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旅居欧洲的东方美人,为了生存以及保全同她一样留滞异国、无法自保的同胞,
一边经营茶馆一边收集有价值的信息进行交易,无论商业、军事还是琐碎八卦,整个唐人街没有十三娘打听不到的消息。
十三娘的美艳与狠厉齐名,有人听闻她是高岭之花慕名而来,有人觉得她是蛇蝎毒妇避而远之。但至少在唐人街的地界,无人敢倾覆这位女子的朝代。
十三娘有一张温婉而风情的皮相,但性情却让人捉摸不透,怀揣济世之心的是她,利用他人、杀戮决绝也是她。她像是毒蛇食人血肉,也像是玫瑰傲然挺立。聪明有手段,狠厉却也不失仁慈,在芸芸众生眼里,早已无法以好人或者恶人来简单定义。在一声声的欢呼中,一个茶馆轰然立起,喧闹的人群,爆炸的鞭炮,无一不在诉说着喜悦与快乐
头戴老虎帽的年轻人,端着精致小巧的茶杯,穿梭于人群之中,对于人们的一声声抱怨:
“雀舌啊,问问十三娘,有没有酒喝。”
“拜托啊哥,咱这是茶馆,喝酒算什么”
雀舌笑嘻嘻地回敬道,让那人无语了
一位美人撩开帘子,用扇子遮住殷殷红唇,娇㖭道
“副官啊,您真是不给我的面子,为难我家雀舌作甚”
那被称做副官的男人不禁留下一丝冷汗,解释道:“哪的话,明明是你家雀舌为难我啊,再说了,十三娘您的面子,我哪能不给”
美人低低笑出了声,身后又一男人进来,身穿贴身的军装,带着威严的军帽,踏着欢声笑语走了过来
一把揽住那美人的细腰,附在她的耳边,柔情万千地说道:“十三你怎么来那么快,不是说要等我的嘛,他们这些大老爷们,用不着你来应付”
美人挥了挥扇子,挡着他们喃喃低语的嘴唇,回道:“喂,军爷~还不是怕阿雀应付不来,话说你这粗人,这都吃醋啊”
“嗤,十三既然知道了,还不乖一点?别叫军爷,像夫妇那样,叫我迈尔斯”
“好好好~亲爱的迈尔斯,赶紧上座吧,他们那眼神我承受不来了”
迈尔斯点点头,探出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十三娘的嘴唇,这才转身去和“大老爷们”打招呼
十三娘点了点嘴唇,脸噌地一下就红了,落荒而逃
等走到一桌席前,红才消缺了下去
一身穿红衣,白貂搭在手臂上,戴着精美花纹手套的手,掩了掩嘴角,才没让嘴角与太阳肩并肩,她身旁穿着墨绿外套,戴着类似于外国贝雷帽那样的帽子,那金丝眼镜挂在眼边,
本来在把玩着手里暗青色小刀的女孩看见女人这样,循着眼神过去,便看到了脸色绯红的十三娘
着红衣的美人调侃十三娘道:“喂,十三啊,你和将军可谓是情深义重啊,怎的在那里卿卿我我如此之久,嗯?”
十三娘不好意思地捂了脸,随即转移话题:“阿红啊,你家路易怎么没来?”“他啊,最近事务繁重,我就没有告诉他了。喂,你怎么转移话题啊”
钮钴禄看着两个亲密无间,拥有盛世美颜的两位年轻夫人,放下小刀,扶了扶快要滑落的镜框,想起了那个医馆的小郎中
两位美人其中一个是自己的主人:红姨。她的丈夫也是一位地位堪比国主的男人啊,只是这些年一直没反叛罢了。红姨一直是负责场上的应酬,路易先生嘛,则是处理国民等事务咯。
钮钴禄戳戳旁边穿着红袍,戴着眼罩的男人:“阿年啊,你看我们家夫人都快不要我们了!”被称作阿年的男人摸了摸钮钴禄的头:“好啦,夫人怎么可能不要我们呢,就不要吃醋啦”钮钴禄正享受着年大手的温暖呢,又一个男人拉开凳子坐在年的旁边,略带不爽地开口:“喂,钮钴禄,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黏阿年啊”“切,玉棋你还来管我?你的那些风花雪月可还好啊?!”“喂!你可别乱说!艾玛伍兹我忍你很久了!”“来啊谁怕谁!奈布萨贝达,门外单挑!”这两人拉开凳子就要夺门而出,年拦不住,红姨叩了叩桌子:“钮钴禄,玉棋,你们忘了我的叮嘱?稍安勿躁”俩人坐回位置,但还是满满火药味,眼神交流:“萨贝达,宴席结束出门左拐小巷见”“好啊伍兹,这回你完蛋了”“我拭目以待!”
红姨摇头,对十三娘不好意思道:“抱歉啊十三,这俩都太气盛了,若是扰了你的宴席,我可怎么好意思啊”“唉,那没事的,阿雀可打不过血滴子”雀舌也完成了这边的应酬,坐回这边的上席,血滴子也推门进来,两个男人,看起来稍微年长的着墨绿色衣服和钮钴禄·的有亿点点相似。(钮钴禄:噢哟小伙子侵权!)另一个男人穿着花纹相似,颜色却主带了些红,看起来要年幼一些,俩人也都入了席。十三娘见差不多都到齐了,便跟红姨介绍说:“血滴子是俩兄弟,哥哥叫谢必安,弟弟叫范无咎,一般是负责清人的。阿雀本命诺顿·坎贝尔,他可是巧舌如簧,许多情报到我的耳朵里还得多亏了他。”雀舌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十三娘谬赞了”红姨欣赏地看着几个年轻人,也向十三娘介绍了自家的:“这个可爱的小女生是钮钴禄,本名艾玛·伍兹,别看她柔弱可爱,其实动起手来也是很厉害的,通常负责情报收集;这个红袍的是阿年,本名伊莱·克拉克,是个沉稳的孩子,听别的人比喻他,可是我大门的钥匙;还有一个就是玉棋,本名奈布·萨贝达,比较冲动,一般会协助钮钴禄收集情报。”年微笑着摆摆手:“夫人,我们也不是孩子了。”钮钴禄撒娇着附和年:“就是,夫人怎么可以这么说呢,羞死了”玉棋则不客气地回怼:“你要是真羞,就不会这么说了。”“玉棋你.........!”红姨扶额,不好意思地对十三娘笑笑,十三娘摆摆手,表示没事。血滴子·咎看着桌子对面战火隔着年快把房子烧着了的俩人,在俩人中间一脸生无可恋而且好像还习惯了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血滴子·安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雀舌对那个活泼的钮钴禄顿生好感。
酒席结束,客人们也各自被接回了家,十三娘和迈尔斯将军也快回去了,临走前,她问红姨:“阿红,钮钴禄和玉棋呢?”“唉,席中嚷嚷着说要去一个小巷单挑,也不知现在打完了没有?”刚说完,钮钴禄和玉棋就并肩回来了,脸上带有轻微的肿胀,十三娘看到了之后跟红姨道了别,和迈尔斯将军上车离开了。面对俩人,她只叹了叹气,摆手让年上前处理。过了一会儿,年处理完玉棋又去找钮钴禄的时候,发现她在和雀舌聊天:“雀舌,你怎么不和十三娘走啊,你不回家吗”“没有,我家就是这个茶馆啊,我和血滴子一起住着,也算看管了吧”“哦哦,那你可小心啊,这一带危险呢”“多谢,只是你这伤......呐,给你的药”“这怎么可以?我家夫人恐怕不让我收的”年走过来拍拍钮钴禄的肩膀:“收下吧,人家的一片心意啊。走吧,回去了”“昂,好的。谢谢你了雀舌”女孩突然绽开的笑脸让雀舌措手不及,结结巴巴地答道:“不...不用客气,嘿嘿”
雀舌和血滴子目送四人离开后,将进茶馆。血滴子·咎路过雀舌时,摇摇头说了一句:“雀舌啊,你怕不是对那女孩有意思吧,真是太容易上当了。”雀舌诧异地看着他,血滴子·安察觉到后一把拉开血滴子·咎,抱歉地对雀舌说:“抱歉啊,阿雀,不是故意的”“嗯,没关系.......”
“你可得小心啊,这一带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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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文字太难了wwww,脖子好酸嘤
但是感觉没太多耐心看下去吧,密密麻麻的文字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