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莫城有桃花美,谁知行城有梨花美。”叶瑶儿含笑望去。
已是清晨,空气中有梨花香,青草甜。
“那是唱戏的?”
远处不少人围着红台,台上是唱戏的戏子。
“是,小姐可要看戏?”
叶瑶儿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传入耳的琴声所吸引。
像大海不知源头在哪,可却有风平浪静,波涛汹涌,让人沉溺在这其中。
这个旋律如此熟悉,她听过,在朱桥下听过一次,只一次她便牢牢的记住了,不是有多爱这首曲儿,而是格外的好听。
不知用什么语言形容它,等琴声停止,依旧使人无法走出沉溺的境遇。
“好曲儿!”有一人称赞道“不知是谁弹奏的如此之欢快!”
欢快?为何她觉得这首曲子,陈诉的却是相思的苦。
“可不,这曲弹的美!”
以美形容这曲不知是否合乎常理,可你若细品,品出琴色,品出境遇,那是美不胜收。
“这行城还有琴艺如此高超的人?”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
回头看去,竟是向读。
“向公子”叶瑶儿颔首面带微笑。
“叶小姐”
“行城,有高超的琴师,合乎常理。”毕竟行城是艺术熏陶之处。
“可像这般的屈指可数。”
叶瑶儿抿唇一笑
“呵…这琴声可真是熟悉呢”向读温润的眸子闪光一抹阴骇。
“我曾有一故人,通得琴艺,我们因此而相识,可后来…却成了这辈子的仇人”
向读肯定,他在行城,湛瑾寒绝对在行城!
他绝对不肯听错。
“为何会成了仇人。”既然志同道合,为何会成了仇认?
“我们是天生的敌人,从出生那刻我们就是敌人。”
“哪有天生的敌人?”
“叶小姐在温室生长,未尝过这般,怎会明白。”
叶瑶儿未答
“你可听说静家酒楼的事?”几个百姓手指酒楼感叹着。
“你是说…死人的事。”其中有一个满脸灰尘的人看看四周才说道。
“可不是,这等事在行城可是少之又少,听说莫城的叶家大小姐来这,莫不是…”
一人拍打了他,赶忙让他闭嘴,看向四周无人注意才低下头,责怪的看了一眼那人。
“你可知叶家大小姐嚣张跋扈,若是让谁听见,脑袋都要搬家。”
那人擦了擦汗,未在多说。
叶瑶儿听着低下了头,她从不嚣张什么,可偏偏这么传,这一传十,十传百…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传闻给她带来了多少的不便,可她不去想,不去听,但是不能说不在意
“我相信叶小姐绝对不是传闻中的那般。”
叶瑶儿笑了笑,“无妨,是不是能怎样。”
向读墨色的眉毛一挑,“不过…静香酒楼的事,这些百姓不可能会知道的。”
言外之意是有人告诉了他们。
再者是向读怀疑她,怀疑是她将静香酒楼的事外传。
“向公子的意思是…我将酒楼的事大肆宣传?”叶瑶儿小嘴抿了抿。
“我没有理由那么做”
向读锐利的眼眸看向她,出奇的看不出这个人的心思。
“怎会是叶小姐?叶小姐何必紧张。”
叶瑶儿未在多说,这个男人巧舌如簧。
“还请向公子查明。”
这向读竟然是行城的大官,这等事便是他的范围,听闻心狠手辣,若说莫城有一湛瑾寒这行城还有向读。
这时角落里像是蜷缩状的老人诡异的笑着,嘴里念着的好像是童谣…
老人拄着拐杖,一步又一步的走进胡同的黑暗处,嘴里还在念着骇人的童谣。
“鬼娃娃…鬼娃娃…”
老人走到一块巨大的石块下,弯身刚刚好可以进去那极其小的洞口。
里面石块做的台面上,有一
往里看去,石块做的台面上,竟然有一女童,女童穿着似是大户人家的子女,嘴紧抿着有些苍白。
老人抚摸过去
“鬼娃娃…鬼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