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滕诩要上厕所,奈何他坐在靠墙那边的,想出去,唯一的出口却被渠零晏给堵了,他叫了渠零晏两声,要他让一下,可这佛爷跟没听到似的,他没办法,刚想从桌前直接翻出去,渠零晏却把他的“馒头”搭在了他肩上……
滕诩扶额,颇为无奈,这货绝逼是故意的!他笑着看向渠零晏:“这位爷,您就是仗着您‘身体有疾’,小的不敢碰您是吧?”
渠零晏露出招牌眯眯眼,两个酒窝的点缀更显得他笑得人畜无害,他好心情地轻声道:“嗯啊,你奈我何?我手疼着呢,你可千万别乱动,得有愧疚之心呢校霸。”
滕诩伸出手握着他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了下来,“爷,您行行好,放小的去上个茅厕吧,小的这要再憋下去,回头憋出问题来,该尿急尿频尿不尽了!”
渠零晏一听这话,乐了,又笑眯了眼,报复到,“叫声哥,我放你出去。”
滕诩:“……”
报应啊,所以说,人没事儿就不要作,尤其是像渠零晏这种衣冠楚楚的大尾巴狼,更不要在他面前作,看看看看,这是要把自己玩死的节奏啊,可是!哼!我滕大少能屈能伸,君子报仇,等我上完厕所。
于是厚颜无耻·滕·不怀好意·诩毫无负担的用两根手指夹住渠零晏的衣袖扯了扯,还一边装乖巧可爱到,“哥哥~零晏哥哥~你就让我出去嘛~”
渠零晏:“……”
该死,本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折磨谁呢这是……
系统:“宿主,你自找的。”
渠零晏:“……”
然后,某个心怀不轨说好上完厕所回来报仇雪恨的校霸,就被渠零晏役使了一节课,给他自己和渠零晏抄政治笔记,你说给渠零晏抄就算了吧,偏偏你不给自己记笔记,这人就对你眼神杀,服了。
滕诩虽然成绩不好,可是却写得一手好字,他的字倒不像他人一样嚣张跋扈,字迹俊逸洒脱,但笔锋柔和,组在一起却也不显奇怪,倒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傍晚的时候,渠零晏没回家,而是和滕诩去了江郊的一套别墅,走前还特意跟老师打了招呼,请老师帮忙,不要将他手受伤的事儿告诉他爸妈,他妈妈在教育局挺忙的,告诉她了她肯定要担心,难免对她的工作有影响。
至于他爸爸,公司上下班随意,全看心情,按理说渠零晏可以放心告诉他,反正也不会耽误他什么,可是,就他爸这破嘴,他要是知道了,也就间接等于他妈也知道了,干脆两个都瞒着。
渠零晏给司机打了个电话,没让他来接,自己和滕诩打了车过去,某大少爷抚额,怎么就被他忽悠来了……
系统:“宿主,你的别墅日用品和瓜果蔬菜什么的不多了,还有男主,他过去穿什么?”
渠零晏:也是,倒是我疏忽了。
于是中途改道去了商场,零食、瓜果蔬菜、日用品什么的买了一大堆,然后又上了四楼的服装专卖层和五楼的鞋子专卖层以及六楼的珠宝专门层
滕大少虽然生活条件不差,买东西也算大手大脚,可是他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买法,渠零晏买衣服,但凡是喜欢的,就直接要店员按码数打包,不管颜色和款式的,珠宝他挑的玛瑙和玉石,手表什么的一买就是好几个,每堆满一个购物车就请工作人员帮忙看着,然后直奔下一个目的地……
买完后他直接到柜台让工作人员送去别墅,交代完带着滕诩就要出去,滕诩立马拦住他,刚准备提醒他他们还没给钱,就见一人迎面跑来,那人体型微胖,挺着个啤酒肚,跑起步来一颠一颠的,倒显几分滑稽。
要不是渠零晏反常的将手往身后藏,滕诩也不会发现他,只见那人气喘吁吁地在渠零晏跟前停下,缓了缓,对渠零晏笑到,“少爷,蒋某不知道少爷今日会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哈哈哈,少爷勿怪,勿怪。”
渠零晏只淡淡点了点头,那姓蒋的见渠零晏要走,立马开口道:“哎哎,少爷,少爷,您看,您要不要留下来喝杯茶再走?”
渠零晏:“不必了,你只管让人把东西送到江郊的别墅就行。”
“哎哎哎,好好!我这就让人送过去!”
出租车内
滕诩:“没想到啊,这是你家的产业?”
渠零晏:“嗯,我家的,怎么,很吃惊?”
滕诩:“那倒没有,哎,你说,你们家不是首付嘛,到底多有钱?”
渠零晏:“没数过。”
滕诩:“那你一个月零花钱多少?”
渠零晏:“一个月零花钱?”
滕诩:“是啊。”
渠零晏:“我没有这个概念,我只知道我一直都是拿的一张黑卡,不限额的,但是大多数时候用不上,很多店面直接拿东西走人就是了。”
滕诩:“……”我就不该问。
江郊别墅内
渠零晏:“哎,你把那个洗漱用品放到浴室去。”
滕诩:“哦好。”
渠零晏:“还有那个,瓜果之类的放冰箱,一个不够那边还有一个冰箱。”
滕诩:“哪边?哦哦我看到了。”
一个小时后
滕诩瘫在沙发上是彻底不肯动了
渠零晏从冰箱拿出两瓶牛奶,“滕诩,帮我拧开一下。”
滕诩生无可恋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接过瓶子帮他拧开了,资本家啊资本家。
系统:“宿主大大,你心疼心疼男主啊,他都要累死了。”
渠零晏:放心好了,他没事儿。
渠零晏勾了勾唇角,在沙发上坐下,好心情的喝了一口牛奶。
滕诩:“哎,不是,我不明白了,你们家这么大个别墅,都没有一个下人的?”
渠零晏:“嗯,没有,这别墅一般是我住,我不喜欢他们进来,所以只安排了人三天打扫一次卫生。”
滕诩:“所以,敢情你是让我当保姆来了?”
渠零晏笑着将手中的牛奶放下,起身上了二楼。
滕诩:“哎,你上哪儿去?”
滕诩就看着那人也不回他,只自顾自上了楼,他也懒得跟上去,累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