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等等,卡尔,安洁他们都不在啊!
SOP:没事,我们大家应该也够了。
来吧,我准备好了。
第一场,自然是我们IRIS的主场。
SOP:大叔你准备好了吗?
指挥官:这何谈什么准备不准备的,开始吧。
内格夫开始发球了,全场突然安静下来,然后就是激烈的欢呼声。
指挥官:这有点儿狠啊!
我和SOP,内格夫和MP5都无一例外地忽视了解说员的呼喊。
指挥官:SOP,她们俩这有点疯狂啊!
SOP:大叔你终于发现了,这俩家伙比当时的我们打的还疯狂!
指挥官:是啊,坚持一下吧。
我的内心是爆炸的。
这两家伙为了打败我们,到底得有多拼啊!
五分钟后,我们都已经把节奏拉到了极致。
指挥官:妈呀,真的见鬼了!
我和她们斗了半天还没分出胜负,而我和SOP压根就不敢有稍微的松懈。
还好我经受过抗压的训练,在格里芬,这已经是一种常态了。
当裁判吹哨的时候,主持人说了一句令我们四人都十分诧异的话。
主持人:那么,既然双方战平,那么,偶像团队IRIS的第一组全员晋级!
接下来该是剩下四个人了,而我和SOP她们就回到看台上去围观去了。
果然,G3和M4的默契程度依然比不过PPS和P38这对元气少女了。
这简直就是碾压啊!
SOP:不会吧,这才过三分半就出胜负了!
当她正诧异的时候,我只是未置可否的一笑。
指挥官:我记得上一次好像不是这个结果吧?
SOP:那当然,不然我会这么惊讶吗?
看上去大家都变了不少啊!
我记得上一次我和SOP也与内格夫她们打了个平手,结果这一次又平了,而另外四个则恰好演绎了令人惊讶不已的结局。
当大家都回到看台上时,我只是问了PPS一个问题。
指挥官:你们是不是偷偷练过啊?
SOP:是啊,你们那个水平……根本就不正常好不好!
PPS:那倒不是,我只是和P38努力的这么去做了而已,毕竟,大家都在看着我们IRIS的这一把。
我无言以对。
指挥官:嗯……有理!那么,我们要回去吗?
M4:团长,既然来了,那么在这里看完也没问题。
G3:我同意。
MP5:可惜了……我们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怎么,连MP5都不站我和SOP这儿了?
我哭笑不得。
SOP:算了,我去冲浪去了,大叔,你们继续吧。
她拿着冲浪板转身就走。
内格夫:算了,看看那些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没有一个人离开海边。
看了几分钟后,我实在按捺不了无聊了。
指挥官:看好她们,G3,我想我得去找她了。
G3:您去吧,团长。
我跳下看台,然后往她所在的方向跑去。
这一刻SOP还在休息,正在饶有兴趣的看着其他人冲浪。
SOP:噢,大叔你怎么先来了?
指挥官:除了无聊,还有什么原因会驱使我过来呢?
SOP:哦,大叔你还只是因为无聊才来的啊,果然,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看着前面那个人已经挑战完了,她随即放开我,站了起来。
SOP:看着点吧,既然你来了,那你好歹得给我捧场吧。
指挥官:那当然啊!
我擦好了防晒霜,然后占了个视野很好的地方坐下。
开始了。
我差一点没有大声喊出来,但是她上场的时候的确相当的惊艳。
指挥官:perfect!
我的喊声吸引了周围群众的目光。
市民A:看,IRIS的人来这儿玩了!
市民B:那个在冲浪的应该是SOP吧!
市民C:真没想到啊,IRIS都全球演出了,还能弄得这么亲民。
在观众们的议论声中,她完美的表演了一次,然后向我小跑了过来。
指挥官:没事,挺好的。
SOP:大叔你刚刚看见有记者对着我们拍照吗?
指挥官:那随他们吧,如果非得炒作一下,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可是太风光咯!
恰好姑娘们都来了,我就问了一下内格夫。
指挥官:怎么样,比赛好看吗?
内格夫:大叔你不能问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评价。
G3:说真的,有一点失望。
PPS:团长,这不可不谓是糟透了!
P38:嗯,的确,越到后面使诈越多,越虚伪。
我顿时僵住了。
算了吧,我准备打个电话去叫奥尔夫开车来。
我拨通了电话。
然后,我听见了广播电台的声音。
奥尔夫:嘘!你听。
看上去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近日,市内发生了多起针对年轻女性的抢劫案,有两人不幸被奸杀抛尸。”
指挥官:……你就是让我听这个的?
奥尔夫:不可不防啊。
指挥官:赶紧来海边,我们该回去了。
奥尔夫:我在路上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在那。对了,我还是劝你以后少把SOP放出去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差一点没笑死在这儿。
天哪,就算出事了,我也敢肯定,出事的肯定不是SOP。
她那家伙,谁敢抢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挂了电话,然后和姑娘们一起等车。
指挥官:啧,这种事情的确也该让我谨慎那么一点了。
看着海边渐渐散去的市民,我苦涩的笑了笑。
很快,车来了。
工作室里。
当我正在和奥尔夫,卡尔和克莱尔谈论对策的时候,姑娘们此刻都在客厅里等着。
卡尔:这样不公平吧,如果SOP可以出去,其他人不行,难不成这不会有失公允吗?
克莱尔:我还是建议大家都待在工作室里待几天,必要的事情我们代劳就可以了。
指挥官:我看未必有这么简单。
卡尔:不过,我还是比较反感把姑娘们留在工作室的。
指挥官:又玩那套老路?
卡尔:没错,经久不衰的主意为什么不用呢?
指挥官:得了吧,我们没精力这么做。
克莱尔:而且警方还没破案,情况会怎么样尚属未知。
指挥官:算了,就让姑娘们先待几天吧,放出去还是有点麻烦的。
开完会以后,我看见SOP和内格夫还在贴着房门听。
指挥官:我看见你们了,别偷听了!
我从门缝里看见了她们,然后我迅速拉开了门。
指挥官:没想到你还给我面子啊,没有第一时间把我们的决定抖给其他人。
SOP:不,我才懒得听这些呢,主要是内格夫非得拉着我来。
她满不在乎的瞟了内格夫一眼。
内格夫:那我们岂不是又不能出去了?
指挥官:相信我,不会太久的,我们会有办法的。去吧内格夫,把我们的决议告诉别人,快。
SOP:大叔我可以去一趟旧城吗?
指挥官:不行,别忘了禁足令!
SOP:大叔你觉得我会害怕那群人吗?
指挥官:我想说明的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现在社会秩序其实是比较混乱的,不碰见那群人,也会有来自其他方面的威胁。
然后她十分知趣的放下了钥匙。
SOP:行,那我也不走了,不过事情那是肯定得做的。
她又开始抽烟了。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我其实也希望放大家走,但是局势一日不稳,我就一日不能放松警惕。
指挥官:……SOP。
SOP:干嘛?
指挥官:你之前是要去干什么?
SOP:我得去帮会看看,感觉听起来他们一定知道什么。
指挥官:钥匙给我,我去吧。
SOP:不行,我怕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你。
指挥官:没事,人可以不认姓名,但是你肯定不能不认子弹。
SOP:知道了,记得早点回来,不然我就亲自去把你抓回来。
指挥官:那当然,大叔我办事效率又不低!
……
旧城深处。
看上去,由于抢劫案的高发,旧城许多人都很早就关门睡觉了。
我还记得曾经和SOP去过的那家酒店,不过,那群人会不会在那儿也是个非常麻烦的问题。
我刚刚到达酒吧门口,SOP的电话就恰如其分的来了。
指挥官:你这又是掐秒表了吗?
SOP:没有,我猜到你现在也应该到那儿了。
指挥官:那你的直觉挺准啊。
SOP:你刚刚到的?
指挥官:你既然都发现你之前打了那么多电话没人接,那你不就应该猜出来了吗?
我用一种略带愤慨的语气说着。
SOP:哦,那大叔你动作快点啊,不然警方宵禁的话就不好了,卡尔说,警方准备在这几天宵禁什么的,说是方便破案。
指挥官:这就是个纯馊主意,又愚蠢又毫无意义。
SOP:没办法,他们那群警方的做饭根本就没法理解。
指挥官:相信我,我用不了很久的。
SOP:喂指挥官,你别把电话挂了,你好歹也让我听一下啊!
指挥官:行,当然可以。
我把手机放进了口袋,然后踢开了酒吧的门。
指挥官:晚上好,兄弟们!
然后就是一片欢呼声。
看上去他们都清楚我是SOP的什么人了。
指挥官:哈哈,本大爷病愈来陪你们喝酒了,顺便…我得打听点事。
马仔:那当然了,大姐头的丈夫那肯定要特别对待啦,老板,拿酒来!
指挥官:威士忌就行。
很快,一瓶杰克丹尼就被递到了我的手里。
指挥官:哦……你们有谁听说过这段日子有女孩子被抢劫的消息了吗?
然后,一个稍显瘦小的男人站了起来。
男人:实际上,我老婆就被抢了,但是报警肯定也没有用……
指挥官:我觉得吧,警察还是应该相信一下的,除非他们真的不知道怎么搞。
我这句话马上引起了一片骂声。
马仔A:时代变了哦,原来SOP姐根本就不会鸟那群无能的警察啊!
马仔B:那可不是嘛,现在警察已经不是往昔了,而且偶像不守法的话那肯定完了。
我知道SOP一定还在听着,而且,我打开了耳机,我可以听见她那边的声音。
只有叹息和啜泣。
指挥官:够了吧各位,你们的大姐头其实一直都在听着。你们这样其实就是扎她的心。
我拿出了手机。
指挥官:其实,她给我打了个电话,想听听你们到底会作何评价,而我只在她那儿听见了哭声。
整个酒吧一片沉寂。
指挥官:那么,你们了解那群作案的人吗?
马仔C:昨天我们就看见过了,那群人都是团伙作案,抢了就交替掩护离开,当时我们人少,所以我们就没敢动手,就这一点,我们就挺对不起大姐头的。
马仔D:大姐头要求我们尽可能也去惩奸除恶,可惜当时根本没办法。
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
指挥官:那么……你们怎么保护你们的家人的?
我已经知道我不能直接问了,不然这群比我更不会说话的人还会继续刺痛她。
然后,有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青年举起了手。
青年:怎么说呢……我现在都是拜托我的姑父去照顾家人的,我就只是说我去莫斯科留学了,照顾不了她们,平时,根本就不敢回家看一眼。
马仔A:但是,大姐头却给了我们生存下来的理由——为了和你休戚与共的其他人。
我无言以对。
SOP,没想到你还这么喜欢给别人灌鸡汤啊……果然是被我“同化”了吗?
我悄悄挂断了电话,取下了耳机。
然后,我把名片递给了那个年轻人。
指挥官:如果你们还了解那群家伙的什么东西,就马上给我打电话。好了各位,我得走了!
在大家都欢呼声中,我悄然离开了酒吧,然后跨上了摩托车。
SOP,看上去大叔也不能给你套多少东西出来,看上去他们还是对我没有那么亲啊!
他们对我其实更多的是尊敬,而绝非是出于情谊。
看上去我不配混黑帮,我不像SOP,我整个人做事的作风其实非常谨慎而封闭。
摩托车在星夜中行驶着,而我打算早点回去陪她,毕竟她其实对我挺不放心的。
……
终于,我又回到了工作室里。
指挥官:我回来了!
SOP:看上去大叔你也没打听到什么嘛!
她此刻正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盯着我。
指挥官:你做过了?
SOP:是啊,今天在海边的时候我就给他们打了电话,但是也问不到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是他们时间不够呢!
指挥官:但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要么他们了解的不够多,要么就是他们被威胁了。
我显然用的是国安局官员的思维模式。毕竟,国安局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是多了去了。
她突然跳了起来。
SOP:大叔你说话认真点好不好,他们怎么可能被威胁啊!
指挥官:我这只是一种分析思维而已,我其实挺相信你可以好好罩着他们的。
SOP:……大叔,过来。
我大步走了上去,然后被她突然拉倒在沙发上。
SOP:感觉那群人还好吧?
指挥官:嗯,果然是你带出来的。
我这句话其实充满了自嘲的意味。
SOP:说实话,那群人很久以前就是些社会渣滓,如果我不去管管那群人,天知道他们会在这个城市闹多大的乱子。
指挥官:那些远古时代的事情我其实都根本不太想追究了,过好现在其实就行了。
指挥官:不过,你不去陪他们,那谁管呢?
SOP:那大叔你总该知道,曾经铁血是怎么监视下属的吧?
那一招我很清楚,那其实就是安插打小报告的人,让每个人都人人自危。
指挥官:呿,够毒辣的。
SOP:但是大叔,你总不能否认这一招很有用吧!
指挥官:我没有否认,只是感觉你这太狠了。
SOP:诶嘿嘿嘿,不然我哪来的那么多时间陪你过嘛。
看上去她又喝酒了。
指挥官:嗯…来吧。
我突然坐了起来,然后正好亲在了她的嘴上。
SOP:你怎么知道我要亲你的?
指挥官:猜的,和你一样。
这就是心灵感应吧,虽然,人形的思维和我们人类其实还是有一定的差别的,心智云图毕竟和脑子是不一样的。
我和她都笑了。
指挥官:其他人呢?
SOP:哦,卡尔带她们去贝克大街吃冰品去了。
指挥官:你为啥不去呢?
SOP:我可没有她们那么脆弱啊!你看内格夫那笨蛋,明明不热,还非得跟过去。
她开始撇嘴了。
指挥官:行了,让她们吃吧,恰好我自己其实会做冰沙的。
SOP:大叔,那我来帮忙吧。
指挥官:不必了,你等着就行,这又不很费力。
然后,我才把她劝回了沙发上。
指挥官:OK,我也该对她露一手了。
我穿上了围裙,然后开始拿材料了。
二十分钟后,我终于收工了,两杯冰沙已经被放在了桌上。
指挥官:呼,完美!
然后我脱下围裙,煞有介事的离开了厨房。
指挥官:来吧,我完事了。
SOP:这么快?
指挥官:我可比不上那些机器,纯手工的话,20分钟已经很对得起大叔的劳动喽!赶紧吃吧,现在的天气挺热的。
我知道,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她的,也是我的生日了。
我并不知道,在我面前吃冰沙的这个女孩还是不是记得我的生日,不过,我不在乎。
因为,我也得为她准备了,如果她不会给我惊喜的话,我至少还不会无事可做。
SOP:果然,大叔亲自做的总比外面卖的要好多了。
指挥官:你以为啊,我父亲小时候就经常做这个给我吃,而且我当时还特喜欢把同学叫上一起。
SOP:那大叔一定很幸福吧?
指挥官:从曾经到现在,幸福一直都没有变,唯一变的只是让我幸福的东西。
然后,我发现她手里的冰沙还在融化。
指挥官:赶紧吃吧,你的都快化了!
SOP:啊,大叔你自己没做给自己吗?
指挥官:哦,没有。
其实我那杯还在冰箱里冻着,如果她想要,我就给她算了。
她吃了一大口冰沙,然后突然站了起来。
SOP:看着我,大叔。
然后,她放下冰沙,左手拉住了我的领带,然后突然亲上了我的嘴。
这可比她喂MP5硬核多了,好不好?
SOP:你好歹总得尝一下自己做的是什么滋味吧!
指挥官:……挺好的。
SOP:大叔你教教我怎么做呗,内格夫和MP5她们肯定也喜欢吃这个。
指挥官:哦,你要知道G3其实也会,而且她教起来一定比我强多了。
然后,G3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
指挥官:来吧G3,来帮个忙。
然后,我把她的想法告诉了G3。
G3:嗯,没问题,看我的吧,团长。
然后,SOP和G3去了厨房,而我则打开了电脑。
克莱尔:话说,被喂的感觉还好吗?
我惊愕地转过了头。
克莱尔:你别做出这种表情,曾经我没给IRIS卖命的时候,比你这个更甜的我都见识过了。
指挥官:哦,得了吧,你这语气就像是我妈一样。
克莱尔:你可能应该对SOP,而不是对我说这番话。
指挥官:算了,不和你辩论了,你去做事吧。
我还有事能做呢,比如说……看看新闻,查一下奥尔夫的电脑里有没有三级片什么的。
当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其他偶像团队在海边表演的视频时,我听见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指挥官:真是猝不及防!
看着SOP那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然后看着对我莞尔一笑的G3,我不由得干笑了一下。
太快了吧!
然后,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她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SOP:喂指挥官,冰箱里冻着的那瓶冰沙是给谁的?
啊这……给她看见了?
她现在才说出来,看上去这又是要整我了。
指挥官:那个啊,给你们几个留的,谁先看见就是谁的。
然后,我和她都看着对方,没有说半句话。
然后,她先笑了。
SOP:我才不相信你说的呢,只是你自己都忘记要吃了吧!
指挥官:哈啊?
我假装一脸懵逼的样子,然后看向了G3。
G3:团长,您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很需要善意的谎言的,更何况是对一个混黑帮的女人而言呢?
我闭嘴了。
甘拜下风。
SOP:那既然大叔你不想吃的话,那我就去拿给内格夫了。
指挥官:去吧,我是真不想吃……
我整个人濒临崩溃。算了,我得把正事做完再说。
当我办公完的时候,午夜到了。
指挥官:啊……终于做完了。
我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搞什么?
SOP应该是去睡觉了,其他人呢?连最喜欢熬夜的奥尔夫都不在。
之前到底发生了啥?
我首先去那个人的房间了。
咚咚咚。
我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回答。
睡着了?
我打开门,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不对啊,她们去哪了?
当我准备拿衣服洗澡的时候,我听见了脚步声。
应该只有一个人来了,只能是她了。
我走了过去,打开了大门。
结果我看见的是奥尔夫。
这……
……
指挥官:所以,你也不知道姑娘们之前去哪了?
工作的时候我喜欢听音乐,结果没想到完全没有发现姑娘们离开了。
奥尔夫:不然呢,否则我早告诉你她们去哪了。
指挥官:然而只要SOP威胁你一下,你就不敢告诉我了。
我关上电脑,然后淡定的看着他。
指挥官:继续看你的片吧,我要去找人了。
我拿上枪,离开了工作室。
她们会去哪里了?
工作室楼下。
我发现了几个之前在酒吧看见的马仔。
指挥官:晚上好,小伙子们。你们看见你们的大姐头了吗?
他们都摇了摇头。
算了,他们估计才过来的。
猜一下吧,她们说不定去贝克大街了。
我拔腿就朝着那个地方跑去。
电话响了,我突然停了下来。
指挥官:喂?
一想到电话那头是某个可能很生气,也可能很担心我的女孩,我冷静的回拨了。
SOP:哦,大叔你还在啊。对了,来千塔河的时候记得别叫上奥尔夫。
指挥官:啊嘞?
SOP:我们在千塔河坐汽艇呢,大叔你现在还在工作室吗?
指挥官:我的天哪,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SOP:抱歉大叔,我们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做完了。赶紧来吧,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指挥官:好,我马上……
一辆失控的摩托车突然冲了过来。
!!!!!!
我迅速躲开,但是来不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其他地方没事,但是摩托车狠狠地碾过了我的左腿。
该死,动不了了。
很快,那个骑摩托的孩子跳了过来。
小孩:先生……对不起!
看上去这个孩子还没有成年,而他现在已经开始大哭了。
SOP:喂大叔,你那边到底怎么了?
我不敢跟她说,然后我冷漠的挂了电话。
指挥官:别太慌,孩子。现在,骑车去千塔河,然后找一个叫SOP的,然后告诉她我有急事没法子陪她了,快点儿!
那个男孩十分慌张,但是在我的要求下,他还是照办了。
还好,没有明显的出血,除了左腿动不了,我还没什么大碍。
然后,我自己先打了急救电话。
当医生和奥尔夫同时惊讶的看着我时,我还是拿着一副完全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们。
救护车上。
奥尔夫:伙计你这命可真惨,腿又出毛病了。
指挥官:我警告你,别把这事告诉她,你就跟她说,格里芬出事了,我得出差了。
奥尔夫:那我被打的时候的医药费你付,行吧?
指挥官:想都别想,你随便卖一个手办都足够弥补你的医药费了。
电话又响了。
该死。
指挥官:喂?
SOP:大叔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听出来了,那个孩子一定把真相告诉她了。
指挥官:我挺好的,没事,你们继续玩吧。
我在电话里听见了摩托车的声音。
指挥官:去工作室等着吧,我在回去的路上呢。
SOP:喂,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好意思当着我的面撒谎?
指挥官:那当然,我作为格里芬脸皮最厚的男人,还有什么谎不敢撒?
然后我听见她发飙了。
妈呀,那个声音差点震聋我的耳朵。
指挥官:行了,大叔我不撒谎了!现在我在救护车上,不过我并不知道我们会在哪个医院。
奥尔夫:哦,这是去花园街的克伦威尔综合医院的车。
电话被她挂断了。
看上去SOP估计都得被气炸了,我受伤了还能如此镇定的怼她。
然而,救护车和摩托车是同时停在医院门口的。
这太可怕了。
然后,我看见了暗夜中那双红色的,充满杀气的眼睛。
指挥官:奥尔夫,跑!
他竭力和医生一起狂奔着,发疯般的推着平车,把我往电梯送。
妈呀,我再不跑路的话,我估计会给她整死。
当我被送进骨科诊室的时候,SOP也飞快的跑了进来。
指挥官:冷静一下,我没事。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然后平静的和她扯淡着。
SOP:没事个屁,被车撞了你还能这么冷静,我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呢?
她几乎要哭了,而我迅速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塞进了她的嘴里。
指挥官:嘘,别闹了,SOP。那个人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孩子早点学骑车也不算坏事,是吧?
医生迅速的检查了我的腿。
医生:这估计得做手术了,这骨头都差不多被碾烂了。
我干笑了一下。
指挥官:这下可好,我不用总是出去陪你逛街了。
结果她非常用力的用钻戒狠狠的敲了我一下。
指挥官:别敲了,疼!
当她又一次打算打我的时候,我连忙大叫道。
SOP:那大叔你考虑过我怎么想的吗?
我争不过她。
医生:你是伤者的妻子吧?你去给他办个住院手续,手术也得等医生们上班了才能做。
SOP:哦。
她把一直被她抱着的我放在了检查床上,一个人离开了。
医生:伙计,你这找的可是个悍妇啊!
指挥官:噗,差不多,就是个我一出事就可以把周围掀个底朝天的问题少女。
医生:那你也有福啊,我至今为止都还是一个人生活啊。
指挥官:没事,这种感觉我也经历过,周围的男人都有一个好的爱人,我没有。
我淡定的同医生对话,然后那个男孩的父母来了。
指挥官:晚上好,先生,晚上好,小姐。
孩子父亲:先生,您还好吧?
指挥官:哈,也没什么,只不过我因为这个被我家爱人骂了一顿。
孩子父亲:真是抱歉啊,他还没完全学会控制,我就让他自己在路上飙车了。
指挥官:没关系,这点伤根本就算不上大事。
孩子母亲:对不起先生,我们会赔偿的。
她鞠了个躬。
指挥官:啊,别这样,这不怪你们,这只是我运气不太好的后果罢了。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只是要应对我的darling而已。
我苦笑了一下,随即看见SOP拿着一堆票据进来了。
SOP:这样可以了吗?
医生迅速的签了个字。
医生:带你老公去住院部吧,他们会带你们去病房的。
SOP:哦,我知道了。
她把票据塞进包里,然后把我硬生生的抱了起来。
SOP:唉,大叔你能不能别这么忍着,你知道我最没法忍受这种感觉的吗?
指挥官:那也是因为我不想你伤心啊。
我叹了口气。
住院大楼里。
SOP:说真的,抱着你的确很费劲。
指挥官:那你大可以把我放下来。
SOP:那算了吧,到时候把你往病床上一丢就行。
我十分尴尬的看着她,心里充满了不甘。
指挥官:……
她把我轻轻的放下了,然后和住院大楼的值班护士聊起来了。
护士:你们的病房在这栋楼的B256号病房,是单人病房。
SOP:哦,那谢了。
她叹了口气,然后又把我抱了起来。
指挥官:你去玩汽艇的时候怎么样?
SOP:那还能怎么样?为了去坐那家伙,我和内格夫她们硬是在那鬼地方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指挥官:没办法,这种东西其实还是挺有趣的,对吗?
SOP:如果不是你出了事,我和内格夫她们估计得玩到天亮才会来找你。如果我真那么做了,那你就不光是骨折了,估计还得中暑。
指挥官:行了别挖苦我了,这又没什么大问题。
…………
病房里。
指挥官:这真是够豪华的,比格里芬的野战医院强多了。
SOP:你得了吧,现在格里芬都知道你出事了。
然后,她拿出了手机,放出了安洁给她的语音留言。
——“照顾好指挥官,因为现在格里芬都开始关注这茬事了。”
我差点没有笑死。
这种小事居然会让格里芬去关注?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
SOP:行了大叔,晚安。
她关上了灯,悄然离开了病房。
…………
她会呆在哪呢?
我不知道,也许她先回工作室或者是回家了吧。
算了,我没事干,还是打个电话给姑娘们报平安吧。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G3.
指挥官:G3,你们现在在哪?
G3:啊,是团长啊。我们现在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您现在没事吧?
指挥官:哎呀,我没事的,对了,到了医院以后记得关注一下那个人,感觉她心情挺低落的。
G3:别在乎这个了,团长,如果我是SOP,我肯定也会是这个样子的。
指挥官:啊……你们玩的都开心吗?
G3:还好吧,团长,只不过……这事情可是把我们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指挥官:……对不起。
G3:这不是您的错,团长,还有,我会让SOP冷静下来的,您好好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