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你大可放心,如今莫城最为安全想找一个人容易很。”
苏念棠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你与湛少将要成亲,那个时候我可能无法出面,便把这个送你,算是心意了”
说罢将身边的木盒拿出,里面是两个用木雕刻的小人
“这个虽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更不是翡翠名玉但是这个木绝不普通,这是瑶城有一百年之久的古树制作而成”
叶瑶儿接过递来的东西也没推脱什么便收下了
苏念棠有道“姚家的姚禁可谓是出众,博取了墨城天街一带百姓的心”
“略有耳闻,说起姚家的姚禁也是后起之秀,他的武功不比以往懒散。”
苏念棠:“只怕有什么不轨之心”
“封家落魄,姚家随之而起本就无法避免,如果姚家真有什么目的恐怕也落不到什么下场,这封家一子封仲习尚还活着,封仲习此人绝不可能看着姚家风风光光的取代封家”
苏念棠倒也明白,思索后道“封家一灭到底与何有关”
“这中间牵扯了太多,有许家也有行城的夏家”
“行城的夏家?行城只有一户姓夏再无夏氏,夏家一女魔头夏蓉我倒是知道”
叶瑶儿轻轻的笑了起来“哪来的什么女魔头,同你说的那样只是一段恋人的交臂失之”
“又是一段恩恩怨怨?也是…这世间很少有不是恩恩怨怨挑起来的因果”
今日的酒楼热闹非凡,有舞姬歌舞,有说书打赏,有闲聊叙旧。
封仲习带着面具倒是可以在人群中随意走动了,毕竟这般不会有人知道他是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封家少爷
“来一壶酒水”
“诶!这墨城天街处的一香酒楼中的酒水再好喝不过,喝完了保您终身难忘!”
吹嘘后将白布往脖子上一挂擦了擦汗赶忙又道“客官,里面请。”
这人说的不假的确好喝至极,这墨城的寒潭香当着不是吹的
同封仲习一般饮酒作乐的姚禁在上面观望着舞女
余光撇见了带着面具的封仲习再为多瞧只觉得此人古怪罢了
“一壶寒潭香真是解百优”姚禁哈哈大笑起来
“少爷时候不早了,别让老爷等急了”姚禁知道说话的这人是父亲身边的一条忠狗,难缠的很,推脱下去他那张老嘴不知道能说多久。
“真是扫兴”姚禁挥了挥衣袖饮了酒最后一口酒才离去
“少爷,老爷也是为了您着想,如今的姚家不同往日,少爷如有怠慢往后姚家可怎么办才好”
坐在马车上的姚禁不耐烦的闭上了眼
这个老家伙并不是北方的人,而是南方之人,南方三年前大乱,又是争位夺权,南方与此时的北方不同,南方以朝代城,便是宫中宫外的生活罢了
不比北边来的自在
这南北两地倒是不同的国度,自古至今不相往来互不干扰
南边以慕容光景为首,北边曾三城为首如今只剩墨城与行城,这两城为首也避免不了战争,这一山从来不容二虎
那老家伙是南边宫中的老太监在大乱之时抱着刚出世的小皇子阴差阳错的跑到了北边。
据说是因为某些原因,当时姚家收留他,而小皇子却无人问津不知去向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