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里。
指挥官:赶紧好无聊啊,除了做这点事情以外,我们什么都没法做。
G3:团长您别自责了,这本身就不是您的错。
指挥官:不,我其实更担心SOP,她受到的打击说不定比我们还大啊。
指挥官:……她可比之前深沉多了。
G3:那是正常的,团长。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有自己的人生走向,不是吗?
G3向我致以微笑,而我也就没再说什么。
12月31日清晨。
指挥官:啊,大家都醒了。现在,我得交代一些事情了。
指挥官:现在,我希望大家立刻整理自己的东西,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出发去柏林了。我们将会在那里一直待着,直到柏林的演出结束为止。
指挥官:现在,我给你们发的本子,是关于日常交际使用的德语的。这样的话,你们去柏林时,就不会那么痛苦。
SOP:大叔,我就不用了吧?
指挥官:啊?你会说德语吗?
SOP:啊,不是的大叔。但我有这个。
然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翻译器。
指挥官:啧,够聪明的。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有一点担心前往柏林的旅行。
内格夫:大叔,那我们还要持枪吗?
指挥官:我们显然没办法直接带枪去,所以,卡尔会用特殊的办法帮你们运枪,这一点,你们大可不必担忧。
在花了小半个上午讲清楚注意事项后,大家就纷纷开始整理起自己的随身物品,准备出发。
我回到房间,然后默默地整理起换洗衣服和毛巾之类的东西。
SOP:喂大叔,那些东西可以带吗?
她指着桌上放着的那些照片,礼物。
指挥官:哦,随你便吧。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尽可能快的整理。
中午12:19.
当G3打算叫我们吃饭时,我们也整理好了东西。
内格夫:大叔,你们好慢啊,我们早就已经完事了,你们不会又在……
指挥官:不,我们的东西的确太多了。
G3:好了,别说这么多了,团长。
P38:团长,那我们下午干什么啊?
指挥官:这个啊……自己外出活动吧,想干什么就出去干,但得保证自己的安全。
其实还是有一点紧张的。因为,一旦去了柏林,那就几个月没法和自己熟悉的城市有联系了。
但是,我现在已经管不着这么多了。
下午。
SOP这一次和其他人一起走了,而我则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
指挥官:哇,真累啊。
下雪了,地面开始变得湿滑。
但是,我又能做什么呢?没有那个女孩陪我聊天,也没有人可以和我喝酒,喝茶。
我感觉,这一刻的我就像丧尸一样。
…………
???:指挥官?
我突然回头,然后察觉到,UMP45此刻就站在我背后。
指挥官:有事吗?
UMP45:看上去你和SOP又闹矛盾了?
指挥官:如果你不明白真相,就不要用你的毒舌去窜度其他人的想法,那是不好的。
我叹了口气。
指挥官:我没让她跟着我,我只是想让她好好地去陪陪内格夫,陪陪MP5,陪陪其他人。
UMP45:啊,指挥官还蛮会体贴人的。
指挥官:别拿SOP的口吻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行吗?
UMP45:当然了,指挥官。不过,听说你们得去柏林了?
指挥官:是的,今晚就走。
UMP45:那看上去我们也该和你一起了。
指挥官:所以你们现在就走!
UMP45:嗯,是的呢。
然后,她悄然离去,留下我一个人靠在墙旁叹息着。
指挥官:嘛,搞什么啊?
下午3:22.
当我走到主题公园门口时,我看见内格夫和SOP正在为停车位的问题争论。
内格夫:SOP,你算了吧,停在这里难道不近吗?
SOP:内格夫你也不考虑一下成本,这里的停车位价格这么高,停在这儿太浪费了啊!
内格夫:难道走路不累的吗?
SOP:你以为我有你这么懒吗?
内格夫:喂,大叔来啦!
指挥官:……你们先别争论了。
我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停车位的价码表。
……
指挥官:这是敲诈吧?和上一次比足足涨了好几倍啊。
SOP:啊,看上去大叔也很在意钱啊!
指挥官:放屁!我只是觉得这个不公平罢了.你们走吧,SOP。我到时候付钱就行了。
SOP:喂大叔,你这是要去哪啊?
指挥官:和你无关!
刚刚,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冲了过去,忘记看车了。
砰!
她突然冷不丁的冲了上来,然后把我拽了回去,而那辆车从我面前直接飞驰而去。
指挥官:……谢谢。
SOP: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把你就这么丢在路上。
指挥官:啊,真抱歉……我不应该……
SOP:你哪怕再关心我,也不能为了让我们晚一点去而把自己送进医院吧?
指挥官:对不起,我……
SOP: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继续说下去。
指挥官:算了吧。
SOP:你刚刚看见什么了?
指挥官:我不能告诉你。
然后,我一把挣脱了她,然后冲着那个老者离开的方向狂奔。
我太熟悉那家伙了。
如果那家伙真的死了,那么他是不会出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的。
我记得,之前我还和SOP在他的坟前献过花。
这个**!
终于,我追了上去,然后把枪口顶在他的后背。
指挥官:别动,先生。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老板:哦……你是IRIS的团长,我知道的。
指挥官:转过身来!
没错,就是他。
指挥官:哦,你这装死的技术也太好了吧?我和SOP都以为你被杀了。
老板:啊?有这事吗?
指挥官:别不懂装懂了。
我冷笑了一下,然后用余光看着急忙赶来的SOP。
指挥官:我不说什么了,但是她会不会在这里揍死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结果,当SOP马上就要过来的时候,我把枪口对准了她。
指挥官:……SOP,看看吧,这就是你曾经的老板,他根本就没有死。
SOP:……
一切重归寂静。
然后,她扑了上来,然后把他硬生生的拎了起来。
SOP:大叔,我可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会选择逃避,是吗?
老板:……我不想。
指挥官:来吧,说说当年的真相吧。
我很意外,但是,又不得不面对。
老板:很简单,在那时旧城极端混乱的时候,我刚刚打算去避难几天,然后……那一天,我弟弟来了,他还没能找到我们,那群恐怖分子就来“扫荡”了,然后就……
指挥官:所以,死者不是你,是不?
老板:那又能怎么样呢?后来的日子里我一直都在逃跑,根本就不敢露面。
指挥官:我没法救你。我只能说,你这种懦夫行为是不可能被接受,被理解的。
指挥官:这就是你的错误。
我看了一眼SOP,然后看了一眼周围。
指挥官:我该说的已经完结了,你们继续吧。
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了红茶,十分冷静地喝着。
…………
我并没有管SOP是怎么殴打她曾经的老板的,但我知道,他一定很惨。
当晚6:15.
指挥官:巧啊,你们都到了。
然后,我看了一眼钟表。
指挥官:等一下,我们就坐奥尔夫的车去机场,然后在那儿吃晚饭,然后出发。有问题吗?
SOP:那是不是我的摩托车就不能用了?
指挥官:怕是不行。
G3:团长,为什么我们不能在这儿吃呢?
指挥官:很简单,因为如果晚一点走,路就开始堵车了,所以出发必须得快。
G3:嗯,明白了团长。
五分钟后,当姑娘们都已经整理好行装以后,我关上了电闸。
指挥官:那么,我们出发吧。
当所有人都爬上羁旅车后,我最后看了一眼工作室。
指挥官:看上去,我们要离别了。
SOP:振作点大叔,别搞得跟家里死人了一样。
指挥官:嗯,我知道。
当羁旅车开向机场的时候,克莱尔也在告诉姑娘们具体的训练安排。
还好,奥尔夫和卡尔已经基本上解决了去柏林所需要的所有问题——交通,住房,安保。
奥尔夫:伙计,你相信柏林的演出会成功吗?
指挥官:我不知道。但正因为此,我们就更应该去尝试了,这是我们必须做的。
奥尔夫:说真的,我也相信姑娘们是不会失败的。
指挥官:如果失败了,责任也只是我的。
奥尔夫:那你不能这么说,IRIS是一个完整的团队,兴衰与否是每一个人的事情,你不能一个人担着。
指挥官:嗯,说的也对。
晚上11:45,飞机上。
SOP:大叔……你还不想睡吗?
指挥官:你睡吧,别管我。
她已经很困了,和下午的样子大相径庭。
M4:……团长,您在担心什么呢?
指挥官:不,没什么。只不过……有一点担心。
指挥官:柏林不见得就比工作室那边更安全,这是实话。
M4:团长您别多想了,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指挥官:嗯,谢谢。
我看着窗外的云彩,一点困意也没有。
当我打算起身上厕所的时候,我才意识到SOP正躺在我的身上。
指挥官:啊,算了吧。
内格夫都睡着了,SOP不睡就没有天理了。
要不,我也睡一觉?
算了吧,还是不睡了,就这么等着吧。
去柏林并不需要太久,乘机只有六个小时的航程。
也就是说,两小时后,我们就会在柏林下机。
可惜啊,SOP根本就睡不了多久了。
我拿出报纸,十分无奈的读着格里芬出事前印发的最新版《格里芬日报》。
指挥官:……唉,如果不出事就行了。
下午2:52.
SOP:喂大叔,你这是要去哪?
指挥官:我啊,我要去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
没错,我得去一趟旧城。
说实话,虽然没有时间,但我一直都在怀疑一件事情。
到底旧城藏着一些什么秘密呢?
先是梦想家,然后是代理人……
难道,铁血现在开始暗中打击报复我们了?
SOP:唉~钥匙给我,我送你去,我恰好还有事要办的。
指挥官:你能有什么事啊?
SOP:要你管啊?上来!
指挥官:啧,够粗暴的。
SOP:哦,我还以为你习惯了呢?
指挥官:早就习惯了,只不过……有一点不舒服。
当我们到达旧城的时候,不少退役人形正自发的在街上举行吊唁仪式。
指挥官:停下吧,SOP。这种场合开摩托可不太好吧。
SOP:哦,行。
然后,她找了一个位置停好车,而我则先一步拿上枪,跑进了旧城的深处。
我要去闯一下,看看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的。
我知道,进那种地方一定很不容易,而且,SOP曾经说过,旧城只要和新城不平衡,就一定会有各种黑帮的存在。
我并不了解这儿,所以,我就是探寻这个地方的。
我躲开了那群上街祭奠的人形,然后走进了一条阴暗的巷子。
指挥官:…………可惜了。
我看了看周围,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人。
指挥官:……见鬼。
然后,一个黑影突然从眼前闪过。
指挥官:谁啊!
我大喝一声,推开了手枪的保险。
指挥官:喂,出来!
我十分紧张。我知道,那里一定会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指挥官:……来吧,该来的就总会来的。
然而,我一步步的往前走,却并没有发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