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暮许是看到了容以安的犹豫,便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
南非暮(冥溯)“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谁知容以安便当真了,收回双手,看了看周围岩石,除了面前的出口周围便都是岩石,然而那出口之下依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容以安(七辞)“那你自己慢点昂,我先去看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机关可以下去。”
看着转身正欲离去的容以安愣了一下连忙叫喊道。
南非暮(冥溯)“诶,不是,我说不用你就还真不扶了啊?”
容以安(七辞)“昂。”
容以安(七辞)“不然咧?”
南非暮(冥溯)“我就客气一下,我自己这怎么起来嘛?”
南非暮(冥溯)“周围有没有墙给我扶。”
容以安来到南非暮跟前蹲下,凑到其面前满脸笑意。
南非暮却出其不意的将手伸向了容以安脸上的面具,面对突如其来的举动容以安还没反应过来面具便已落得南非暮手中。
细细柳眉,应是款款温柔,却是微微皱起,显得倔强而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淡然的双眸中,许是因为南非暮的举动泛起点点波澜,婉约的脸蛋,看不出半点情绪,红唇粉嫩,却无倾国之笑,只是冷冷地点缀在那冰冷的脸上,那冷冷的气质,无疑在诉说着生人勿近。
抬眸便与南非暮四目相对,容以安突然浅浅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
面对容以安突如其来的一笑失了神,可谓是人面桃花相映红,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容以安(七辞)“怎么?堂堂绝煞宫宫主冥溯就这么喜欢不经过同意就摘人面具?”
随着容以安笑容的消失,脸上又恢复了原本冰冷的模样,那笑容仿佛昙花一现,惊艳了南非暮的心。
南非暮(冥溯)“那要不,你也把我的摘了?这样不就谁也不吃亏。”
容以安看着南非暮的面具愣了一下,随之便不屑的回道。
容以安(七辞)“我不稀罕,把面具还我。”
南非暮拿着面具的手向后一缩。
南非暮(冥溯)“真的不摘我的面具?”
容以安(七辞)“不摘。”
容以安(七辞)“你把面具还我听到没?”
容以安伸手欲将面具抢回,随之整个人都扑在了南非暮身上。
南非暮(冥溯)“辞儿将这面具赠与我如何?”
容以安(七辞)“你别叫的那么亲昵,我跟你不熟!”
南非暮(冥溯)“辞儿怎么能这么说?”
南非暮(冥溯)“好歹咱们日后是要拜堂成亲的,辞儿说话可不能这么生疏了。”
容以安(七辞)“谁答应要和你拜堂成亲了?要成亲你一个人成去!”
容以安(七辞)“还有再说一遍,别我叫辞儿,怪恶心的。”
南非暮双眸透露出丝丝的笑意。
南非暮(冥溯)“辞儿不行那就叫七七如何?”
容以安(七辞)“你闭嘴吧!把面具还我!”
梓雯(魅姝)“宫主!”
闻声,容以安连忙从南非暮身上爬起,让人感觉二人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梓雯(魅姝)“宫主,你们这是......”
容以安(七辞)“你要喜欢那面具送你便是。”
梓雯看了眼南非暮手里的面具又看向其身旁绝美的女子。
梓雯(魅姝)“这是...烟雨阁阁主?”
南非暮(冥溯)“嗯。”
容以安看了眼外面,疑惑的问道。
容以安(七辞)“你是怎么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