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一种维持生命力的方法。
可以让灵魂状态或者是即将陷入死亡的人保持一些活力。
我是临近海边的一家小杂货铺的工作人员,我已经在这里工作很久了,但是在我的记忆里,我应该在一个更加富丽堂皇的屋子,那个屋子像是城堡一样巨大。
有一天,我在海边碰见了以为老人,说是老人也不合适,毕竟他一头铂金色的发色,脸却是无比的年轻俊美。
他向我走来,问了我一句,“你知道…吗?”
看着他说出的话语,我迷茫了,我为什么听不到呢?于是我摇了摇头。
但他好像被激怒一样,突然扯着我向海里走起。
我害怕极了,开始不断地挣扎想要逃脱他的手,但是我失败了。
我被他拉入了海底。
我本来觉得我可能会葬身鱼腹吧,但依旧能正常呼吸的我惊异地睁开双眼,看着这深蓝大海里的一切。
我看想旁边的男人,他一脸的得意洋洋,半点没有刚刚不忿的模样。
他张开嘴对我说了几句话。
很抱歉,这次我还是没听到。
我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脑袋里传来一阵剧痛,于是我昏了过去,依稀间看见男人走了过来,对着我说了一句,
“该醒了,小丫头。”
我猛地起身,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拼命咳嗽,想要摆脱那种窒息感,但发现我现在还在自己房间里。
我穿好衣服跑向外面,风清日和,万里无云,一副好模样。
我放下了心,许是见了什么东西才做的乱七八糟的梦吧。
新的一天开始了,我坐在房边,开始垂钓。
在不远的地方,我看见有一个女人,她不停地来回在海里翻转,好像手里还拿了一些什么东西。
我觉得好像有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出现了,想要赶紧回到房间去。
但我发现我现在不仅动不了,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瞠然地看着女人逐渐靠近我,露出一股子诡异的笑容。
我真的特别害怕,想要立刻离开,腿开始止不住地颤动,想要离开!必须得离开!这是脑海里唯一有的想法。
在女人碰到我之前,我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他对着女人说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女人悻悻地游走了。
是他!我梦中的男人,我想,这难道还是在做梦吗?
接下来他却坐在我的旁边不顾我的疑惑不解给我讲述了一段属于‘我’的过往。
在他的描述里。
‘我’是一个有着深厚底蕴的家族的继承人,在一家学校里读书,那所学校有着可以容纳所有种族的能力,说到这,我看了看男人,男人补充道,“当然,看也知道我不是人类那种脆弱的生物,我也在那里读书。”
看着我瞪大的双眼,笑了笑,“不要这么惊讶,你也并不是普通的人类啊。”
他接着说着,本来‘我’在学校呆的好好的,学校里有喜欢的老师,相处很好的同学,虽然没有那么喜欢但是好歹还能说上几句话的未婚夫。
“未婚夫?!”我震惊地指指我自己,“我才多大?!”
他不满撇了我一眼,“这有什么,十几岁就开始进行教育的多的是,不都是为了以后的家族兴盛而做出贡献吗?少见多怪。”
不再理我。
但是有一天,身为继承人的‘我’突然失踪,看着属于‘我’的长明灯开始慢慢虚弱,有人拜托男人特地来寻找‘我’。
“所以刚刚那个人找的长针一样的东西就是可以帮助你先维持一下身体状态的固针。”他指了指突然出现拿着一大堆针一样的女人。
女人听话地把针放下就走了。
“来吧。”他拍拍我,我一迷茫“来啥啊?”
“不是说给你固命吗先。”他掀开我的袖子,拍了拍我的胳膊。
随手拿出一个灯罩一样的东西。
他是怎么把东西藏起来的。
我张着嘴看着他把针用火燎了燎,然后在一个膏体一样的药上裹了一层,抬起来起了我的胳膊。
我抖了抖身体,“疼吗?”我已经放弃问男人为什么要给我扎针了,想也知道是为了给‘我’固命。
男人对着我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是放下来给我解释,“一点都不疼。”说完就直接扎了进去。
“啊!”骗子!我艰难地忍住快要溢出口的痛呼,哪里一点都不疼了,疼死了!感受着伸到皮肤里层的针被肉包裹着,我感觉我整个胳膊都开始发烫。
“诶呀!”男人佯作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忘了你现在是个纯种的人类了,不好意思啊。”
装模作样,混蛋男人!我不停的在心里腹诽着。
“对了,接下来还得把你的记忆也叫给你呢。”男人拍了拍手,又朝着我走过来。
看了看还扎在胳膊上的长针,我憋着眼泪对着男人,“疼吗?”
男人脸色诡异了一阵,然后强忍住嫌弃对着我,“这次真的不疼,真是,做了人类之后怎么还变得这么娇贵了。”
那你倒是以人类的身体试试啊喂!你这个浑蛋!敢怒不敢言的我:D
男人伸手对着我的脑袋,手里好像出现一团亮光,逐渐和我的记忆融合。
我看见…
“咣!”
碳尼我醒了:D
碳尼真的醒了,好歹让我把记忆看完呗。
碳尼啊,这就是我做了个梦,但是不瞒大家,
碳尼我的胳膊现在真的好痛,就是火烧火燎的,明明什么也没干啊啊啊啊啊啊啊!
碳尼浑蛋男人,我记住你了,下回别来我这给我扎针了!QAQ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