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豪饶有兴趣的看着戏,轻笑着。
夏小天心中不平,“哎!笑什么笑?”
任豪勾着嘴角,挑眉,“你的朋友,貌似很想让你扑倒我。”
“哼!你不会跟沫沫解释一下吗?”小天拍了一下桌子。
任豪随意将书一抛,目光若有若无在小天身上打量着,“你觉得她会信吗?”
额,好吧,夏小天一想也是,估计任凭她怎么解释,以沫也不会相信的。
“所以你还是去把纸箱给打包好吧。”任豪痞痞的笑着。
他这么说,小天可来劲了开始抱怨,“我好歹也是你的主人,照顾你这么久了,也是很辛苦的。”
“哎?”他一脸无辜,可总有点轻视人的感觉,“我变成这样,不是你一再要求的吗?”
小天感觉到他来自灵魂的鄙视,为了驳回点面子,“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退回去!”
“求之不得。”任豪眸光阴沉,笑容邪气得很。
夏小天点了点他,心中也是生气,“好好好,你呆在这,别动,我收拾完就把你送回去。”
心塞塞的转身看见芦花在吃饲料,一把抱住它道:“我们都是命苦的人啊!”
而芦花抗拒的从你身边飞到了任豪那,并且一脸嫌弃的望着你。
………………
此时,二人神同步的嫌弃的看着你。
现在是一致对内的吗?这只势利眼的鸡。
夏小天转身进了厕所。
气死我了,都合起伙来欺负我。
她将擦手毛巾摔在地上,我一定要把你赶出去,否则我就是小狗!
“哎哟。”夏小天捂着肚子,倒吸一口气,“不行,气得我好像来亲戚了。”
夏小天从抽屉里找到了唯一的卫生巾,谢天谢地。
她拆开卫生巾的包装,心中还在暗自盘算着,要不把一芦花给撵出去,顺便再告诫一下任豪呢?
毕竟任豪退回去的邮费实在是太贵了,寄来的时候是一个蛋,退回去的是个人,这场景想想都有点诡异呢。
还是先把芦花丢了,每天早上的睡眠质量会好很多呢。
芦花:哭晕在塑料盆上。
夏小天想到这心情十分舒畅,随手卫生巾丢进桶里。
然后缓缓低下头,对手上的卫生巾包装外壳,陷入了思沉。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我唯一的卫生巾呢?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夏小天缓缓地伸出头,看着那片安然躺在垃圾桶里的卫生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想哭。
现在怎么办?
她想着只能求助任豪了。
夏小天咬咬牙大喊道:“任豪!”
片刻门外轻笑一声,“怎么了?”
她尽量客气的恳求道,“可以帮我拿一下客厅柜子里的……”
门外的任豪微微笑了笑,“不行。”
阿西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难道真的要将就?她又看了看桶里,悻悻的收回来,我看还是算了!
“我可记得某人,要把我赶出去。”任豪的声音颇有幸灾乐祸之感。
夏小天连连摇头,再三保证,“以后都不会赶你出去了。”
外面突然没动静了,夏小天心里默默哀嚎,不会真的走了吧,“不赶你走,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住多久就是多久。”
良久,小天以为任豪已经走了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任豪僵硬的声音,“东西给你放外面了。”
嗯?他知道我要什么?
不过,还好谢了!夏小天呼出了一口气。
他居然没有为难你,真是不可多得。
经过刚刚的事情,小天心中已经尴尬的不行了,索性任豪也没理她。
夏小天渐有困意来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在哪里?”夏小天瞧着四周。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装修的样式都很复古,灯光昏暗压抑,空气中总是有腐烂的味道,令人窒息。
闷热无比,呼吸都困难。
还是先离开吧,小天屏气绕着路,出了门就是走廊,这走廊曲折得很,绕了半天才找到门口。
此时她额头上已经出现了薄薄的细汗,心中更是焦灼。
可关键时刻居然打不开门,外面像是锁住了,小天出不去,心中沮丧无奈,只好蹲在门脚边。
她真的很害怕,这个古屋里面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突然门是一阵振动。
夏小天感觉有人在撞门,挪开了些,有人来救我了吗?
门真的被打开了,一阵亮光十分刺眼,小天忍不住眯上了眼,朦胧之中见到亮光前有个人。
夏小天适应了亮光,才看清那人,“任豪,你来救我了!”
任豪上前一把抓住了夏小天的手,“你和我走。”
夏小天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她不相信那个手里拿着可乐水,肩上又立着一只鸡的人就是任豪。
而且那只鸡好像是芦花哎。
这画面太美,夏小天她都快笑岔气了,“你你你……”
任豪一脸严肃盯着小天,“怎么了?”
小天一下就收回了笑容,摆摆手,“没没……事。”
看着那一本正经的他,和肩头上高傲的芦花,居然莫名的和谐,夏小天憋笑憋的好辛苦。
任豪握着你手,带你走向亮光的地方。
我的意中人是个机器人,
我知道他总会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出现,
他嘴里叼着可乐,
肩头立着芦花鸡,
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