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收音机里刺啦刺啦的传出歌曲的声音,还掺和着女孩哭泣呜咽的声音。
“嘘,别出声。”
马嘉祺将手指隔着一层胶布抵在女孩的唇瓣上,似乎对她的声音很是厌恶。
马嘉祺“你的声音只适合用在床上。”
说着他撕下易冷嘴上的胶布,她的嘴唇因为被胶布长时间粘着而变得有些红肿。
易冷的双眼因为充斥泪水而发红,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连发出声音都困难。
马嘉祺看着她倔强而不屈的表情来了兴致,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天大的事在她这都能扛过去。
可是他偏偏讨厌她这样骄傲的面孔。
他在她身前蹲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好看了,怎么能用来装眼泪呢,真是太可惜了,应该让它充斥着害怕和绝望。
应该让她最后的倔强都破灭。
马嘉祺“毁了你,多简单。”
易冷现在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她的挣扎在马嘉祺眼里只是猎物在被杀之前做的无用功。
毁了她是很简单,但是他还没玩够,有一个24小时陪玩的玩具简直是求之不得。
马嘉祺用拇指在易冷的唇瓣上轻轻地摩擦了两下,凑到她的耳朵边上,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
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马嘉祺很满意,在她耳边轻轻说。
马嘉祺“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易冷紧紧的咬着牙,好像要把牙咬碎一般,她的唇瓣动了动,发出了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易冷“为什么是我。”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马嘉祺,甚至不曾和他有什么关系,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变成他的猎物。
要说好看的女人她身边不少,要说是为了钱,他却从头到尾没有提过一个钱字。
马嘉祺站起身来背对着她,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马嘉祺“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他不答反问,易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马嘉祺走出了房间,把易冷独自留在这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绑住,稍微一动就会因为摩擦而感到疼痛。
易冷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她的手腕已经疼痛到麻木,周围潮湿的空气还惨杂着难闻的铁锈味,她知道那是她伤口处流出来的鲜血。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马嘉祺再也没有进来过,易冷甚至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
只是脑袋处传来了严重的眩晕感让她慢慢地放松了警惕。
她越是想睁开眼睛,眼皮就越来越重。
最后一刻她的嘴里还在轻轻地默念着。
易冷“不要睡…”
看着监控里易冷终于闭起了眼睛,马嘉祺得意的笑了笑,从来没有谁可以不屈服于他。
这还只是游戏的开始。
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可不想提早结束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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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哥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男人问他。
虽然他与马嘉祺的交情不浅,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疯狂。
不择手段的去折磨一个人。
马嘉祺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其中的红酒随着摇晃碰撞着杯壁,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痕迹。
马嘉祺“她就该死,就该被玩。”
马嘉祺的话就说这么多,很多事情他从不说明原因,懂得人自然懂,不懂的人问再多也得不到答案。
他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挂断电话离开了监控室。
马嘉祺端着一盆冷水来到地下室,一股脑的通通倒在易冷的身上,易冷瞬间恢复了意识。
从头到脚的冰冷让她感觉整个人置身深海,脑袋痛的几乎要裂开了,可是挣扎了一下才想起来,双手还被麻绳绑着。
眼睛里进了水,她觉得很疼,混合着眼泪哭了出来。作为一个女生,她的心理防线几次都要崩塌了。
马嘉祺很满意她混着鲜血落下来的眼泪,她是脆弱的,再怎么伪装她终究是弱者。
她应该听话。
马嘉祺“这样才好看。”
一定要保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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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像她?”
“一看到你我就想到她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样子。”
“真是太恶心了。”
“你必须是我的。”
“只能跟我上床。”
“你的声音也只有我能听。”
◽我想每个晚上都和你一起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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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对别人的恨迁就到我身上。”
“你知道你现在的嘴脸有多难看吗?”
“别再错下去了好吗?”
“放过我也放过你好吗?”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
◽世界不止你看到的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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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用双手勾勒出你的身型。
想看你在我身下求饶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