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此物,可在大钊国内所有钱庄中提钱,这不比这些更有价值!”
秋奕一手夺过着玉佩。
“当然有价值!”
看她财迷的将玉佩贴身放在胸前,想想刚才还安放在他袖中的玉佩如今被她如此对待他竟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涸。
董氏见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东西都已经收了,而且谷河还在她面前一副挤眉弄眼的样子,不就是贪图这人的东西不让她说话吗。既然如此她不管便是了。
”端慧,我们走。“
女儿、儿子已经没有办法矫正了,如今她也只能护着这个未来儿媳妇了,希望她不要被他们给传染了。
端慧跟在董氏身后,一走三回头的出了营帐。
知道她心里惦记着她那傻儿子,拍拍她的手。
“你不用担心他们,他们几个自来都是如此相处。既然你已经跟着钰儿来了我们家,从今往后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们都会好好待你。”
董氏没有把话说透更没有点破,但里面蕴含的意思,若是仔细想想还是能想明白的。
端慧也不是痴傻之人,多少也明白了董氏的意思。当即害羞的点头答应着。
“我都听夫人的。”
一连两日秋奕与谷河在暗狱中都没有等到锦笙,反倒是在值夜的晚上,听到城主府东厢房里传来一阵琴声。
不知为何秋奕总觉着这弹琴之人便是锦笙。若是是为什么,除了女人的第六直觉之外,就是这琴声中有着一股不甘怨恨,而在每一个转折之处又有着冷静淡薄。
她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但心里感知到的就是这些。
但是当她走进东厢房的时候便察觉到此处的暗卫众多,根本无法轻易潜入。
“哎呀好累啊!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大半夜的乱弹琴!”
她装作不经意路过,说着几句埋怨的话。
隐藏在暗处的护卫们,已经隐约出鞘的剑在察觉到没有危险后,这才将剑收回刀鞘。
走出暗卫的范围,她拍着狂跳的胸口。
这怕是半个城主府的人都在此处了。
“相爷,无是,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
李守一将院外发生的一举一动全部报备给李明国。因为他不知道哪些消息是重要的,哪些是不要重要的。以防万一,他便都会告知。
虽然看起来显得他有些无能,但如此才能在李明国心中留下尽忠的印象。
“哼,下人?平常的下人谁敢不经过他的同意,随意来到这?”
经过两天的恢复,李明国已经可以说话,虽然语速慢些,但到底已经没有太大妨碍。就是这身体还有些僵硬暂时无法活动。
“相爷的意思是此人是……”
相爷怀疑这人是孙世华专门安插过来的,可是孙世华会有这个胆子吗?
令人谈论的时候丝毫没有避讳锦笙,因为锦笙在他们的认知中根本就不屑和城主府的人打交道,也根本没有机会认识这些人。
但,锦笙却在他们的谈话中,隐约觉得他们说的人是秋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