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云现在是在赌。
她赌蓝梓健不能说出完整的过程,又或者是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蓝梓健能说出来,她白清云也多的是办法颠倒黑白,胡说一通,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
蓝梓健(当初可是听了全过程,自然是能答出来。)几千年以来,族里的人有一小部分在临终之前会自己去献祭,虽说去献祭的人还不到1000,但是至少是有800吧?既然献祭了这么多人,那为什么我们还要用十个人的生命气息去凝结鲛人之泪?现在封印已破了许多,不需要十个人了。
其他的皇族一听,都觉得有道理,纷纷都怒看着白清云和蓝玉婷她们两个。
永远不确定身份的路人(那些皇族的纷纷指着白清云和蓝玉婷她们的鼻子骂。)原来你们是想牺牲我们救下自己!你们真是好卑鄙!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献祭了!
白清云(云朵儿)(即使知道事实如此,但脸上还是没有露出心虚,相反,白清云冷笑着。)哼!你们这好天真的想法!我去看过那个封印了,它并非是需要吸收生命气息来破解,只不过生命气息够多,也可以破解罢了。鲛人之泪对于那个上古阵法来说,就像一个钥匙。如果你钥匙不完整,你又怎么打得开门?
白清云(云朵儿)不然你们以为,光凭你们十个人就可以救下上千人吗?是你们的生命气息加起来比上千个人多,还是你们的修为比上千个人高?
白清云的确是去看过那个封印,已经确认了那个封印的确是需要吸收生命气息才可以解开,但她此刻又怎么会说出来?
她去看过那个封印,这是事实;鲛人之泪对于那个封印来说相当于一个钥匙,这也是事实。
白清云这话说的七分真,三分假,倒是让那些皇族迟疑了起来。
蓝梓健(蓝梓健可不管白清云说的是真是假,事到如今,为了活命,哪怕白清云说的是真的,他也要说成假的。)你怎么能够确定,鲛人之泪对于那个封印来说真的是个钥匙?你又不是阵法师。
永远不确定身份的路人(没想到其他皇族里面有阵法师,那个阵法师站了出来。)这位女孩说是真的,鲛人之泪对于那个封印来说,的确是一个钥匙。
那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阵法师,人鱼一族唯一一个阵法师。
白清云(云朵儿)(有一个阵法师站出来证明,我也不用去证明自己是个阵法师了。)所以说,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如果在刚刚那个时候没有人站出来证明鲛人之泪的确是那个封印的钥匙,白清云不仅要证明自己是阵法师,还要证明自己没有偏袒任何人。
不然的话,那些人肯定又要说白清云和蓝玉婷是一队人,哪怕她的确是阵法师,她也没有说真话。
那些皇族气愤的盯着那个阵法师,这阵法师到底是不是他们这边的人?他不想活命的吗?
永远不确定身份的路人(那个阵法师自然是看到了那些皇族的眼神,但是他毫不在意。)老夫寿命即将耗尽,自然是不会偏袒你们两边当中的任何人。
生命气息和寿命并不是同一种东西,但是这两样东西必须同时存在,不然,光有寿命没有生命气息的人,和光有生命气息没有寿命的人都活不下去。
所以那个阵法师真的没有偏袒任何人,全凭自己所知道的事实说话。
永远不确定身份的路人(其他皇族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异口同声的说。)那我们献祭。
白清云(云朵儿)(嗯?这些人怎么一下子这么……里面不会有诈吧?不管了,再不凝结鲛人之泪,人鱼一族寿命再长,生命气息不够,还是会死。)时间不等人,我们现在就去。
永远不确定身份的路人(那些皇族自然是不愿意,不给他们时间,他们怎么搞事情?)再等一天吧!我们都要将自身性命献祭出去了,难道你还不允许我们再去看一下这个世界吗?
蓝玉婷(到也没有像白清云那般咄咄逼人。)行吧,一天后我们再去。
……
晚上,白清云和蓝玉婷坐在小木屋里。
白清云(云朵儿)(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有一种他们要搞别的事情的感觉。
蓝玉婷(拍了拍白清云的手背。)清云,你放心吧,他们就算搞别的事情,他们还是要献祭,所以他们应该不会再去干什么。
白清云(云朵儿)(皱了皱眉头。)他们会不会逃跑?
蓝玉婷(摇了摇头。)他们不会的,他们逃不掉。我们所在的这个阵法,只有我才可以打开,只要我不打开,他们都不能出去。
白清云(云朵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听话的答应去献祭,还是一点反抗都没有的那种?
蓝玉婷(想到很快就可以救下整个族了,心里高兴,脸上露出了笑容。)因为他们打不过我。
白清云(云朵儿)(原来是暴力解决问题的呀!)蓝姨,那后天你得好好把那些人‘请’去献祭,我不觉得他们会乖乖的去。
蓝玉婷你不说蓝姨也知道,到时候,我会把那些人带到封印那里的。
鲛人之泪这种东西凝结之后,不到一炷香便会失效,所以要凝结鲛人之泪,必须要在那个封印附近。
白清云(云朵儿)嗯,蓝姨,时候不早了,你先去睡吧!到时候我们可有一场硬仗要打。
蓝玉婷点了点头,然后便回了村长的房子里。
蓝玉婷是一族之长,相当于这里的村长,自然是住在村长才能住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