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宁往外走,居怀不好再拦着。
回到自己的地方,昌宁问君淮,“你觉得龙始应对上向玉阶胜败如何?”
“有一战之力。阿宁不希望我上战场吗?”
“我只是不希望离州军有一丝一毫的折损。”
君淮握住小姑娘的手放在心口,“阿宁这么说我会伤心的。”
白舟刚好进来,神色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公子,我有事向姑娘禀告。”
“说吧。”
白舟转过头来,君淮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白舟:“……”算了,他什么都看不见。
“姑娘,您让我跟踪那个暴发户,果然如您所料,我们在离州起事后他就偷偷跑去了扶桑,我带着兄弟们在那儿挖到了不少金子,依您的吩咐全部换成了粮食和铁器。”
君淮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茫然地看向昌宁。
“什么暴发户?是对你出言不逊的那个吗?”
“是他,从见到他起我就留心他了,每年往扶桑的人不少,可只有他挖到了金子,说不准他手里有金矿的下落。他得罪了你,待你在离州揭竿而起,他自然会跑路,至于跑哪儿去?当然是往对他有利的地方跑。所以我让白舟跟着他。对了,可料理干净了?”
“都处理得很干净,属下亲力亲为,再无第四人知晓。”
“辛苦你了,作为奖赏,我帮你说门亲事如何?”
白舟脸一红,“姑娘说什么呢?属下是二公子的暗卫,哪有暗卫成家的?”
君淮终于肯将昌宁的手放下,走到白舟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没有哪个暗卫能出现在人前,阿舟,你对我来说和兄弟一样,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有心仪的姑娘,说出来,我帮你提亲。”
两人一起长大,君淮可以说对白舟相当了解,若不是有了心上人怎会脸红?
“刚刚去见颜轻了?”昌宁染了笑意的声音从嘴里溢出来。
“我……不是……我……”白舟就跟舌头打结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用否认,若非是去见她,怎的这个时候才来禀告?”
“那不是姑娘去议事了吗?”
幕篱下眉毛微挑,昌宁笑着问君淮。
“阿淮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颜轻不知道去哪儿了,平日里她可是寸步不离我。”
君淮狭促地笑道,“哦~原来如此,殷小姐可是从下了城楼就不见了,原来是你们俩躲一旁互诉衷肠去了。”
“白舟你要是对颜轻无意的话,我瞧着林公子挺在意她的,颜轻年岁不小了……”
“我愿意。”白舟急忙打断昌宁的话,“我想娶殷小姐为妻,请姑娘将她嫁给我。”
“我又不是颜轻的父母,哪能做主她的婚事?你自己问她愿不愿嫁。颜轻快别在外面躲着偷乐了,赶紧进来。”
昌宁话落,就见殷颜轻红着脸进来。白舟走后她原本想来伺候昌宁,但在外面听见姑娘说给白舟说亲,就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没想到姑娘居然知道她在外面。
看见殷颜轻,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全被她听见,白舟的脸更红了。
“你俩是在比谁脸更红啊?方才独自说话的时候脸也这么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