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赶到华山派山门处,看见封漠率华山弟子早已等候在山门处。
封漠双手抱剑,一脸的不屑盯着众人说道:“怎么,人多欺负人少。你们带这么多人攻打我华山派,是觉得我华山好欺负?”
林畅然上前一步,喝到“竖子无状。你等放了我闺女重雪芝,否则今日毕踏平华山。”
“我这巍巍华山,百年门派。岂是你这一帮宵小之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封漠冷笑一声。
“重雪芝就在我华山做客,回不回去要看少宫主能不能满足我父亲封城的要求。”
“莲神九式早已被偷,芙蓉心经只是内功心法,和你华山派功法并无想通之处。你父亲要了也没用。”林畅然苦口婆心道。
“我父亲本就是为了江湖安稳,那重火宫重烨修炼邪功,杀人无数。我们不过是替天行道。”封漠说道。
唇枪舌战之时,上官透早已失去耐心。他对着封漠说“表兄何在?”
封漠带着点不安和难堪,但是还是对上官透行了个敷衍的礼。“我父亲尚在峰顶大堂处等候。”
“宇文穆远怎么样了?”上官透带着焦急问到。
“啊?”丰涉一脸茫然。
“宇文穆远!”上官透冷着脸说。
“宇文穆远?”封漠略带惊惶的跟着重复一遍。
“对,宇文穆远!”上官透觉得自己全部耐心都要被这个蠢货磨平了
“我……我……不清楚!”封漠一脸的惶恐不安。
上官透把手中折扇“刷”的合起,指着封漠说道“我上官透在此发誓,如若伤了宇文穆远,我定会血洗华山派。”
封漠和上官透身后之人,许多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再说原来上官透喜欢的是宇文穆远。
上官透却不管不顾的飞身而上,对着华山派的弟子如同割菜一般。一路杀出血路。
他已经完全估计不到自己的安危了,不管自己被伤了多少,只顾一心往前冲。他只想看着宇文穆远安全就好。
终于,他一人当先冲到华山峰顶,却看到封城把遍体鳞伤的宇文穆远吊在他华山派练武场上的柱子上。
上官透简直是怒火中烧。他能看到宇文穆远身上的血痕,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勒伤。
重雪芝则被绑在柱子下面。
“穆远,我来了!”上官透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
“小透,你跑来干嘛?”封城疑惑的问到。他看到上官透那愤怒的眼睛。说“重雪芝我可没有伤她分毫。”
“谁你都不能伤重雪芝是我妹子,宇文穆远是我兄弟!”上官透怒道。
“他们是你兄弟,我呢?我是不是把你从小看大的兄弟?”封城突然暴怒起来“你从小不与我们亲近。却偏偏就亲近外人。”
“宇文穆远和你什么关系,重雪芝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封城笑了笑“我呢!我是你亲舅舅的儿子,你的亲表哥!”
“那又如何,你伤他如此之狠,你从小就这样!”上官透看到这样激动的封城反而平静下来了。“我护的东西你非要毁了。我若不把他送出去,你就差点杀了他。”
“原来,这就是当年那个孩子?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了他。那就各凭本事吧!”封城举起手中的利剑就向上官透刺来。
上官透用折扇轻松挡开封城的攻击。动作行云流水。
“表兄,我要救他俩,你放还是不放。”上官透一边打一遍对封城说。
“我要莲翼的秘籍!”封城道。
“可是莲翼被偷了!”上官透无奈的道
“我不信,不过是重火宫是障眼法。我要成为武林盟主”封城癫狂的说道。
“表哥,你不要执迷不悟了!”上官透连续几招之后。终于把封城逼的毫无退路。
封城一看,华山弟子已经受不住,众人皆已经到达山顶。他对上官透说“我毕竟是你表哥,你就不能手下留情,放我一马?”
上官透一听,有些犹豫。结果封城一个虚晃,转身而逃。
上官透因为救人心切,也没有去追。
他飞身抱住宇文穆远,将内力运与纸扇,把吊着宇文穆远的绳子给切断。轻轻的把穆远放到地上。
他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宇文穆远的伤口。可是宇文穆远的伤口太多了。在华山的几天里,他被日日鞭打。
上官透抱着宇文穆远,轻轻喊道“穆远!”
这么多天,宇文穆远终于可以躺到,他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嗯!”
“你没事吧?”上官透问道。
“嗯!”他扯出一丝笑容。
“无命!”上官透看到打上来的无命,立刻命令他把宇文穆远带下华山,找郎中治疗。
这时重雪芝也被林畅然从柱子上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