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生钱嘿嘿一笑,讨好道:
“谷哥哥别生气啊,都是我这张破嘴。明个我休息,我请您喝酒赔罪还不成!”
“你这是赚钱了?”
谷河和着人相处了一段时间,这人性子如何他多少也能知道些。
这孙子是个留不住钱的,手里一有钱不是去堵了就是去喝了。
“还是哥哥了解我,这不前两日小赢一笔。小赢一笔。”
“攒着点钱娶个媳妇不好?”
谷河是真看不上这样的,他们靠山寨的虽然是靠打劫,但每个人也都是敢作敢为有担当的汉子。
谁不是有钱先紧着家里的老娘媳妇和孩子的。
这人到好,家里生病的老娘也不管,就只知道赌博喝酒。
“媳妇早晚会有的,不着急,可这酒一日不喝我就会死的!”
谷河见他油盐不进,索性不再多费口舌。
早晚你得死在酒上。
谁知谷河的这一想法在不久后就得到了印证。
望着脚底下的洞,谷河不着声色的将旁边的一个烂木头用脚轻轻推到边上。
“你管着烂木头干啥,走走走,咱哥俩找个好点地方聊聊去。”
头顶上的声音渐渐消失,而锦笙眼前的亮光也因为被烂木头的覆盖便狭小了许多。
听着声音像是个糙汉子,可这心思也算是缜密。
怨不得这么多年这周围都不曾听到半点声音。原来此处已经成了禁地。
他多恨当年一心只读圣贤书,否则也不会被围困此地,也不会因为听不清上面的话而无法传递消息。
是的,谷河他们在此处谈论了半天,他在下面也不过听到谷河那几声颇为大的抱怨,此外竟只能听见略微西索的声音。虽知道是人说话,确实半句都听不出来。
孙世华觉的自己有必要再去见他一面。而谷河两人正满城主府转悠。
两人站在地牢偏门正准备分开时候,撞见了孙世华朝着地牢里头去。
谷河赶紧拽着钱生钱躲在暗处,等到人进去之后才出来。
“你怕什么啊?”
钱生钱不知道谷河有什么好怕的。
“怎么?你不怕?”
“怕什么?”
钱生钱反问道,随即恍然大悟一般:
“哦,你是怕将军?将军有什么好怕的,他每个几天都会来地牢视察一番。虽然咱们这地牢没啥犯人,但是将军还是很负责任的。”
“今日你当值,你不在,就不怕将军发现罚你?”
钱生钱咧嘴一笑,神神秘秘的往谷河耳边一凑:
“将军才不会管,他把不得我们都不在那。”
“这是为何?”
“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听说将军在里面弄了个相好的,因为这人不愿意和咱们将军在一起,所以……”
钱生钱上挑着眉毛,眼神中流露出男人都懂的意思。
“你是说将军他霸王硬上弓?”
“上不不上的咱就不知道了,毕竟咱也没见到。”
“那人你可曾见过?”
“哥哥你这话可这敢说,咱们这也只是听说,哪里敢真打听。咱这小命还想要那。”
“哥哥你也别多打听,这城主府看着很轻松,可这暗里都是人,尤其是这地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