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20）

“难道不是吗？”聂谦一脸你就是的表情看着他，别人他或许不了解，聂怀桑他可是太了解了，虽然他看着人畜无害，但是对于某些东西有异于常人的执着，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情，不要说是牺牲很多人，那怕让他毁了这个世界他可能也做的出来。

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聂怀桑自然是没有毁灭世界的能力。

“好吧，我是。”聂怀桑被聂谦看得心虚，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确实是可以做的出哪些事情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但是这次真的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聂谦不想听聂怀桑那些为自己辩解的话，立即打断了他所说的话。

“你还记得当初我本来是不愿意答应帮助顾前辈的吗。”聂怀桑问道。

“你这不是怕挡责任了吗？”聂谦白了一眼，当时聂怀桑不是这样说的吗。

“额.......”聂怀桑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和聂谦交流，便也不问他了，直截了当的把话说了出来，“唉，和你说个话可是真的难，我也不卖关子了，顾前辈告诉我，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并不是老祖的事情。而是还舍阵法的事情。”

“啊？还舍阵法不是顾前辈弄出来吗？”聂谦有些不懂，这又关还舍阵法什么事情。

“这个还舍阵法可以说是顾前辈弄出来的，但是更准确的说，这还舍阵法是还舍阵灵弄出来的。”

“阵灵。”聂谦想了想，这几天他确实有看过有关阵灵的书，“还舍阵法有阵灵？”

“还舍阵法和我们的祖宗一样大，并且被他们誉为禁术，你说他有没有阵灵？”

看着聂谦已经懵的眼神，聂怀桑又说道：“当时我其实并不想答应顾前辈的请求的，毕竟四大家族的藏书十分的多，对于老祖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找到救治他的办法，但是顾前辈告诉我，还舍阵法的恐怖，也告诉我还舍阵灵已经快要苏醒了，且老祖和还舍阵灵之间有仇，还舍阵灵苏醒的第一件事必定会是找老祖，可是以老祖现在的身体战况根本就不可能是它的对手.......如果老祖被还舍阵灵给......那么还舍阵灵的必定会实力大涨，我们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所以，顾前辈和你其实再商量的事情并不是如何救治老祖，而是如何把还舍阵灵除掉？”聂谦这个时候听懂了，“可是为什么不能告诉老祖他们？”

有了老祖他们的帮助难道不是更快速了吗？

“这个不能说。”聂怀桑摇了摇头，从魏无羡的语气中可以看出，他对于顾沉十分的敬重，如果他知道要自己恢复的办法是......那么说什么他都不可能同意的，“如果这件事情说了出去，那么顾沉便会被阵灵放在他的对立面，顾前辈根本没有办法掌控阵灵，阵灵一旦成长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那既然顾前辈的实力比阵灵高，为什么不直接灭了阵灵呢”

“阵灵哪里又怎么好灭啊。”聂怀桑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