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十三岁时回到了横滨。
彼时,我刚刚解决掉川崎市的一个恶心的恐怖组织,再回横滨的途中遇到了一位穿着和服的小姐,她清澈的眼眸宛若记忆中的新田间川一般,让我自惭形秽。
她轻轻拂在我耳边,犹如梦的呓语
“呐,姐姐,你会带我离开这里的,对吧”
那是当然,我一向对美人没有什么拒绝的能力。
我和她坐上了轻轨,一起前往我那可怜的故乡横滨。作为一个民风淳朴的城市,车门在行驶过程中被一颗路过的炸弹的余波炸掉了。
小姐拉住我的衣角,藏在了我的身后,将头埋在我的肩膀处。她的眼中满是恐惧,似盛满盈盈春水,美丽的足以让人激发出他的原罪。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我用手环住她的腰,直接无视掉她惊恐的目光,轻轻的吻在她的眼角。
毕竟……
摆脱诱惑的唯一方式就是服从它。
不是吗……?
她看向我,我不禁感到羞愧:我污染了造物主创造的最美的作品。
可那时我还年轻,不知道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于是,沉迷于美色的我被那位小姐推下了轻轨,顺便在我肋骨处捅了一刀。
很不幸,我的左手小臂骨折了。
显而易见,那位小姐是川崎市那个恐怖组织的头头的女儿。
我摸了摸裤兜里的耳机,没碎,挺好。
我躺在草地上,只想做一条咸鱼,
“异能力:that woman”
“啊啦啊啦”,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出来了“凉宫君还真是狼·狈·呢”
“闭嘴”我表示我心好累不想说话“作为我的异能力就要老老实实的去干活啊”
我记得因为我预测在我炸完那个组织后,会有余党来挑事,所以我计划好在这附近跳车的,但有句话说的好:计划不如变化。
在我感觉我要被太阳晒死时,我的异能力晃晃悠悠的骑着我藏在几百米外的摩托车,拎着刚买回来的绷带与酒精来到我面前。
……还围着我走了几圈,边走还边发出“啧啧”的声音。脸上就差写了“你怎么还没死”这句话。
大哥你快点给我止血啊!!!
我认为这肯定不是亲异能力,没准是充话费送的。
在经历过它粗鲁的消毒与包扎后,它把我扔上了摩托车,没错是扔上了。于是,横滨街头就出现了双胞胎未满18周岁但开着车乱晃,身后几十米处还跟着警车的诡异情形。
它把车开进了海里。
我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了。
“凉宫君呐”它说“你早就知道这是摆脱他们又不引起黑手党注意的最好方法,况且…”它把我拽起来,看着我的眼睛“你也没有反对,不是吗”
“是…”海风划过,我打了个喷嚏“所以这就是你拖着我走几百米的原因吗”
“啊呀”它摆出了一副羞愧的模样,然后把我扛起来了。
虽然这里是贫民窟,但是你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作这么羞耻的事啊……
非礼啊啊啊啊啊啊!
在被无数人注视之后,我来到了林太郎的小破诊所。
但是…
有两个人的声音。
我收起异能力,放重了脚步,唐刀从我的袖口滑落。
我推开了门。
“呦,绘羽酱”临近中年的油腻大叔的怀里搂着爱丽丝,笑着冲我打了声招呼。
可我注意到了旁边的另一个人。穿着不符年龄的黑色大衣,脖颈处缠绕着厚厚的绷带。鸢色的右眼注视着我,静如秋水,深如泥沼。
…他的左眼也缠着绷带…
所以现在这么流行挡住左眼吗?
我是真瞎,但少年您呢?
我看向林太郎。
“他叫太宰治”他向我解释“是我的新学生”
“她叫凉宫绘羽,是那个构想的补充章”
“哦”声音懒懒散散的传过来,然后就没了下文。
现在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不过林太郎你真的会教学生吗?
“绘羽酱,你来这干嘛”
我来这干嘛?你一没有钱二没有颜三没有权,只是一个兼职的地下黑医,所以我来这干嘛?找你聊天?
但有句话说得好,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奶妈,呸,医生。
于是我露出最核善的微笑,举起了左手“它断了”
在林太郎在给我治疗的时候,我看向了太宰治,他也在看我。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他问
“没有”
“那你为什么看我”
“你长的不错”
林太郎拿刀的手颤抖了。
太宰治长长的“切”了一声。又一脸叛逆少年的模样看向了窗外。
可怜的孩子。
他看起来成熟的像个大人。又或者说,他肩上背负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承受的东西。
“呐,绘羽酱”太宰治说“你的肋骨怎么了”
在这之前,我从未说过我肋骨处有伤而且我自认为我藏的很好…该说不愧是森鸥外的学生吗?
又或者说,不愧是太宰治吗?
我看着逐渐被缝合伤口,一脸郑重地对他说:
“太宰君你知道吗,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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