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如此模样,本就不愿的白子画更加不能。
白绾瑶却歪着脑袋打量了白子画良久,然后把胖嘟嘟的小手指含在嘴里,两只小短脚蹬来蹬去。
花千婷花千缘姐妹俩人的眼睛恨不得长在白子画身上。
神界一小厮却来报:“尊上!主母的病,如果不复活天界,轻则中毒而亡,七万年不得转世;重则,魂魄皆散!”
那是他的亲生母亲!冥冥之中的血缘,让白子画忍不住亲近的母亲芊铃!
花千骨绝望的趴在桌上:“师父,白子画,白倾画,倾画哥哥,尊上,君上,不管你是谁,叫什么,都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亲情和爱情,哪个能伴他一生到天明?
白子画道一声“抱歉”,就赶往天界覆灭的场地了。
花千骨也在白子画走后,精神崩溃,哭的一塌糊涂,天空狠狠的血雨,让白子画心痛。
白子画一边让雨冰凉掉他的五脏六腑,他的躯体,包括着……他的心。
天界复苏了,已经天黑了,笙箫默的记忆在梦中苏醒了,血雨没有停却小了。
花千骨撑着一把油纸伞,身着一身活泼的翠绿衫,脸上血泪的痕迹交错着,流淌着。
白子画以为,只要他坚持,他和花千骨就可以天长地久。
可事实证明,他错了。
接下来的事,让两人乃至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东方彧卿仰天一声叹:骨头,你不要怪我,相信我,这个婚约会帮到你。
可他却不知道,她的心不知何时已悄然归属那个以美丽容貌作为代价当他异朽阁的人,绿鞘。
【花千骨的备胎们都光光了,不要怪我……还有我昨天居然想写本纯小学校园无关爱情的?读者:……好烦,别打扰我们。】
第二天,白子画一袭白衣,胜雪,无情。
白子画望着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感到了遥远。
爱情有一种悲哀,叫我一直爱着,你却原地不在了。
那白衣,明明看了三世,却仿佛,那么遥远,隔的那么远,遥不可及……
那是他吗?
笙箫默叹了一口气。
白子画默哀一声:“箫默,你和幽若的婚礼大典结束后就准备准备。”
虽不到一个月,可,能提前最好。
苏甜佳未去,可经她嘴皮功夫一番,苏晓静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三天后施压天界,若白子画不肯遵守婚约。
所以说啊,为人父母没有谁能拗的过自己的子女。
大典时,花千骨如坐针垫,结束后,花千骨可算有事情干了。
糖宝和落十一的婚礼和幽默的一起,这是白子画的执意。
花千骨准备徒弟与灵虫糖宝的婚礼,白子画则有沉淀了千百万年的奏折要批。
两人陷入了冷战中。
神与天界的神生出的孩子,有一个好处:一天会爬,两天会说,三天能思考。
一岁顶三岁。
过了一岁到与其他孩童无异,不过聪明了些、能说会道了些、调皮了些、懂得事多了些罢了。
那天晚上,白绾瑶从白子画批奏折的一处门那钻来。
白子画对上女儿一双清澈明亮却懵懂无知的眼神,叹了口气,要去抱。
绾瑶被白子画抱起,小家伙玩弄着爹爹的发丝,嘴里咿咿呀呀,拼凑出一句话:“铺……瑶……莉……凯……(不要离开)。”
普普通通一句话,像是一个孩童学其他人分别说话,听在白子画耳朵里,却是酸楚的。
作者:十里孤寞桃花残从此我的笔名叫安雪歆,有很多笔名起废了,我已经打算安排女配们的了,叫我歆儿雪歆或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