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衡突然一脸不自然:“还有事呢,先走了。”
所以说啊恋爱中的小情侣都是这个样子的,榆安眉眼低垂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这边芷懿躺在许慎南怀里,之前虽然没有对她造成一些实质上的伤害但是灵力的空虚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正好有个免费的枕头真是不用白不用了:“你不用去公司吗。”
许慎南吻着芷懿发丝:“你忘了自己男人是谁了,难不成还要每天在公司里面坐着那我要那些员工干什么。”
芷懿轻柔捏了一下许慎南的耳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嘴了。”
许慎南陪着芷懿睡了一小会,小心翼翼将芷懿的身体放在床上自己缓缓起身,还有很多东西他还没有弄明白,总要问个清楚才行。
出去之后吕乔已经不在房间了,许慎南也清楚这个时候他应该去公司坐镇了,榆安懒洋洋倒在沙发上:“芷懿睡着了。”
许慎南喝了一杯水:“你是在等着我。”
榆安也不隐瞒:“明明就是你有事情要问我才对吧。”
许慎南也不含糊,手里径直出现了一团白光光是在白光之下榆安都能感觉到里面浓厚的压力:“看来他们真的成功了。”
许慎南面上满是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榆安看向许慎南的眼睛也带上了坦然:“复活之路已经过了一半了。”
许慎南只是眨眼之间就到了榆安身旁:“要是说话就要说清楚。”
“南禹,天地共主,在你的身体里面的那个人就是他,其实我知道也不多。”榆安似乎不想回忆当年的事情:“几千年前,神界遭受了重创,地狱之门被开启,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神族开始走向了衰亡,天界在一天之内不知所踪,我们也开始了隐蔽自己一直过了这么多年,可是现在他又出现了 。”
许慎南好像能理解一些了:“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身体里面那个人是南禹,那个天地共主只是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体里面。”
“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受南禹的力量,他在你的身体里面你就没有想过你就是南禹的事实。”榆安走向了一边的冰箱倒了一杯烈酒这个时候他可能需要这个吧:“神族都是骄傲的不会随便把灵魂附着在一个凡人的身体里这么多年了 南禹转世天界旧部需要南禹的复活天界的重生, 不然今天为什么要引你过来,就是要你体内的灵魂和你的躯体完全的合二为一。”
许慎南接过了榆安递过来的烈酒一饮而尽,他平淡的人生因为这些事情第一次翻起了波澜:“所以从一开始父亲去世就是他们安排的。”
榆安虽然也很不想提这个问题只是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解释了:“从头至尾,我们都没有脱离他们的掌控。”
许慎南突然有点想笑:“这算什么。”好像一夜之间他的世界天翻地覆,什么天地共主,难道为了复活一个神就可以随便置别人的性命于不顾吗。
“许慎南,想要不被控制不如就先学着控制他人。”榆安也只能提点这么多了:“还要靠你自己想明白。”
凤凰的嗅觉极为敏感,酒气渐渐充斥着芷懿鼻翼许慎南就坐在沙发上,身上的落寞让芷懿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许慎南明显没有注意到芷懿站在自己身后,多年的商人思维让许慎南也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晚餐自己遇见芷懿到后来经历的一切都是被人算计好了的,自己父亲的命就这么不值一提。
“榆安都告诉你了。”
突然的声音让许慎南有些意外:“你怎么出来了。”
芷懿没有穿鞋径直跳上了沙发窝在许慎南怀里:“我不想要你知道就是不想你会胡思乱想其实你早晚也会知道,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对你说的。”
“我不会怪你。”许慎南将人使劲往怀里带了带:“我就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已,一开始我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没想到现在还成了什么天地共主了。”
“在我的心里你只是许慎南而已。”芷懿头埋在许慎南脖颈处:“不管你的过去,还是未来你只是我的许慎南,我想要在一起一辈子的男人。”
吕乔生气关上了车门:“我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我看在他可怜的份上才不 要帮他回公司呢。”
“你不是还是去了这个有什么抱怨的。”落衡站在门口好像从一开始就在等着吕乔回来一样。
这还是个意外的惊喜,吕乔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也不是第一次和人发生关系,可是落衡不一样,那天开始他就知道她不一样:“你是专门等我的。”
落衡莫名觉得别扭,里面尊主还在和许慎南说话这个时候她还是出来比较好:“我要去买菜。”
这个时候当然就是表现的时候了,吕乔立马打开了车的按钮:“我送你过去正好我知道一家非常好的超市不仅种类多价钱还便宜。”看看多么好的居家男人,一般女生肯定招架不住。
落衡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径直坐上了副驾驶,钱什么的他们就没有缺过随便买点东西几年的花销就出来。
很快吕乔就发现了落衡可能真的不缺钱,买东西从来都不看价格他以为他自己已经算是够奢侈的了落衡很显然在他之上,拿自己的计划不就是泡汤了,要是落衡家里比自己还有钱怎么办。
落衡可就没有吕乔想的这么多,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尊主和许慎南谈完了没有,要不然在买一点可是已经装不下呀:“你请我喝咖啡吧。”
吕乔大喜过望,这个好呀:“你想要喝什么我在网上定位子。”
其实主要是为了拖延时间芷懿略微皱了眉头:“随便什么都好。”
果然啊想要美人动心好有好长的路要走,吕乔感觉自己很无力,落衡跟他以前认识的那些女性全都不一样,就像是笼罩着一层迷雾一般看不清楚,相对无言吕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