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头颅？
黄明昊低头沉思，随即让小警员做证物先将头颅，娃娃，已经甄佑乾运会局里，让蔡徐坤先验尸。
接着走向一楼深处，甄堡靠四根欧式圆柱撑着，一柱倒，一堡塌。
靠近四根柱子任意一根，里面会有滴答滴答的水声。
黄明昊先是环绕一楼一圈，四面墙壁上挂着都是偏黑暗的画。
阴森的古堡，笑着的洋娃娃，暴力场面的真实写照，小女孩惊恐的眼神，空洞无神的眼睛……
“啧啧啧，这个甄佑乾怕不是心理变态？”江阮看着画，一边看一边讲。
黄明昊伸手在画框上一摸，随即拍掉手里的灰尘：
“目前看来，很有可能。”
走过一圈，就是一些吓人的玩意儿，江阮倒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孩子，这点吓还是抗的起的。
嘎吱--
像是生锈了的大铁锁被打开的声音，在静谧的古堡里格外清晰。
黄明昊拿着手电筒照进去：“走，这是卫生间。”
江阮跟在黄明昊后面，先是探头探脑，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前面的黄明昊不禁哑然失笑：
“怎么了，地上又不会窜出来什么吃人的怪兽。”
“我……我这不是……谨慎嘛！嗯对，我就是谨慎！”
江小怂在线狡辩。
两人一番打趣，倒还是熟络了不少，投入工作中。
甄佑乾的卫生间偏里有个浴缸，然后一个淋浴喷头，一个马桶，一个洗手池以及一面镜子，算是比较正常的家庭装潢。
“嘶”
江阮拧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鲜红的液体往外冒，血腥味顿时充斥着整个空间，江小怂赶紧把水龙头关上。
黄明昊看见这一幕，从工具包里拿出镊子夹着棉花轻轻沾了点液体，放到鼻头处一嗅，眉头紧锁，只是沉默。
江阮也拿了棉花闻，血腥味扑鼻而来，但不像是血袋，冰冻血或是动物的血，像人血，还是新鲜的，呈大红而不是暗红。
黄明昊走过去按了一下马桶的冲水按钮，也是血红的液体，淋浴头，浴缸的水等等等等，全部放出的是艳丽的鲜红。
是美的
是艳丽的
是明媚的
是令人痴迷的
只是甄佑乾的全身镜摆在浴缸左侧，也就是卫生间的尽头，到有点欲盖弥彰的样子，颇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要说只是单纯的用来照镜子，怕是有点过分荒谬了。
江阮上前查看带着手套轻推镜子，没有什么改变。
看向一旁低头沉思的黄明昊，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出自己心中疑惑。
“有什么事就说吧。”
黄明昊开口打破沉寂。
“队长，我觉得……像是有人在盯着我们，浑身上下就很……嗯，就是那种感觉。”
黄明昊过来查看了一番镜子，稍微思索一会儿：
“没异常。走吧，下一个地点。”
走之前黄明昊又看了一眼镜子，伸手试着推了一下。
江阮不知道的是
镜子是双面镜，也就是说，另外一边或许真的有人在看着江阮和黄明昊的一举一动。
只是两人都未发觉的是
镜子被缓缓推开了一条缝，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流出的血就是这一案最好的解释
或许会是带血的钞票亦或是洋娃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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