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一片的枫林坐落在一起,火红的汪洋随着微风舞蹈。这样高傲的一抹红,点缀着世界,连天空都映上了一抹芳华。
这样安静的林子里,藏着一个小院子,破败的很,像是许久没有人来过,寂静萧瑟。
院子的大门上斜斜地挂着一块门匾,上面用水彩笔随意地写:敲啼精神病医院。经历了多年狂风暴雨地冲刷,字迹些许褪色,有些难以分辨。
就是这样一个寸草不生,破败凌乱的院子里,住着一个人,她叫江雨。
木床上的人猛然惊醒,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她急忙坐起来,双眼褪去了迷茫。
平日里她一醒就有人给她送饭,今个儿是怎么了。
江雨歪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才下午一点。
奇怪,她每天都是下午三点醒的,从无例外,闹钟或是公鸡都吵不醒她,就像是陷在梦境里,挣脱不开。
她每天都做一模一样的梦,梦里有钢琴声,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卡农,泪水模糊了实现,她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自己在哭。哭?她不会哭,因为没有人教过她。
接着是一声男人的叹息,梦就惊醒了。
今天醒的好早……
她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盯着禁锢双手的手铐发呆。
半晌,江雨勾起一抹笑,动作迅速地在仅能活动的范围翻找枕头,直到在枕芯里找到了一根细细的铁丝。
江雨啧,再见啊,爷要走了。
手铐这个东西她早玩腻味了,只是以前她一醒就有人守着,逃不走罢了。
江雨该死的精神病医院,爷不陪你们玩了!
她几下解开了枷锁,喃喃自语。
推开门,江雨下意识遮住眼睛,好久没有看见阳光了,她现在一定白得像个吸血鬼,她想。
她的思想先进十年,世人称她天才,她的思想先进一百年,世人骂她是疯子。
曾经有多么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
江雨也曾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因为背上的纹身,挡了别人的路,被关在了这个荒芜的老院子里。
那年她才十四岁。
江雨这鬼地方困了我三年,小爷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们算账的!
她心下发狠,跌跌撞撞地往树林深处走。
江雨要是学过武功,一定会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她,可惜了,她是个文化人。
“这是最后一枚棋子了……”
风混着落叶沙沙作响,江雨踩着枯叶,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猛然转身。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白皙的手向她伸来,用力一推,江雨不得不后退一步。
踩空了!
她暗道不好,这枫叶堆里竟然藏着一个大洞。
没来得及看见罪魁祸首的真面目,就掉进了漆黑的洞了。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
“不是吧,天真,你还约了别人来?”
先一步到地下来的人愣着看江雨。
“还是个弱妹子?长得倒是好看。”
江雨强撑着爬起来,眼睛一瞪,勉强清醒了些。
原来不是一两个人,是一群人啊。
“怎么,吴邪,这美女也是和你们一起的?”
其中一人面部猥琐,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皮肤黝黑,一看就是经常在阳光下暴晒,像是土匪的样子。
“嘿,你们连小姑娘的主意都打,还是人吗?我告诉你,胖爷我第一个不放过你!”另一个最先开口的胖子气愤道。
还有一个一身书卷气的,转头看着江雨,那双清澈的狗狗眼直直看着她。
江雨一愣,好漂亮的人……
那清秀的小公子开口:“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怕是误入这里的,你们别为难她。”
江雨看清了局势,那胖子和这小公子是一起的,受制于另外五个土匪大汉。
一个脸上带伤疤的大汉瞧了瞧一直没有说话的江雨。
“小娘子叫什么名字啊?不如留下来让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说着,其他大汉也跟着笑起来。
我的故事开始了,各位看官准备好了吗?我叫江雨,江湖夜雨十年灯的江雨。
厌启没错,这是我的新坑嘿嘿嘿。
厌启姐妹们记得给我打钱,我们这次嫖吴老板!
厌启日常爱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