甘心,求下一世两个人还能相遇。
回忆结束——————————
边伯贤浣儿,你的伯贤哥哥来娶你了。你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