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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分院

哈利波特之马尔福双生子

9月1日,马尔福家的两位少爷要前往霍格沃茨了。

卢修斯亲自把德拉科和海德斯送到车站去,并再三叮嘱二人要好好作息,多多积攒人脉和经验,成为两名出色的斯莱特林。

两个铂金色的小脑袋凑到一起,穿进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二人的行李都是被缩小后装进无限延伸袋里的。德拉科和海德斯占领了两个车厢,因为他们的朋友有很多,而一个车厢能容纳的人不算多。马尔福专用车厢给了德拉科,海德斯便和西奥多进了诺特家族车厢。同行的还有布雷斯和达芙妮。

三个男孩子同时举起魔杖,朝车门挥了一个魔咒——Kuiskaa(密不可泄),是海德斯自创的某个咒语。其作用大概是防窃听和忽略咒结合。单拿列车讲,如果可以找是能找到车厢的,但是需要在门前低吟密语Kuiskaa方可进入。这些东西三个男孩都玩惯了,他们经常用这个欺负德拉科。

德拉科:我枯了。

达芙妮笑笑,翻一页预言家日报:“海尔,布雷斯,西奥多,你们看这一条消息。”

布雷斯三步并两步走过来,微微挑眉:“救世主来霍格沃茨了?”

大大的预言家日报上刊登着一张照片,是海德斯和德拉科在对角巷看到的哈利。骨瘦如柴,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衣服,乱蓬蓬的头发,破破烂烂的眼镜。

西奥多瞄了一眼,嗤笑道:“没想到邓布利多把他的伟大救世主养成了这般模样。”

海德斯督了一眼,从袋子里抽出一本《高级魔药全解》,说:“救世主,我和德拉科见过了。很久以前,我和达芙也见过了。”

“喔?”布雷斯扯扯行李袋,“怎么样?是个斯莱特林还是格兰芬多?”

达芙妮捋了捋自己淡黄的头发:“不用想了男孩们,救世主绝对是个格兰芬多。”

西奥多明显有些失神,张了张嘴:“怎么?”

“被邓布利多校长丢在热衷虐待儿童的麻瓜家里,被一群脑子有病的胖子养成了柔柔弱弱,凄凄惨惨的受虐儿童。被一点点小恩小惠就收买,还有些许鲁莽,这一点倒是典型的格兰芬多。”

海德斯接口道。

“呵。”西奥多叹叹气,“马尔福先生说了怎么对待波特了吗?”

布雷斯同样竖起耳朵。现在,海德斯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他们的老大了。也就是说,马尔福似乎也成了扎比尼和诺特的老大。

海德斯没有回复,但是小蛇萨拉托却从海德斯的袖口里钻出来,嘶嘶叫了两声。

“梅林啊!我是说,小蛇,你真的养了一只蛇?”布雷斯睁大了眼睛。

西奥多瞬间也来了兴致:“真的吗?蛇皮是很高级的材料。”

达芙妮也觉得这只还是小小的绿蛇不那么吓人。她捋了捋萨拉托光滑的鳞片。

“我要,给你们说两件事。”海德斯捧起萨拉托,“第一,爸爸说要让救世主拥有一批在重要时刻能发挥作用的斯莱特林外援。”

西奥多和布雷斯会意的点点头,露出属于斯莱特林的,狡诈的笑。

“第二。”海德斯微笑,“我是个蛇佬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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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了下来。旅客们推推搡搡,纷纷拥向车门,下到一个又黑又小的站台上。夜里的寒气使海德斯打了个寒战。

“该死的天气!”同行的布雷斯低声骂到。西奥多表示赞同。达芙妮紧紧贴着海德斯。

接着一盏灯在学生们头顶上晃动着,海德斯听见一个的声音在高喊——

“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到这边来!哈利,到这边来,你好吗?”

鲁伯·海格,救世主的朋友。海德斯一想到这里,嘴角挑起一丝弧度。

啊咧,一个混血巨人啊。

似乎,被关进过阿兹卡班?理由是……

他想到阿布爷爷说的话,

理由是,打开斯莱特林的密室。

海德斯皱皱眉头,抽开袖角,让萨拉托隐约露出来,低声哼哼:

“萨拉托,注意一下那个混血巨人。我要确定他是不是蛇佬腔。”

小蛇给他回了话:“没问题海尔。听说霍格沃茨伙食很好,对吧?”

海德斯嗤笑:“你很快就能享用到了。可惜,要到宿舍才行。你可不像被教师席上的某只老狐狸和他的凤凰捉到的。你可是一只蛇怪啊。”

萨拉托缩回海德斯的手腕处,仿佛它只是一个手镯。

在万头攒动的一片人海之上,海格蓄着大胡子的脸露着微笑。

“来吧,跟我来,还有一年级新生吗?当心你们的脚底下,好了!一年级新生跟我来!”

他们跟随海格连滑带溜,磕磕绊绊,似乎沿着一条陡峭狭窄的小路走下坡去。小路两旁一片漆黑,海德斯心想两边应该是霍格沃茨的禁林。没有人说话。

“拐过这个弯,你们马上就要第一次看到霍格沃茨了。”海格回头喊道。

接着是一阵嘹亮的“噢—!”

狭窄的小路尽头突然展开了一片黑色的湖泊。湖对岸高高的山坡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一扇扇窗口在星空下闪烁。

“每条船上不能超过四个人!”海格指着泊在岸边的一队小船大声说。达芙妮跟着海德斯上了一艘船,身后还跟着布雷斯和西奥多。

“都上船了吗?”海格喊道,他自己一人乘一条船,“那好…前进哪!

一队小船即刻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向前驶去。大家都沉默无语,凝视着高入云天的巨大城堡。当他们临近城堡所在的悬崖时,那城堡仿佛耸立在他们头顶上空。

“低头!”第一批小船驶近峭壁时,海格大声喊道。大家都低下头去,小船载着他们穿过覆盖着山崖正面的常春藤帐幔,来到隐秘的开阔入口。他们沿着一条漆黑的隧道似乎来到了城堡地下,最后到达了一个类似地下码头的地方,然后又攀上一片碎石和小鹅卵石的地面。

“喂,你看看!这是你的蟾蜍吗?”学生们纷纷下船,海格在清查空船时说。

“感谢上帝!”纳威伸出双臂欣喜若狂地喊道。

海德斯撇撇嘴,隆巴顿家的小子。据说魔力可媲美一个哑炮。据说他的父母还因为钻心剜骨在圣芒戈躺着呢。海德斯在思考要不要通过这件事情撸一波马尔福家的声望。马尔福有关于治疗黑魔法的老书,他完全可以把它融合进入自己的魔药里。

他们在海格提灯的灯光映照下攀上山岩中的一条隧道,终于到达了城堡阴影下的一处平坦潮湿的草地。

大家攀上一段石阶,聚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前

“都到齐了吗?你看看,你的蟾蜍还在吧?

海格举起一只硕大的拳头,往城堡大门上敲了三下。

大门立时洞开。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儿黑发女巫站在大门前。她神情严肃,想必是父亲提到过的格兰芬多院长——米勒娃·麦格教授。海德斯想。

“一年级新生到了,麦格教授。”海格说。

“谢谢你,海格。到这里就交给我来接走。”

她把门拉得大开。门厅像马尔福家的门厅一般大,石墙周围都是熊熊燃烧的火把天花板高得几乎看不到顶。

正面是一段豪华的大理石楼梯,直通楼上。

他们跟随麦格教授沿石铺地板走去。海德斯听见右边门里传来几百人嗡嗡的说话声,学校其他年级的同学想必已经到了但是麦格教授却把一年级新生带到了大厅另一头一间很小的空屋里。大家一拥而入,摩肩擦背地挤在一起,紧张地仔细凝望着周围的一切。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麦格教授说,“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在你们到礼堂入座之前,首先要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分院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因为你们在校期间,学院就像你们在霍格沃的家。你们要与学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上课一起在学院的宿舍住宿,一起在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度过课余时间。”

“四所学院的名称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拥有自己的光荣历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巫师。在霍格沃茨就读期间,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而任何违规行为则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减分。年终时,获最高分的学院可获得学院杯,这是很高的荣誉。我希望你们不论分到哪所学院都能为学院争光。”

“过几分钟,分院仪式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举行。我建议你们在等候时,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显得精神一些。”

海德斯在心里暗想:从自己姓马尔福开始,从自己身体里觉醒了斯莱特林的血液开始,他便除了斯莱特林以外无处可去了。

“等那边准备好了,我就来接你们。”麦格教授说,“等候时,请保持安静。”

她离开了房间。不少活跃的家伙儿都开始嚷嚷起来。

“西奥多?”海德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诺特先生说了怎么分院了吗?”

“我想,总要通过一种测验吧。具体父亲没有多说。我想,不会马尔福先生和扎比尼夫人也没有说吧?”

布雷斯和海德斯一起点头。

达芙妮拍拍脸:“梅林啊,那可怎么办?”她瘪着脸。

德拉科也凑近他们:“哎,怎么办,克拉布和高尔也不知道。海尔海尔,你再给我说两遍那个魔咒?”

“哪个啊哥哥?”海德斯叹叹气,“我给你说过了,缺太多课是不好的……”

于是海德斯从漂浮咒开始一直说到了烈火熊熊。如果不是顾及到这里有不少人,他估计会把神锋无影什么的也都说出来。

海德斯没有发现,周围有不少人都围了过来。有名气的纯血家族子弟感叹于马尔福小少的智慧,而混血和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则用看梅林的眼神看海德斯。

他看见哈利用星星眼望着自己,若不是一边的韦斯莱拉着他,他恐怕已经冲过来了。

海德斯听见韦斯莱低声咒骂:“斯莱特林的毒蛇!他爸爸就是个食死徒!照我说,马尔福一家都该进阿兹卡班!”

海德斯很生气——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生气。他恨不得立刻去和韦斯莱打一架。一旁的德拉科也是气得连礼仪都没有了,恨不得吃掉韦斯莱才罢休。

似乎连一旁的幽灵都没有引起海德斯的注意,小堂人多,加上自己要表现出一个马尔福应有的姿态,他只好装作听不见,并试图日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叫萨拉托用它那虽然没什么毒素但是有毒的牙齿碰碰韦斯莱。

很快,麦格教授就回来了。她叫学生们排成一排,跟着她走。

他们走出房间,穿过门厅,经过后边一道双开门进入豪华的餐厅。

海德斯见到了这个被父母念叨了太多遍的美丽的霍格沃茨,这个神奇美妙、富丽堂皇的地方。学院其他班级的同学都已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照亮餐厅。四张桌上摆着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海德斯抬头朝上看,只见天鹅绒般漆黑的顶棚上点点星光闪烁。

麦格教授在一只高脚凳上放了一个帽子,接着掏出一大卷羊皮纸。海德斯意识到,自己期待而恐惧分院要开始了。

当看到这顶帽子出场时,礼堂里顿时鸦雀无声一—所有人都在盯着它。接着,帽子扭动。海德斯发现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就像一张嘴,然后帽子开始唱起来: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聪明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

  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这时麦格教授朝前走几步,手里拿着那卷羊皮纸,对着新生说,“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等待分院。”她说,“汉娜艾博!”

一个留着羊角辫儿,面色红润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跑上台去。她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眼睛。她坐了下来。片刻停顿—“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汉娜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这一桌就坐。

“苏珊彭斯!”

“赫奇帕奇!”帽子又喊道。苏珊飞快地跑到汉娜身边坐下。

“泰瑞布特!”“拉文克劳”

这次左边第二桌拍手鼓掌。当泰瑞加入到他们行列时,有几名拉文克劳的学生站起来和他握手。

曼蒂·布洛贺也分到拉文克劳,拉文德布朗则成格兰芬多的第一位新生,左边最远的一张餐桌即刻爆发出一阵欢呼。

接着米里森伯斯德成为斯莱特林的第一个新生。很高兴地朝右边第二张桌子走去。

“贾斯廷芬列里!”

“赫奇帕奇!”

“赫敏格兰杰!”

叫赫敏女孩几乎跑到凳子跟前,急急忙忙把帽子扣到头上。

“格兰芬多!”,过了好几分钟,帽子才大声喊。海德斯听到罗恩哼了一声。

“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还朝海德斯眨眨眼。他刚一戴上帽子,分院帽就喊道:“斯莱特林!”德拉科前去斯莱特林长桌。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鼓起掌来。德拉科得意地看了一眼海德斯,海德斯也冲德拉科笑笑。

“海德斯·马尔福!”听到帽子喊到自己的名字,海德斯整理了一下领带,缓缓走向台上。

麦格教授把帽子戴到他的头上。似乎帽子已经要说话了,但是海德斯轻轻在脑海里说话:“您是分院帽吗?”

“啊!是的!孩子!又一个马尔福!刚刚我在你哥哥身上看到了不少野心,我看你比他还斯莱特林!喔!你身上竟然还有萨拉查的血统?你的哥哥没有觉醒?你的魔药天赋真的很不错,纯血统,很有野心,很精明……好了,不说了,你太明显了孩子。”

“斯莱特林!!!”帽子几乎是用喊的,接着海德斯放下帽子,对斯莱特林的德拉科和达芙妮微微一笑,接着回过头去看着教父微微点头的面庞。

海德斯收到了斯莱特林的优待。一个温文尔雅的马尔福,看上去比他的哥哥水更深。他无疑坐到了一年级的首位。德拉科坐在他的对面,他们的身边是潘西和达芙妮。

西奥多也被分进了斯莱特林,他坐在海德斯的另一边。海德斯和他小声谈论起活地狱汤剂的改良。

这时,麦格教授喊道:“哈利波特!”

全体学生都安静一下,然后突然发出的一阵嗡嗡低语像小火苗的咝咝响声。

“波特,她是在叫波特吗?”

“是那个哈利波特?”

“除了他还有谁,肯定是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

礼堂里人头攒动,人人引颈而望,希望看清他的模样。

分院帽考虑很长时间,终于下定决心:“格兰芬多!”

最左边的桌子爆发了尤为热烈的掌声,与之前不同,其它个学院的人也抱以礼貌的掌声。巨大的声音几乎要把礼堂掀翻。韦斯莱双胞胎甚至是站在凳子上高喊:“我们有波特了,我们有波特了!”

海德斯等斯莱特林表示不以为然,我们在车厢上就猜中了。

倒是德拉科显得不怎么高兴,但是他也不准备去挑衅救世主。卢修斯要求他和弟弟和救世主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关系——这他很明白要怎么做。

罗恩韦斯莱进了格兰芬多。西奥多感觉海德斯似乎在咬牙。韦斯莱和马尔福的世仇他是清楚的,更何况刚刚韦斯莱在小厅里当众挑衅了海德斯的家族。海德斯能忍到现在不出手已经是梅林保佑了。

随着布雷斯进入斯莱特林,分院仪式结束了。小巧克力坐在西奥多身边。

邓布利多校长似乎冲哈利眨眨眼睛,然后说道:“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残渣!哭鼻子!拧!谢谢大家!”

他坐下来,食物瞬间摆满了餐桌。大家开始大快朵颐。

“什么意思?”达芙妮扯扯海德斯的衣袖,“真奇怪啊。”

海德斯挑眉。他暂时没有兴致吃饭了。他缓缓开口:

“你看。这四个词,『笨蛋』是拉文克劳对其他三个学院的偏见,因为拉文克劳们认为只有最聪明的学子才能步入拉文克劳。

而『残渣』是斯莱特林对其他三个学院的偏见,我们认为野心、血统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只不过是斯莱特林挑剩下的残渣。

而『哭鼻子』则是格兰芬多对其他三个学院的偏见。格兰芬多们似乎认为进不了格兰芬多学院的人们都没有勇气。

『拧』则是赫奇帕奇的。赫奇帕奇的学子们重视劳动和谦虚,他们看不惯高调的行事,认为谦逊才是最好的,所以是拧。”

海德斯说完,斯莱特林长桌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年级新生用星星眼看着海德斯,而几个高年级缓缓对视,似乎传达这“这个马尔福很不赖”之类的意思。不过,仅仅是学术和思维是不够的,高年级们还要在后面的学习生活中认识海德斯。

为了斯莱特林。海德斯喃喃,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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