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真的是在伤口上撒盐了,盐水渗透进魏婴那满是针眼的身体,疼痛瞬间放大了一倍。
魏婴原本还有些血色得脸庞瞬间苍白了起来,手指紧紧得扣住那绑住他的木桩,指甲也因他这强有力得动作而弯曲了下来,血慢慢得从他的指甲缝里涌了出来。
“我来。”盐水流完了以后,高牢狱正打算开另一个瓶子,便见高牢狱伸出手自告奋勇道。
“行。”高牢狱把瓶子扔给他,专心欣赏起来魏婴疼苦的美貌起来。
矮牢狱见他并没有看向这边,从怀里取出一包东西倒进了瓶子了,几乎是一瞬间和水融为了一体。
“快点啊。”高牢狱见魏婴脸色的痛苦没有一点变化,才发现矮的牢狱一直盯着瓶子看,催促道。
矮的牢狱点了点头,走到竹筒旁边,打开瓶子,瓶子里的水慢慢的流进竹筒。
几乎是瞬间,魏婴的身体开始扭动了起来,好像十分的难受:“啊!!!”
这个药水几乎把他身体上的疼痛放大了一百倍,他在也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高的牢狱听到了令他满意的呻吟声,得意的笑了笑,转过头看着矮的牢狱:“这刑具还这是厉害。”
矮牢狱也跟着高的牢狱笑了笑,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切地敲门声,高的牢狱开门问道:“怎么了?”
门口的那人道:“你们过来,大人有话要说。”
高牢狱和矮牢狱互相看了一眼,在转过头被他们折磨地快要半死地魏婴:“好。”
他们走后魏婴又疼了一会,就在他以为自己可能抗不过这才地疼痛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地疼痛开始慢慢地减轻了,过了一会竟然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难道我快要死了吗?”魏婴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想起自己以前听别人说人的前几分钟感觉不到疼痛,感叹道。
脑海了突然涌现了很多画面,每一个画面里都有这一个又一个人在急切地叫着他的名字。
“魏无羡。”
“阿羡。”
“魏婴。”
不知是哪一道声音刺激到了魏婴,让他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依旧是在刑房里,他苦笑道:“可惜了,还没有带小古板好好的逛云梦。”
说完这句话,他便没了意识,而他的手上的红石也慢慢的亮了起来,不过无人发现。
“好了,你下去吧。”聂怀桑听完下属的汇报,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群人还真的是疯子。”
沉默了一会,站起来推开房间的门。
今天的天气很好,到处都是暖洋洋的,聂怀桑站在窗看着眼前的这幅环境,沉默了好一会。
“唉。”过了好一会聂怀桑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有些害怕,“如果江兄知道了,那我可不好过咯。”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苦恼的摇了摇头,而在他的右手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一副棋盘,棋盘上摆着一局还没有下完的棋,而在那句棋的旁年,是一条散着红光的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