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小痛而已,用不着担心的。”拓跋浚一脸无所谓。
“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余毒未清,夫君,躺下吧。”未央的语气里带有一丝无奈,“拓跋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一点小伤小痛?你看看你背后那道长达八寸的伤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就像一把吧刀子一样刺入我的心,我会心痛,知道吗?”未央一脸严肃。
“好,我躺下。未央,别担心。”即使是有伤在身,拓跋浚也不希望她担惊受怕。
“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么,让你心痛,是我不对。”拓跋浚一脸宠溺的看着坐在床边的未央。
“好了,夜深了,睡吧。”未央有些疲惫。自从前几天从平城赶到滑台这边,得知拓跋浚不见的消息,整个人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她好久好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未央侧身上床,轻轻地躺进拓跋浚的怀抱里。两个人,相拥而眠。
明天,所有的风风雨雨,拓跋浚和李未央,都要携手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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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茹呀……你终于回来了……”老祖母抚摸着李常茹的乌黑头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祖母,我娘呢?”常茹还是没有变,只是……经历了一些事情,使她变得更加坚强了吧。
“你娘啊……她……”自从听到李常茹“死”了的消息,李二夫人就不知道怎么了,整日疯疯癫癫的,总是在常茹的房里,待上一整天的时间。
“常茹……”正说着,李二夫人就冲了进来,抱住那个她日思夜念的女儿。
“娘……都是常茹不好……”常茹也是十分愧疚,那一次,她计谋失败,又怀上了拓跋余的骨肉。然后呢,常茹十月怀胎,诞下一子,但是孩子却因要夭折而死,常茹进宫只为了见拓跋余最后一面,告诉他他们的儿子死了。然后(然后就是电视剧常茹和拓跋余死那里了)……她向李未央刺了一剑,拓跋余却意外地将剑挡住了。当时,她就决定和拓跋余一起走,于是自己也选择了自剐。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剑并没有让她死去,只是使她昏迷过去。拓跋浚终究还是不忍心,就想让几个士兵把她和拓跋余葬在一起,但是一个士兵发现他们还有气息的时候,拓跋浚念在亲情份上,就让太医救了他们。然后将拓跋余和李常茹流放到乡下,让他们改过自新。一晃快一年过去了,李常茹也有了新的感悟,虽然拓跋余还是不愿意接受她,但是已经能够跟她相处融洽了。于是现在,拓跋余和李常茹也就回来了(注意,拓跋余已经不是南安王了,他和常茹一样,只是平民了)。
“娘,祖母,是常茹对不起你们。在那儿一年了,常茹也有了新的感悟了。常茹明白,痴情于一个人真的很傻,为了他,我不惜与自己的姐妹撕破脸皮,今日想来,确实是常茹当然不对。现在常茹回来了,只想一心一意地陪在娘和祖母的身边了。”常茹轻轻的说道。她现在终于不执着痴情于拓跋余了。
“你能回来,真的很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二夫人其实并没有疯,她只是太想念自己的女儿了。
“姐?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常喜看到自己久违的姐姐,也是十分惊喜。
“常喜。”常茹微笑着看着李常喜。他们两姐妹也有一年多没有见到了呢。
尚书府内,虽然风景依旧不变,但是一个人的心,早就不像以前一样这么痴情了。她,李常茹,终于决定要改变自己了。
第二天的早晨
清晨,太阳缓缓升起,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泼泼洒洒的洒在滑台。这个被鲜血洗劫过的城,好像也有了那么一丝生机。拓跋浚早早就醒了,他承载服下灵草熬制成的汤药。灵草,是凌晨时分送到了。果不其然,看到未央写的书信后,李敏德刻不容缓地就派人把灵草送来了。
“陛下可觉得好多了么?”看着拓跋浚将草药服下,高大夫心里也是坦然了许多。
“她醒了么?”拓跋浚问道。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未央了。
“还没有醒。”一边的青兰回答道。
“那你去点上一支安神香,让她睡久一点。”拓跋浚吩咐道,青兰照办。他这样子做,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