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能回去,那这可怎办?你是不知道我家婆娘有多凶悍,要是经常不回去看他,只怕明年你就见不到老……见不到我了。”
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悲惨的日子,他蹲在一边不再走了。脸上的烦闷是肉眼可见的。
如此愁苦的样子确实像是深受夫人折磨而无法的样子,到不像是作假。
欧罕轻笑一声。
“谷兄不必如此,大可把嫂夫人接来便是了。”
只要把人接来,是真是假倒也一目了然。
“接人?那可不行!这婆娘天天管着我,我好不容易脱离苦海,怎么可能再回去。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谷河连连摆手,当即也不再提婆娘。
见他不愿再说欧罕也不好继续这个话题。
跟在他身后的谷河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人可见也不是个好的,竟然想要他将媳妇带来,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来了这里想走可就难了。再说这里是好地方吗?都要打仗了,他能把自己家媳妇往这火坑里推吗?
他又不是傻。
欧罕丝毫不知道自己竟成了谷河嘴里的傻子,只是一个劲在前面给他说着城主府里的事情。
“将军喜欢安静,平日里不喜欢有人打扰,不是你当值的时候要么去外面玩玩,要么就待在房间里。”
“行我记住了。欧老弟讲的这般清楚,我老谷一定不糊犯错的。”
“谷兄客气了,只是这半天只知道还不知道谷兄的名字那,倒是不好上管家哪里备案那。”
“哦。是我老谷的不是。我老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谷冬钰是也。”
谷冬钰?
这说气话来一身匪气的人竟然叫这么个温文尔雅的名字。
“我这名字可是大有来利。”
谷河故作神秘的说道。
这倒是引起了欧罕的兴趣。
“看谷兄的样子倒是大有来利。”
“那是,其实原本我也没有名字,大家都是小谷,谷子的混着喊。后来我们寨主生了儿子就叫谷冬钰,我一听这名字不错,便也给自己取了新名字。不过为有有所差别我请书斋先生给我改了同音不同字。怎么样?说不定日后我还能和寨主,哦不我们侯爷沾上点关系那。”
上挑的美眉也难以遮掩他的喜悦,小人行径的做派一览无遗。
这点却让欧罕大为不齿。这若是再年轻几岁是想要去狸猫换太子当了那武昌侯的儿子不成!
前脚安顿好谷河后,欧罕便来了书房。
“按着你的说法,这谷冬钰确实是个二流子,只是难免太过巧合。”
“将军说的是,有时候巧合往往不是天意是人为。但终究也难逃天意。”
天意啊!那人也嘴里时常说着天意,他倒要看看这天意到底为何。
“不说他了,那人可交代了?”
“进了城主府哪里有交代不清的,还是让孙刚和将军说吧。”
一直站在暗处的孙刚这才从黑暗中走出来。
“那人先前一直不松口,直到吃了老虎钳才说实话。有人给了他银子请他到城主府上空走上一圈,事成之后千两黄金的报酬。”