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姜夔已经去世,但是吴王似乎从来没有提过要把江雨荷扶为正妻,只是说现在是用人之际,扶正了怕皇上猜疑。
“主子,你说吴王为什么还不把你扶正啊?”婢女当然不懂其中的道理,她看着躺在摇椅上晒着日光的主子。
“这是正房啊,不是正妻死了想当就能当的,主要还要看主人。”江雨荷没有睁眼,有些惬意。
“要是吴王压根没有这个心思呢……”婢女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江雨荷一睁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心头一跳,急忙跪在地上,“对不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江雨荷轻声警告“下去吧。”婢女懦懦的应了一声,急忙退下了。
“江宝林好生清闲。”
这个声音狂傲而又自大循循渐进,江雨荷的唇角微微一勾。来了!
男人冠以紫玉发冠,脸上带着一只狐狸面具,紫色的锦袍。此人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灵雀公子,至于名字和长相已经有很少人知道了。
“消息呢?”
“东西呢?”
他傲哲天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从衣兜里拿出一条用信纸卷成的圆柱,举在她前面。
“我们这些交易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江雨荷扑哧一声笑了,面色带有讽刺和嘲笑,“还怕我毁约不成?”
“先给我。”他也不恼,挑了挑眉。
江雨荷坐直身子,从机关匣子里取出一个药瓶,“这个药效可以维持三个月。”从她手上把药瓶抛过去。
“我记得吴王已经多日没走进你的院落了吧。”傲哲天很不喜欢眼前这女人的语气,要不是当初不留神栽在了她的手上……
“住嘴!”她抓起旁边的茶杯朝他扔去,他不偏不闪,就站在那里。
茶杯碎在了他的脚边,溅出来的茶叶沾染了他的衣角,他瞥了一眼自己的深色的地方,嘴里还不忘记说:“真是个可怜的女人,连一个逝去的死人都比不过。”
“你什么意思?姜夔已经死了?”江雨荷听到这消息首先是一愣,然后又惊又喜,追问着这件事。
“我派人把皇陵的墓打开,验了尸体,甚至还带给她还乡的奶妈验过,确实是她的尸体无异。”
“那别好,接下来就该实行我的计划了!”江雨荷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全然不顾身边还有个人,喃喃自语,“接下来就该实行我的计划,我要让杜承乾知道,谁才是真正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傲哲天看到江雨荷这副样子,暗骂:“这是个疯子。”
……
这边的时怀处境也不是很好,已经有两个人患上了苗族的巫蛊,在送子庙的后院门上被通告着:
我们已在村庄内下好巫蛊,若是想活着就好好在送子待着。
——苗族
送子庙的后院还有一些早些准备的吃食,再加上村民们带来的一些食物,在这里度过几天是不成问题的。村长压着嗓子安排几个男人去山上砍柴,妇女们去摘一些野菜。其中男人之中有两个是他的儿子,也就是搬运路上患者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