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人是如此尴尬地才把手松开把嘴脱开。近距离,彼此的呼吸冷却不了血液涌上的热温,她害羞地扭过头。窗外响起了操场集合的铃声,教室里那些人从位置上离开。男同学路过这儿便拍拍我的肩膀露出十分认可的淫脸:“加油,看好你哦!”
女同学也朝儿走来却表现得却十分恐怖,特别是余沁那个丫头上来就给了我一脚。然后便去安慰箫欣欣了:“真没事吧?”“真的没事。”
乌龟在后面拉着我胳膊:“走,集合去了。”
我傻傻地再看看她,感觉事情闹大了然后被乌龟带出了教室。
“怎么,还在想你媳妇哩?”麻花在后面突然窜出来拍了拍我的头。
“没。”我眼神里淡淡的,没有对他们所做而生气,透出的是一丝伤感。她哭成这样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事情也不应该发展成这样啊!
“你居然自己承认了,哈哈!”乌龟有些高兴。麻花对着他哈哈笑:“你可真能够抓住细节!”
操场上准备升旗,平时升旗的护旗手都是两男两女。其中就有箫欣欣,当然她还在教室指不定能出来。余沁那丫头也是护旗手,可正因为箫欣欣的事,她也留在教室安慰自己的好姐妹去了。
“你们升旗的怎么还没到啊?”高年级主持人开始发问。
“快了,快了。”
……
“诶,小红去来了?”我握住红旗转头问麻花。现在四名护旗手也只剩我一个了。
“遭了,不知道!”麻花也不知道小红去了哪,现在和我心里一样慌。
“那怎么办?勒sir要是发现,这不都完了吗!”我害怕得脚都不受控制发抖起来。
我赶紧喊乌龟过来,乌龟嘻皮笑脸朝我跑了。
“还不都怪你!来,帮我一把。”我把红旗递给他,“人手也还是不够啊!”随后我跑到班队伍里揪出那个小胖:“来,帮我们升一下旗。”
人算了齐了,技术达不达行也只有我跟他们口头叙述。
“出旗!”随着主持人发令,我原本看不好他们的,虽然在旗台上多呆了一分钟。当红旗顺利升上杆顶,我心头的石头才终于落下。
归队,班队伍前面有人转过来笑眯眯地盯着我,后面能听到某些人议论纷纷:“看,就是那小子,我们班的蜗牛,刚刚把咱班班花给糟蹋了!”我可以预料到这件绯闻不单单在要我们班传开,甚至把这事儿跟其他班的人说。
“这人真畜生!”“是我们班的班花亲的他哟。”“咋不,他还扒了人家肩带哩!”“这么猛的吗?!”“那还用说,现在这小两口还闹变扭了呢。”“真的!哈哈哈。”……
我站在这听得后耳根发热。
“看看看,脸红了。”后面的人实在太过分了!我紧闭了牙捏紧了拳头。不,我要忍。
“看那小子还想打我们。”
我实在忍不住了,扭头就要冲过去。
“说什么呢你!”勒sir走过来用手指先捶了他们两下,已经是给了他们两锭子。我克制冲动,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勒司令并不那么讨厌。
“注意听台上讲话!”勒sir冲着后面的那些人训导道。
旗台上拿稿子读的,是一名漂亮的女老师,之前没见过她应该是新来的吧!
“明天,也就是星期二学校组织大家进行一场户外实践活动,请各班分配好小组并准备锅碗瓢盆、柴盐米菜出去野炊。培养学生们集体性的团队锻炼以及自主性的独立体验……”反正就是说了一些似乎无用的废话,因为大多学生们都只听见有“玩”的意思。
讲了一节课的时间才开始解散,脚都站麻了,不少人却激动起来互相商量。我一个人回到教室,瞄了瞄箫欣欣又不好意思地主动绕开讲台回到座位上。小红坐在我的右手隔着两格距离,他也没有出去集合。
“诶,小红,你咋没出去啊?明天要去野炊知道不?”我凑过身子问他。
“哦!”小红只回答了这声。这时,老师进来了,我们全班尖叫起来,就像我进教室时一样沸腾。这位美女老师正是刚刚在台上宣布户外野炊的那位老师。
坐最前排的一个矮子与我年龄相仿,不过他只有一米二的身高,眼睛可以直接通过桌面地观察到美女老师外露的大长腿。这么矮,怪不得班主任会把前面的位置让给他。
可她一出场就没我那么霸气,一上台阶就摔了一跤。
小矮子带着眼镜特机灵,上去就先扶起了美女老师。新来的老师感谢了小矮子,然后又问:“How old are you?”看起来好像也是在嘲讽小矮子同学的身高,不过现在可以断定她一定是教我们外语的。
见小矮子痴情般流着哈喇子没有回答。“那么,谁能告诉我这话什么意思?”她笑眯眯地对我们台下的人说。
一见到这么漂亮的女老师当然就让我踊跃起来立马举手。可抢着回答问题的不止我一个,老师先点了乌龟叫他回答。乌龟一边看着小矮子一边含羞地回答:“意思是你多大岁数儿啦?”用了一口不知哪学的东北话。
“OK ,OK,你的翻译很幽默,老师表扬你。”
我耐不住了把手臂举过头顶站起,老师又点到我,我清了清嗓子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意思是:怎么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