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番话,除非润玉是有恃无恐,不然会很冒犯。
旭凤抱拳,行了一个大礼。
一旁的锦觅见火神殿下如此,也学着他的样子行礼。
旭凤旭凤竟不知是青帝,实属失礼。
邝露无....无事。如今我大势已去,还未归神位。
她笑起来跟润玉一样,眉眼弯弯,像润玉升起来的月牙一般。
......
第二日清晨,邝露刚走到了客栈后院,欲给魇兽喂水,便看见了锦觅手拿一把鲜草,去喂那魇兽,可魇兽犟着脖子不肯吃。
邝露锦觅仙子且莫要为难他。
邝露走近他们,魇兽一见自家人,便跳了起来,蹭了蹭邝露,像平常小鹿撒着欢一样。
锦觅邝露!你醒啦。
锦觅且帮我治治这鹿子,不肯好好儿吃早饭。
鹅蛋脸上愤愤的样子,煞是无邪可爱。
邝露这小兽叫“魇兽”,以梦为食,却吃的不得草,夜里将他放出,自会寻人食梦。
魇兽附和般地夺过锦觅手里的草,呸呸地吐到地上,用蹄子踩了踩。
锦觅果然是天家宝贝,有趣得紧。
锦觅既然你会吃梦,何不吐几个给我们看看?
她把头转向魇兽,鼓励般说道。
这魇兽面对漂亮姑娘倒也听话,他打了一个嗝,只见两个球从地面上升起。
一个黄色,一个蓝色。
邝露黄色的为所思梦,蓝色的为所见梦。
她们不约而同地把头转向蓝色的所见梦。
并且猥琐地笑着。
她们蹲在地上,看着水坑里的影像。
是在一个安静而舒服的房间里,一名女子穿着火红嫁衣,煞是好看。
美中不足的却是,她的妆和头花都是白色的,似乎是专门与红色嫁衣作对。
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了一个华贵男人。
那女子看见来人,急切地拿起一张纸,用力点了点口脂,在上面涂涂写写,然后,把那张纸放在胸前,给男子看。
[他非我如意郎君,不家。]
她是个哑巴。好不容易学会了写字,但把最后一个字写错了,“家”,该为“嫁”。
男子故意移开了了目光,女子凑上前,把纸晃了晃。
[斯年。]
见他没有理自己,她歪歪扭扭地写下了男子的名字,带着讨好的笑容。
[我哑,违常。]
“果真是个呆子。”
斯年开口便讽刺,然后轻轻推开她。
“待王上盛宠你,你便自称本宫,待王上西去,你便自称哀家。即便生得一个痴儿,那也可摄政上位,你是真不懂,还是担不起这太上王庶女之名?
他说话轻飘飘的,为防隔墙之耳。
女子急了,她把纸转了个面,想继续写。
正看到精彩之处,梦破了。
锦觅唉,要是再清楚一点就好了,让我们看看这姑娘长得如何。
邝露若所见梦异常模糊,那么这就为那人未来发生的事。
锦觅唉。还是不要管闲事的好。
锦觅梦中姑娘将做王后,推推搡搡的,扑哧君称这叫做欲擒故纵。
邝露呆傻。
邝露欲擒故纵?
锦觅是...!
邝露似懂非懂。
锦觅似懂非懂。
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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