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久封闭空间空气被扣押在此处的缘故。遗迹的甬道内翻涌着一股腐烂以及发霉的味道。四周的湿漉漉的,丛生的杂草早已在这个湿度之下腐烂成黑泥。只留下苔藓依然很顽强的生长。
有的时候,能够存活下来的恰好只有这些小东西。
toriel在前进的过程中,一直拉着frisk的手,嘴里哼着小调。很明显她唱的走调了,原本柔和的曲调被她撕扯的七零八落。反倒是多出了一股诡异的美感。
她一直没有理会柏长鸣,不过柏长鸣也能够表示理解,毕竟这是和自己孩子的初次相遇。
这种情况持续到到达遗迹新家门口。
还没等Toriel踏进家门。忽然回头,正好瞥见了跟在后面的柏长明。
一股震惊和恐惧忽然涌现在她的脸上。
堕落.toriel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的孩子?
火球已经在她的左手上冉冉升起,她的双眼死死地盯住白长明。右手将frisk护在身后。
柏长鸣无语凝咽。
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您有问题呀。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故意的呢,还是之前的事全都忘记了,就记得自己的孩子回来了这件事儿。
Frisk拉了拉toriel的衣袖。
堕落frisk“这个是带我回来的大姐姐呀。妈,你难道忘了吗?"
面对这种情景,frisk反倒司空见惯。
toriel嘴角抽了抽。艰难的露出一丝笑容。
堕落.toriel这样啊,你进来吧。我准备了蜗牛派。
这个家杂乱无章,但却令人舒服了许多,或者说至少有了那么一种的生活气息,而不像外面那样死气沉沉的,像个坟墓般压抑着所有呻吟的亡灵。
堕落.toriel走,我带你们。到自己的房间去。
说罢toriel打开了右边的第一个房间。入眼的却是一个精致而整洁的小屋,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与外面那杂乱无章的空间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这,怕不是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了不停地整理这个小屋上面。
frisk大大咧咧地扑在了床上,双脚把鞋子蹬掉。转眼间头已经深深的埋在了被絮之中。
而柏长鸣则带着无奈的微笑,安静地看着他。
这小子适应的倒挺快,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到这儿的来的人。
看着frisk那舒适的模样,柏长鸣有些羡慕。这么短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自己要不也休息一下?
她摇了摇头,正打算靠在墙上。
突然,在门外传出东西散落一地的声音。金属或者是木质的东西撞击在地板上,发出带有节奏的声响。还有互相碰撞的东西,伴随着来来回回急促的脚步声。很明显,这个屋子的主人正在寻找什么东西。
堕落.toriel“奇怪了,奇怪了,奇怪了。我明明做了蜗牛派呀。
堕落.toriel为什么会没有呢?
toriel如梦游一般的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恍惚和迷离,但却醮着一丝焦虑和惶恐。
随后便是重物被拖倒在地的声音。其声音巨大的,甚至连他们所待的房间的地板都颤抖了一下。frisk因为这声音瞬间从被褥当中弹跳了起来。
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明显是被吓到了。
堕落.toriel没有,没有,为什么没有?
她沙哑的喊出话语。
声音从一开始的声嘶力竭。融化而成断断续续的哽咽,再到最后无声的哭泣。
Frisk赶忙从床上跳下,连鞋子都没穿,就这么光着脚的站在木质的地板上跑出了房间。
来到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toriel颓然的坐在厨房门口的地上。在壁炉旁边的书架已经翻倒,书页被撕裂,四散在地上。而壁炉里则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很久都没有清理过了,此刻壁炉里面的灰被扬洒了出来,在周围的地板上结了薄薄的一层。
Frisk拍拍toriel的背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擦干了她流淌而出的眼泪水。toriel愣愣地看着他,但泪珠依然如断了线一般流出来。
堕落frisk妈,不要伤心,我回来了,应该开心啊。
堕落frisk没有关系,都过去了。都会好起来的。
toriel颤抖着双手回应了frisk的拥抱。
堕落.toriel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堕落.toriel但是,如果他们依旧....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一切。
堕落frisk别担心。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一切的,放心等我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toriel动作和泪水停住了,使周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大约过了三四秒之后,一种难以言语的沙哑与悲切的声音,如同机械制造一般的吐露出来。
堕落.toriel刚刚,你说什么.....
堕落.toriel你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