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从出生起,就呆在这里了。
亦或者,在久远地模糊不清的记忆里,有人惊恐,有人嘲笑,大家都喊着一个词——怪物。
所有的细节已经记不真切,只有那两个字深深刻在脑海。
呵,是啊,如此丑陋的自己,可不就是怪物嘛。
他安静地坐着,周围寂静无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么,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安静不是吗。
突然,屋外响起了乌鸦粗噶的叫声还有翅膀扑扇的声音。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细长的手指依旧尖利。
慢慢地向外走去……
说起来刚到这里的时候,也常有客人来,他只是呆滞地站着,看那些人或是挑衅或是逃跑,解完所有密码机之后立马开门离去,他想问问他们,这是哪里,却始终没有回应。
一批又一批,直到他忍住不,对着挑衅的人抬起了手,将他击倒在地。
他想开口,却早已忘记了如何言语。
见人还想逃跑,他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一个又一个……他们只是挣扎着,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也有几个聪明的,能把大门打开逃跑,或是从地窖逃脱出去,可他跟过去的时候,却又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桎梏在这片小天地。
他们去了哪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在这里。
每次相同的动作又有什么意义。
却已经习惯,麻木,看狂欢之椅的烟花将他们带了出去。
后来他习惯了哼着不知名的调调,走在黑暗的夜里,烟花也提不起他的兴趣。
反而是将那些烦人的家伙击倒在地才能让他感到一丝快意。
只可惜,哪怕是血流光,他们依旧不会停留在这里。
只有他一人……
有一次,他遇到了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见他过来也不躲避。
他没有下手只是有些好奇,想看看这人接下来会做什么,那一次,同一批的客人全都打开大门逃了出去。
他的身影开始慢慢变淡,逐渐消失。
没有来的慌张让他抬起了自己的手,可是,却从那人身体透了过去。
直到那时他才明白,没有人能留在这里。
除了他自己。
他开始狂躁,砸墙踹门,然而,除了晕眩,什么都没有发生。
直到现在又恢复了平静。
欢迎光临寒舍,请务必留下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