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欧罕是五年内前来到城主府的。他不仅聪明而且颇有眼色,很多我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他在做。”
他对于欧罕还是有几分信任的,只是不知道这信任经不经得起考验。
“他见我平日里爱买些酒水,便经常为我推荐些。但,他绝不知晓公子的存在。”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可悲。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其实不过是掩耳盗铃。
“我倒不这么认为。这个叫欧罕的,此前我曾见过。他看起来可不是个傻子。你以为别人不知晓,但这却未必!”
当时的管家看到他不说毕恭毕敬吧,可他一出现,那管家便拘谨的不行。什么贪赃枉法徇私的事情都不敢做了。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那人拿了他爹贿赂管家的外衣,管家这才开的后门。若说这是个正经人物能做出这等事情。
而且当时那人打量她的眼神分明带着一些探究的意思。
“搞不好,这个欧罕还真有可能是奸细。”
事到如今他们再说些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这酒我是喝还是不喝?”
锦笙看着秋奕,这酒味道香醇,他是真有些舍不得。
“当然是喝!”
锦笙当即便伸手拿酒,却被秋奕抢先夺走。
“只是不能这么喝。”
她从床底下的耗子洞里抓出一只小耗子。
“啊,有老鼠!”
端慧被吓的躲在董氏身后。
虽然她平日里也是个大胆的,但是对于这些带毛的动物她总是害怕不已。
“不怕,有奕儿在,这些都不是事。”
秋奕冲着她摇着老鼠的尾巴,然后将老鼠脑袋按在酒杯上。
吧嗒吧嗒的吃水声一声一声,终于一杯酒空了,小老鼠整个躺在酒杯中,打着一个又一个的酒嗝。
“这似乎也没有什么事。”
不过是醉酒而已。
可秋奕就是觉得不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喝酒,这个我先保管,等过几日再给你。”
结果第二日的时候,婢女竟然又准备了一壶酒水。
接下来的几日里,酒水似乎成了重头戏,每日拿着满满的酒壶来,再把空掉的酒壶拿走。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酒水他们已经连着给这老鼠喝了好几日,也没见有什么异常。难不成这东西没问题。
就在几人思考其中的问题,忽然听到一声尖叫。
“啊,它好可怕!”
顺着端慧的手望去,那只老鼠的眼睛红红的,东闻闻细西蹭蹭,好像很焦虑的样子。
不一会老鼠似乎找到了目标开始使劲巴拉着桌子。
不只是老鼠的力气太大还是桌子太不结实,啪嗒一声桌子竟然四分五裂。
而桌上的美酒也打碎了。
老鼠却异常兴奋的冲着那酒水而去,吧嗒吧嗒的舔舐起来。
终于等到地上的酒渍干了,它才心满意足抱着肚子懒洋洋躺在地上。
“他这是怎么了?”
原本锦笙是看着没事了,准备偷喝两口的,却不想竟发生了变故。
“太可恶了!”
秋奕哪里还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