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军早已在暗中展开大网,收网只不过是是时机的问题。主仆二人带着翎军去往海边,姽婳则是先行一步到海上布下结界,因怕海中的一些警觉地虾兵蟹将发现想白蛟报告,这就麻烦了。亥时,三人先行潜入海里。白蛟已经入眠。姽婳用内力传音“我先到海上放一箭来激怒它,你们两个就在这从侧面突袭,我再下来助你们将它引出海,只要一出海它就没有胜算了。”
姽婳在海上的高空处,拉开炽炎弓满弓,箭头瞬间爆出火花,接着满箭杆和箭羽,那一刹,她的目光穿过黑暗透过深水,瞄准蛟眼,指尖一松,未睡着的小民只看见一道流星坠入大海。一击命中,白蛟瞬间爆发,正想出水时,两柄长剑从侧面袭来,措手不及,调头时长剑已不见踪影,笔译间充斥着它自己的血腥味。
千里之外,沧溟只觉头中瞬间一黑,缓过神后明白是白蛟出事了,想联系白蛟,通过它的眼睛看清情况,却发现被一道黑墙挡住。因他与白蛟订过主仆契约,所以他能感觉到白蛟打斗地很激烈。与白蛟激烈打斗的那人估计是蓄谋已久了。
银虺剑自上而下击入,白蛟低估了其力道,它张开血盆大口迎接,反而被打下两颗牙,姽婳顺手一带,将牙握在手里,这牙她可得收藏好。白蛟怒不可遏,一条大尾将海搅得巨浪滔天,打散两人,另一人偷袭它;穷追一人,又中了调虎离山。就在姽婳结印欲缩小结界,白蛟一尾扫来,六令大惊,瞬移将姽婳向后拉,险些击中。六令的手臂仍被尾上尖刺划到,只觉一股寒气窜进体内,被他用功力生生压下。
“你先上去,把寒毒逼出来,并让翎军到海面上。”姽婳非常焦急,在海底纠缠不是办法,她要速战速决。
六令也不敢耽搁,翎军刚到海面,姽婳与翎旗耀冲出海水,后面紧跟着白蛟的血嘴。翎军将网一收,将白蛟紧紧锁在网内,姽婳凌空又放一箭,白蛟痛苦的号叫一声,身子便瘫软下去,它实在打不下去了,诸多伤口在汩汩地流血。
“公主有令,将白蛟暂押陲县,用黑袋将它的头罩住,防止有人操控蛟在暗中窃听。”翎旗耀声音不大,语气却老练的很。
语音刚落“报!”一个小兵在公主面前单膝跪地低着头。“讲!”“报告公主、将军,已将县令捕获,待审。”
"好生伺候着,我马上过去审。姽婳扶额,这人怎么这么蠢。但既然又被抓了,她也没必要再手软。
“非要连夜审?你的身体这样吃不消,交给我就好。”旗耀有些担忧问道。
“早点审完早放心,没事儿的。”姽婳转眼看见六令捂着伤口一动不动地站着,“旗耀你会军里看看有没有谁懂蛟语的帮我请来,在吧锁妖链拿来,我们普通的铁链估计锁不住它。六令你回去后就不用来了,尽早把毒逼出来是正经。羽毛旗你给点好药给人家,记住了没?”
“是。”六令先回答,他都忘了自己受伤的事,翎旗耀一脸不爽地看着六令,六令不自意地向后退两步“喂,谁是你主子,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是。”六令低下头,唯唯诺诺回了一句。姽婳看在眼里,碎觉这对六令不公,但他们主仆之间的事她也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