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了,那群无能的警察还没有找到摩托车。
内格夫:大叔,那你打算怎么办?给SOP再买一辆?
我不能指望那群该死的警察能够找到了,没办法了。
我只能设法再买一辆。
可是,我能在哪里买到呢?
我问了奥尔夫,奥尔夫也说,这个城市是肯定买不到的。
旧城。
我在茫茫街道上走着,一时间心里甚是惆怅。
指挥官:要不……给SOP打个电话吧。
然而,当我刚准备掏出手机的时候,我在街边看到了一辆摩托车。
指挥官:呃……这不是……这不是SOP的吗?
还好,只是没油了而已。
不过,没油的话,我没法把车开回来。
指挥官:啊……还是叫奥尔夫吧。
我拨通了奥尔夫的电话。
奥尔夫:伙计,有事吗?
指挥官:开车出来吧,我在旧城。我发现了SOP的摩托车,快点来。
奥尔夫:行嘞!
半小时后。
奥尔夫:你怎么找到的?
指挥官:只是偶然而已。
最后,我和奥尔夫一起把SOP那辆摩托车抬上了羁旅车的尾部。
指挥官:那么,我们走吧。
路上,我打通了内格夫的电话。
指挥官:内格夫,让SOP下楼,我得给她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
我知道,SOP已经为此沮丧了一周。
内格夫:是大叔啊?啊,好!
当羁旅车停下的时候,SOP也恰好和内格夫一起下来。
指挥官:SOP,你看看,大叔我在旧城给你找到了什么?
然后,奥尔夫把摩托车弄了下来。
内格夫:天哪,大叔!你怎么做到的?
指挥官:这不重要。这是你的摩托车,对吧,SOP?
半晌。
一阵沉默。
当然,我并不想回忆后来发生的事情。
我只记得,当天晚上SOP骑车带我出去,然后在新城区的各个角落玩了一晚上,知道第二天凌晨,天快要亮的时候,我和她才筋疲力尽的回了工作室。
很快,10月到了,一切重归宁静,姑娘们又开始接受一大堆的各种外拍任务了。
我并不质疑那些姑娘们的能力,但是她们的确很累。
无论是内格夫和SOP这对好搭档,还是PPS,P38这种底子非常扎实之流,在几乎每天都有的各种任务下,几乎都筋疲力竭了。
一次演出之后,我叫住了克莱尔。
指挥官:克莱尔,你不给姑娘们留点儿时间吗?
克莱尔:指挥官团长,一晚上的时间还不够吗?
指挥官:如果你仔细看看姑娘们累成了什么样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其实还是挺心疼的,毕竟,我是她们的团长啊!
不过,尤其是我欣慰的是,姑娘们没有一个是有怨言的。
10月13日上午9:40.
可以看出,SOP也的确很累了。她还没有起来。
指挥官:……G3,你们这么天天上场,累吗?
G3:团长,您的意思是……
指挥官:不,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知道。
内格夫:大叔,您自己没体会过吗?
的确没有。
稍后,我听见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指挥官:早安,SOP。
说实话,如果我是她们,我也十有八九会睡到这个时候才起来。
可惜,我没法亲身体会她们的痛苦。
除了安慰她们,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我还能做什么呢?
唯有叹息。
看着这群姑娘们卖力的样子,我却感到莫名的心酸,一种无法形容的心酸。
G3:姑娘们,来喝点儿东西吧!
看上去G3又为大家做了点什么。
算了,去看看吧。
一进厨房,我就闻到了一种十分浓郁的香味。
指挥官:G3,这是什么?
我似乎在春田那儿见过了。
G3:上午好,团长。这是给姑娘们做的布丁。
指挥官:嗯……看上去挺不错的。
我拿了一块,却觉得有些烫手。
不过,我还是把它放进了嘴里。
不错,就是这个味,在春田的咖啡店里,我也已经尝过了。
指挥官:拿给姑娘们吃吧,G3。难得最近没有演出了,好好休息一下也未尝不可。
G3:嗯,知道了,团长。
然后,我看见乱糟糟的奥尔夫慢吞吞地进来了。
指挥官:看上去你要蹭吃蹭喝了嘛。
奥尔夫:给,伙计。
是一张演唱会的门票。
奥尔夫:你下午去看看,你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伙计。你会很愤怒的。
行吧,下午还是去看看吧。
下午两点,我骑着SOP的摩托车,十分准时的出现在了西京巨蛋前。
指挥官:呼,还好,离演出还有十分钟。
我走向了观众席,然后看见了安洁的身影。
指挥官:下午好啊,安洁莉娅。
安洁:下午好,指挥官先生。你也是来看这个的?
指挥官:是的,我来看看这次演出有没有什么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奥尔夫为什么叫我来,还好心地帮我拦住了SOP,不过,事情必然是有蹊跷的。
演出在掌声中开始了。
一开始,似乎也还非常精彩。但是,当演出慢慢进入高潮的时候,我呆住了。
抄袭,赤裸裸的抄袭。
虽然并不是抄袭的我们,但是我还是莫名感到极其不满。
指挥官:我的天……怎么还有团队会选择依靠抄袭来获得成就?果然,这群恬不知耻的家伙……
怪不得,奥尔夫会竭力拦着SOP—要是她看见了,那她估计早就要气炸了。
算了,无所谓。
演出刚刚结束,我就打算离开。
指挥官:安洁,和我一起走吗?
安洁:不用了,指挥官先生。我还得在这儿待一会儿。
指挥官:那……祝你好运,再见。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摩托车,然后开回了工作室。
工作室门口。又是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同时,还有做着色眯眯的表情的奥尔夫。
我十分冷静地停好车,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指挥官:我回来了!让你们几个久等了哈。
奥尔夫:怎么样?感觉很震撼吗?
指挥官:当然,不过是另一个层次的震撼。
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把钥匙丢给了SOP。
指挥官:接着!对了SOP,好好带内格夫去嗨一下吧,现在大家也都在想办法放松,不是吗?
我则拉着奥尔夫的衣服后领,把他拖回了工作室里。
工作室里,奥尔夫十分苦逼的看着我。
奥尔夫:兄弟,我又做错什么了?
指挥官:所以,你给我一张门票就是来让我看这个的?
奥尔夫:我只是让你领略一下而已,现在虚伪的团队多得很。
指挥官:那只是自取灭亡而已。不过,谢谢你拦住了SOP,否则她是不会带着内格夫出去的。来吧,喝点啤酒。
我把一罐啤酒丢给了奥尔夫,然后自顾自地回了房间。
与此同时,新城某处。
内格夫:哇啊啊啊啊……好刺激!SOP,开快点儿嘛!
SOP:诶嘿嘿嘿……内格夫你个笨蛋,摔下去了我可不会扶你哦!
马达的轰鸣声更大了,两人就这么在街头飞驰着。
然后,我接到了内格夫的电话。
指挥官:玩的怎么样了,内格夫?
内格夫:真是刺激啊,大叔!你不会是把SOP的车改装了吧?
指挥官:噗……要改装也只能是她了,我在这方面可是一窍不通的!
电话里,呼呼的风声反而远远地盖过了SOP和内格夫的欢呼声。
指挥官:哈啊……不打扰你们娱乐了,挂了!
这两个家伙,一提到娱乐,可真是有精神啊。
算了,不管了。
结果,MP5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指挥官:呀,你怎么了?
G3:团长,我们打算出去玩了,您要不就看看工作室吧?
我知道,显然奥尔夫会送她们一程。
指挥官:OK,我明白了。
在空旷的工作室里,我却不知道该干什么?
喝酒吗?喝醉了,没有人会去迎接她们;抽烟吗?不对,我似乎早已经戒了;打游戏吗?更不对了,我并不喜欢玩姑娘们,或者奥尔夫喜欢玩的游戏。
看上去,我彻底没事做了,连个闲聊的人都没有——克莱尔也出去购物去了。
指挥官:嗯……看上去我要变成废人了。
半小时后,SOP和内格夫最先回来了。
SOP:诶嘿嘿嘿……大叔,我们回来了!
指挥官:当然,我听见摩托的声音,就已经猜到是你们了。
其实,我并没有听到——也许,这是一种离不开别人时产生的错觉吧。
内格夫:瞧!我们给大叔带好东西回来了!
会是什么呢?
结果,我看着内格夫拿出了一个绑着彩带的盒子。
会是什么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件崭新的西装。
指挥官:SOP,你到底之前带内格夫去哪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知道,这十有八九会是SOP的主意。
结果,SOP还没开口,内格夫就哈哈大笑起来。
指挥官:怎么了?
内格夫:大叔,这真不是SOP买的,这是我们捡的!
鬼才信这句话呢,她们怎么会捡到这种东西呢?
算了,这不重要。总之,她们不可能用不正确的手段搞到这套衣服。
结果,当晚春田就打来了电话。
指挥官:晚上好,春田小姐。
春田:晚上好,指挥官先生。您一定已经看见了我托SOP她们给您的西装吧!
指挥官:哦?是你送的?
春田:我看指挥官先生一直都穿着这一套衣服,所以就给你定制了一套,这样的话,你以后带姑娘们演出的时候也潇洒一点,对吧?
指挥官:噗……真是谢谢你,春田小姐。
春田:毕竟都是老相识了,而且,您也帮了我不少的忙啊。
指挥官: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吧!
我刚刚挂了电话,我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很好,大家都回来了。
我穿上新的西装,然后十分张扬地走了出去。
G3:团长从哪里搞到的?挺漂亮的。
M4:团长一定是花了心思买的吧?
PPS,P38:团长好帅啊!
SOP:大叔,你这身衣服果然很合适!
然后,我听见了内格夫的笑声。
唉,果然是她们。
那个晚上,姑娘们一直都在讨论着今天出行的见闻。
无所谓了。
十月下旬,各种外拍又开始多了起来,我和奥尔夫也继续当着“看门狗”和“后勤官”。
当然,我们不后悔。
一周过后。
上午11:00.
砰!
内格夫:大叔,我们回来了!
她们在这一周就完全没有回过工作室,据克莱尔坦言,姑娘们还去了其他的城市展开行动。
然后,姑娘们鱼贯而入,SOP紧接着内格夫走了进来。
指挥官:你们再不回来,我就得在这儿发霉喽!
大家都笑了起来,工作室里一时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G3:团长,我去做饭……
MP5:我也去!
指挥官:怎么,SOP又不打算做主厨了吗?
内格夫:就SOP那笨蛋,怎么可能一直做得好主厨嘛……
两个人又开始撕扯起来。
指挥官:克莱尔,一周里姑娘们都怎么样呀?
克莱尔:还挺不错的。如你所说,她们似乎就用不着训练。
也许,这是人形与我们的区别之一吧。
M4:团长有看过我们外拍的直播吗?
指挥官:有有有,当然有看过的。
其实,最值得关注的,就是M4近段日子写的几首新歌词。
指挥官:嗯……那么姑娘们自己感觉怎么样呢?
克莱尔:那你得亲自问她们喽,我可不清楚。
不过,既然团聚了就好。
克莱尔:不过……有一件事情似乎很值得关心。
指挥官:你指什么?
克莱尔:你一定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指挥官:有什么不对的吗?
克莱尔: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啊,她越来越不愿意离开你了。内格夫说,SOP每天都得对她发牢骚什么的。
指挥官:那也不坏,不是吗?
克莱尔:珍惜好她吧。
然后,克莱尔也扬长而去。
是啊,我当然得珍惜她了,毕竟,这是约定,这是终身的约定。
很快,我听见了G3的声音。
开饭了。
我急忙跑到饭桌边。
饭桌上,我又忍不住开始喝酒了。
这一次,SOP不光什么都没说,而且也开始和我干杯。
啧,她怎么可能真的戒酒呢?只能说,她不会经常酗酒了而已。
奥尔夫:伙计,为我们的成功干杯!
指挥官:干了!
结果就是,我,奥尔夫和SOP几乎同时喝醉,然后横七竖八地倒在沙发上。
内格夫:怎么SOP又开始大喝特喝了?
M4:随她吧,她愿意这样不是吗?而且,累了的时候,喝酒又可以暖身子,又可以帮助入睡。
G3:可惜了,SOP她还没洗澡就往沙发上躺。
PPS:团长到底喝了多少啊?
P38:看上去团长已经搞定好几罐啤酒了呢。
MP5:内格夫姐,你能陪我出去吗?
内格夫:嗯?去干什么?
MP5:我想去……买牛奶喝……
内格夫:行,我们走吧。
结果,我就十分狼狈地躺了半个下午才醒来。
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
指挥官:什么东西!
SOP:大叔非得让我这么叫醒你吗?
我迅速擦去了水,苦笑了一下。
哪有这么叫人的嘛。
SOP:等一下吧,大叔。我先走喽!
我看见了G3的眼神,我就料到G3打算叫SOP去洗个澡了。
果不其然,奥尔夫还在呼呼大睡。
所以,为什么SOP把我叫醒了,也没见着把奥尔夫一起叫醒呢?
算了,这无所谓了。
不过这一浇也让我清醒了不少。
指挥官:奥尔夫!给我起来!
我十分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拳。
奥尔夫:伙计,你干什么啊?
指挥官:我知道你在装睡,奥尔夫!
奥尔夫:行行行,别打我了,我投降!
G3:看上去等一下你也得洗个澡啊,团长。你这样会感冒的。
指挥官:哦,我知道了。不过……SOP这盆水泼下来还是很舒服的。
克莱尔:哟,我们的老好人指挥官团长醒酒了?
指挥官:那当然,被SOP一盆冷水直接弄醒的。我现在鼻子里还呛了不少水啊!
克莱尔:我从你的鼻音里都听出来了。够刺激的,对吧?
指挥官:那当然,有本事你让SOP突然把水泼你脸上试试啊!
唉,真尴尬。
十分钟后,SOP刚刚出来,我就急匆匆地进了浴室。
呼,热水澡洗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蒸汽在浴室里蔓延着,而我则享受着这个难得的时光。
砰砰砰!
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指挥官:谁啊!!
然后,没声了。
不会是SOP她们的恶作剧吧?
我没有理睬,而是继续冲澡。
结果,当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工作室里空无一人。
指挥官:天哪,她们在搞什么诶?
???诶嘿嘿嘿……大叔怎么还没来啊?
指挥官:不要躲着了,SOP。无论你躲在哪儿,我都可以毫不留面子地找到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我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然后拉开了门。
什么也没有。
指挥官:哈啊?是错觉?
她们会去哪里呢?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叹息着。
算了,我不管了,我还是等着这群姑娘们出现吧。
我还能干什么呢?
当我靠在沙发上的时候,一双手突然冷不防的压住了我的肩膀。
指挥官:这下总该是你了吧?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M4:团长,您认错人了。我也不知道SOP她们去了哪。
假的吧?我怎么感觉M4和她们是一伙的?
我转过头去。
还真是M4。
一分钟后,当我第二次回头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我极其熟悉的笑容。
指挥官:SOP!你无不无聊啊!
我说中了,M4真和她们是一伙的。
用得着这么坑我吗!
SOP:诶嘿嘿嘿……大叔,你想知道其他人在哪吗?
指挥官:废话!让她们出来吧!空荡荡的感觉多不好!
砰!
大家从内格夫的房间里出来了。
指挥官:你们何必这么戏弄我呢?唉,真拿你们没有办法。
当然,我的语气也是十分轻松的,毕竟,这个下午的确很平常。
晚上6:25.
刚吃完饭,我才想起来,自己中午似乎还有点儿酒没喝,结果,当我走到冰箱旁边的时候……
指挥官:我的天哪……你就这么能喝吗?
我眼睁睁地看着SOP十分安静地喝完了剩下的那瓶酒,差点没有呆住。
指挥官:现在这么冷吗?你还要靠灌酒来维持体温了?
虽然是深秋,但是还真的不算很冷,还属于可以接受的水平。
晚上。
我没让G3或者SOP做饭了,而是带姑娘们出去吃了一顿好的。
街头。
指挥官:去贝克大街怎么样?
现在,傻乎乎站在这儿的人,只剩下我,内格夫和SOP。
…………
…………
好吧,也不知道能去哪,只能回去了。
内格夫:SOP,我要去你家看看!
我差一点就没忍住要笑出来的欲望。
看上去,我们有戏看了。
砰!
指挥官:什么东西?
我不由得拿出了冲锋枪——虽然,我一个多月没这么做过了。
直觉告诉我,枪声是从贝克大街的方向传来的。
然而,SOP和内格夫都没有带枪,所以,强行通过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思考着,却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我要回去,就必须经过这里——这里的交通状况决定了,这个时候我根本不可能绕路。
没办法,只能硬来了。
指挥官:跟我走吧,跟紧点儿!
是紧急通讯。
指挥官:怎么了?
UMP45:指挥官,你们应该在贝克大街附近吧?
指挥官:嗯,是的。
UMP45:别急着走,等一下我们就到了。
指挥官:哦,那正好。
此刻,天**然下起了雨,我只能拉着SOP和内格夫,狼狈不堪地躲在了附近一处车站的棚子下。
结果,UMP45等人就乘坐电车赶来了。
指挥官:你们没开车吗?
UMP45:走吧,这雨又不大!
指挥官:得,我们走。
贝克大街。
当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搞错了——刚刚的枪声,其实是发令枪的声音。
贝克大街正在举行一次比赛。
指挥官:哦,看上去我想得有点多了。那么,我们就在这儿待一会儿吧,雨还没停。
SOP她们倒没啥事,然而我已经被淋湿了。
这个澡怕是白洗了。
我的狼狈程度比起下午被SOP泼水时的状况来看,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
雨很久都没有停,直到奥尔夫开车过来,我才十分狼狈地回了工作室里。
指挥官:啊……好冷啊……
内格夫:看上去大叔冻得都发抖了!
奥尔夫:我的天哪,兄弟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指挥官:我不用你操心了,奥尔夫。
当时奥尔夫那个欠揍的表情让我终身难忘。结果,由于他没能及时收住自己的表情,他还被SOP狠狠地揍了一顿,揍得鼻青脸肿。
指挥官:你活该!你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奥尔夫鼻子上的血迹。
指挥官:你看看你……惹谁不好吗?你惹我,我都没说什么,可你偏要用这个表情挑衅SOP,你不挨揍才怪呢!
我无视了他的鬼哭狼嚎,直接躺在沙发上打算睡一觉。
结果,因为太冷,我居然没能睡着,而是看着内格夫和SOP扯了一晚上的皮。
我并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但我很清楚,我醒来时,SOP正躺在我的大腿上睡着了。
该死,我压根就不敢动一下!
G3来向我打招呼的时候,我也只能耸了耸肩。
最后,还是内格夫出面帮我解了围。
至少,SOP睡在了内格夫的腿上,比睡在我的腿上要好得多。
……
至少,我们这几天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虽然姑娘们的表现都异常精彩,我们IRIS也无数次占据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不过,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对于SOP而言。
十一月。天气更冷了,而在克莱尔的建议下,我重新恢复了训练。
当然,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好好地观察一下SOP了,天知道她会有什么心事呢?
但是,四天的观察后,我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到。
难道,我真的想多了吗?
再说,SOP基本没隐瞒过我什么东西。
最多,也就是给几个突如其来的惊喜而已。
不行,还是不放心。还是继续观察吧。
11月12日。今天,我们又去旧城举办了一次Live,而这一次,我才真正的发现了,SOP可能还有什么东西在瞒着我。
演出过后。
砰!
内格夫:SOP,你撞到我了!
SOP:……对不起。
内格夫:你疯了吗,SOP?你还是和大叔在一起久了,脑子坏了?你以前可从不对我道歉的啊!
MP5:你们……别吵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是啊,有必要谈谈了,在局势也许会失控之前。
回到工作室后,我十分不满地把SOP叫到了房间里,然后锁了门。
指挥官:……你觉得这一次Live如何啊?
SOP:大叔,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么?
指挥官:正经点,我想听听你是怎么看待这一切的。
我怀疑,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被束缚了,而我也向她抛出了这个我早已准备好的问题。
也许很直,但我相信,我总可以从她嘴里得到什么来验证自己的猜测。
我听见了她的叹气声。
指挥官:怎么了,SOP?
SOP:指挥官打算听点儿实话吗?
指挥官:嗯,我显然不会听你的假话。
我知道,我说的话一点拐弯抹角的成分都没有。
SOP:你知道吗?曾经,空气污染最严重的时候,你还得带着口罩,然后和我们一起演出;当上面让我们保护政要的时候,你却非得把事情都揽下来;当梦想家还在这个城市带来麻烦的时候,你却把所有的委屈都放在心里……
我沉默了。
好像还真是如此。
她并不是在担心受到束缚,而是担心我的未来是否会变得风雨飘摇。
我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指挥官:……我知道了,SOP。我知道,你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瞒着你的不少事情,对吗?
我希望让她亲自告诉我。
很多事情,说出来了,就好受了。
……
我无视了门外内格夫的呼唤声,笑了笑。
指挥官:其实你不必回答我,我知道的。
然后,那一拳十分精准的砸在了我的前胸,让我打了个趔趄。
我知道,她要对我发难了。
来吧,无所谓。
然后,我听见了一个声音,但这个声音反而让我感到惊慌——这个声音……真的是SOP嘴里发出来的?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砰!
SOP:大叔,你到底有多少东西要选择瞒着我?你直接和我说不行吗?非得让我从那个奥尔夫嘴里套出来吗?
我无话可说。
毕竟,她说的可都是事实。
我并不想伤害她,更不想让她去接受我心底的痛苦。我曾经告诉她的,其实,也只是些美好的回忆。真正痛苦,不堪回首,阴暗的东西,我都没有真的去告诉她。
我只是希望她没有压迫,没有束缚的活着。
毕竟,如果我告诉了她我的一切,那么,她未来的生活里,就会无时不刻不去关注我的内心,那样,又何尝不是一种压迫呢?
可是,我错了吗?
我竭力要保护她,可是她却埋怨我,没有把她应该知道的那些东西告诉她。
我下不了口去说,我感觉,自己说的越多,伤害SOP的,亏欠SOP的也就越多。
我该怎么办?
在她陷入沉默的那一刹那,我开始拼命的思考这些问题。
……
然后,又一拳突然袭来,然后打在了我旁边的墙上。
……
我没能和SOP详细地说完这些问题。
然后,奥尔夫打开了门。
哦对,他是有房门的钥匙的。
指挥官:怎么……有事吗?
奥尔夫:看上去你们在亲热啊!那我走了!
这个混蛋!
最后,我和SOP的这场谈话,最后也不欢而散。
不过,我真的不敢瞒着她了。
否则,下一拳会不会正好砸在我的脸上都是个未知数。
算了,真的不能惹SOP了,我可不想和奥尔夫一起挨揍呢——因为,几个小时后,我就听见了内格夫的惨叫。
指挥官:怎么回事?
内格夫指着被又一次揍得鼻青脸肿的奥尔夫。
哦,看上去SOP刚刚又把他揍了一顿,而且,似乎是被拖出自己的房间挨揍的。
指挥官:唉,你活该。当我和SOP谈最关键的事情的时候,你非得进来插一脚。你不挨揍,谁会挨揍啊?
我摆了摆手,表示无奈。
看上去,我和SOP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是有必要解决的。
但是,让我感觉不安的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她都在和我“冷战”。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毕竟,她的脾气似乎也是反复无常的。
在这个局面持续将近半个月后,我终于憋不下去了。
算了,还是应该主动地做点什么的。
不过,我没找她说话,而是把字条贴在了她的衣柜门上。
但愿,她洗澡之前会看见。
然后,我步行去了一趟贝克大街。
当我回来的时候,SOP十分冷静地丢来了一个头盔。
指挥官:怎么样,打算带我去飙车了?
很久没有这么做了。不过,我的确最喜欢她了,最喜欢这种感觉了。
SOP:大叔,等一下你送我回来!
指挥官:好,没问题!
马达的轰鸣声非常大,差一点撕碎了我的耳膜。
还好,SOP还是挑准了路的,街上基本没有什么居民。
看着远方的高楼大厦,我不禁开始担心起她来。
指挥官:你要带我去哪?
她没有回答我。
一会儿,她在旧城的一条巷子边停了下来。
我知道,曾经我被小混混围追堵截的时候,SOP就是在这儿吓退了他们,然后就有了曾经在海边的那件事。
指挥官:嗯……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一时间,整个场面僵住了。
我开始迅速地回忆起自己和这个巷子的有关回忆。
SOP:大叔,你应该还记得这里吧?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我用力点了点头。
我明白她为什么带我来这儿了。因为,这里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我们的谈话。
指挥官:好吧,既然你都带我来这儿了,那我也该直说了。
指挥官:很久以前,我还在格里芬的时候,我经历的东西远远比现在经历的一切要多得多。
指挥官:曾经,我直面过铁血的威胁,也面对过未知的“paradise”,更是和国家安全局的人有过交手……死亡,我经历的太多了,我能活着退役,没有缺手缺脚,这就已经是奇迹了。我以为,我会这么颓废的度过余生,然后,我才遇见了你们。尤其是你,一开始,谁也不会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个地步。
指挥官:可是呢,后来,我试图封闭自己,为什么?因为我要保护我在乎的每一个人,包括你。
指挥官:我错了吗?在你眼里,大叔我真的不应该这么做吗?我知道,你不想要被戴上面具,你也不想要迎接充满危机的未来。所以,我才选择了隐瞒,选择了把自己受过的那些委屈都压在心底。
我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因为我越说,就越感到难受,悲伤。
……
她没有说话,只是十分苦涩地笑着。
指挥官:后来发生的那件事让我意识到,我应该改变自己了。可是呢,你选择了重新接纳我,而我却还是那个老样子,一心只想着团队,只想着利益,只想着名声。这一点,我相信你一定已经是看出来了。可是,我也是个团长,我必须绝对的权衡某些关系,比如说,你和我的,你和其他人的,我和上司的……如你所见,我思考这些东西的过程也是累的,也是痛苦的。
指挥官:我真的想要这样吗?如果我只是认识了你,我也可以拿着退役的抚恤金,陪着你去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可惜,我成为了IRIS的团长,那就没办法了。因为,我必须对你,对其他人,对我在乎的那一切负责。我就是知道,你不可能理解我的痛苦,所以,我还是在瞒着你。
指挥官:后来,当梦想家卷土重来的时候,我也竭力保护你们,什么事情都是我们这些老男人老女人在扛着。为什么?因为,我不愿意让你受伤,更不愿意去麻烦其他的姑娘们。
指挥官:是的,我本不该瞒着你,本不该完全不考虑你的内心想法。不过,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你们,只是为了让你们可以无忧无虑……我知道我有错。
指挥官:……对不起,SOP。
这并没有预先安排。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也都是心中有感而发的言论。
然后,我和她都沉默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对她再说些什么。
我记得她说过,我也只是个团长,我也有许多事情是我的确无法做到的。曾经,我没能阻止她离开,然后酿成了大祸……我不希望第二次再让她出事了。
然后,我听见了笑声。
SOP:大叔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话啊……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打算早一点说呢?
我耸了耸肩。
指挥官:现在,你应该知道我的想法了,对吧?嗯?
但是,把这些话说出来,好像还是不够。
SOP:大叔,我知道你还有些话没说,对吧?
指挥官:嗯……你又懂我了。
最后,我拉着她去了她的旧居,然后陪她一直说到了后半夜两点。
……
指挥官:SOP,大叔我会成为你愿意看到的那个样子的。
终于说完了。
我打了个趔趄,差点就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