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考试结束,请考生立即停笔,若有考生继续作答,监考员应及时制止,若再次作答,则按违规处理。”
刘倾月快速扫了眼物理卷子,揉揉发酸的眼睛,看着监考老师收完卷子后,拿着数学笔记去到走廊上端详。
“嘿!”刘倾月被人一拍,吓得一愣。何睦子调皮地笑笑:“考的咋样?”刘倾月扁扁嘴:“天知道,反正会的不会的都写了。”何睦子拍了拍刘倾月的肩膀,以示安慰:“你怎么着也能考个20多名,我呢?车尾归我啦!”
刘倾月抬头,看着白云下自由翱翔的雀,叹了口气:“苍天饶过谁啊!”
刘倾月眉毛微微一皱,话锋一转:“他都已经好几天都没找我了,是不是我不找他,他就不找我?”何睦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问我,这种事我没经验。”
“考试时间还剩15分钟,没做完的同学抓紧了昂!”刘倾月猛的惊醒,看着还剩三道应用题的数学卷子,用力捶捶脑袋。
气人!为什么你要来占用我的脑子和......心。
徐飞抖着腿,在茶水室里补着昨天没完成的策划,肉眼可见的烦躁。
“靠!”伍星辞轻声走来,抿了口咖啡,带有醇香的苦味在嘴里肆意奔跑。
“徐少这是怎么了?”徐飞瞥了眼悠闲地伍星辞,不爽地讽刺:“你瞎啊,在做策划看不懂啊。”伍星辞摇头笑了笑:“做策划和补策划是两回事。”余光毫不在乎地翻了个白眼。
徐飞无聊地看着没下文的策划,心烦且无奈地挠挠头,十分拽地问:“喂,咱们陈姐的女儿咋样?”
伍星辞眉毛一挑,回想起那个说话奇奇怪怪,却可可爱爱的女孩,笑笑:“怎么,陈姐的女儿你都想上?”徐飞一掌拍到伍星辞胳上:“去你的,你个老色胚,我只是纯粹觉得人家小姑娘长的不错。”
伍星辞点头大笑。
是挺好看。
嘴里咖啡的苦味,此刻,不知为何,一点都不苦。
刘倾月用“十万伏特”的电眼一字不落的看着正确答案,往桌上一趴,像一摊烂泥:”天苍苍,野茫茫,人生为何如此苍茫?”何睦子翻着卷子:“大家都一样。”
陈老师踩着黑色高跟鞋,穿着一身有气质的女式黑色西装,甩了甩亚麻色的短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可侵犯。
看着班上不停找班长对答案的学生们,还有声声入耳的抱怨声,陈老师皱着眉头喊:“安静!考都考完了,对答案还有什么用?明天还要考半天,影响明天的考试怎么办!今晚没别的作业,就是好好复习!好了,都快点回去吧。”
何睦子拿着书包,拍拍刘倾月的背:“一起走吗?”刘倾月起身,摇摇头:“不了,我今天没“骑车,走后门近点。”
“行,明天见。”
开到最低度的空调“呼呼”散发出冷气,但却依然吹不灭刘倾月肉眼可见的烦躁。
“啪”刘倾月把书用力一放,拿起旁边的手机,看着只有几天前的聊天记录,心隐隐作痛。
刘倾月突然间气昏了头,狠狠地按下发送键。
伍星辞拿起刚震动的手机,眉头紧蹙。
“我以后都不去了!我们不要联系了!”
伍星辞看了这句话许久,给刘倾月打去了语音通话。
刘倾月愣愣地看着屏幕,犹犹豫豫地按下接听。
“喂。”
“喂。”
两人沉默许久。
“怎么了,跟我说。”
伍星辞磁性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刘倾月孩子气地嘟起嘴抱怨。
“你为什么那么多天不理我,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啊!”
伍星辞捂嘴,低头轻笑。
“我说小丫头,这才几天呀,而且我还要上班。”
刘倾月闷闷不乐地“哦”了声,汇报着;”我今天也期末考了,明天还要考半天 ,下午听完老师讲完废话就放假了。”
伍星辞点点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安抚着刘倾月。
“好的,那你要好好考哦,考完你周末来公司,我给你买巧克力吃好不好?”
刘倾月笑地比巧克力还甜:“好!”
床上散落着三张质量极好的纸,上面是一笔一笔画出来的画,只有一幅还未上完色。
因为是你,所以无论我有多么忙,多么困难,只要你能开心,我就一定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